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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莫不是被心上人给伤了?”梨落点头后推测那女子如何要跳楼。
“呵呵!或许吧!”祁渊揽过梨落,她身体一僵后顺从的靠在他怀里。
游湖回来后却得知,从观景楼上掉下来的人是踏雪,梨落愣住了好半天一动没有动。观景楼位置是誉满城最高的地方,可看全县城的风景,楼从水中起,梨落想四周是水应该不至于会摔死。还有他当时应该在场为何不救她。
“她不会水吗?”梨落见踏雪用白布蒙着脸,躺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得知落下的人是踏雪时会来东厢房看看,听说是由于栏杆年数已久腐烂不凑巧踏雪没有注意,栏杆断裂,然后她落到水中被淹死。
“不会。”希泽面色平静的道,祁渊看着希泽的表情变化微微一笑,“那你为何不救她?她可是你的女人。”梨落皱眉道,踏雪跟他那么久听闻很早就跟他在一起,此刻这个男人的面上她感觉不到难过。
“因为我也不会。”梨落的目光移向希泽,又向祁渊,她竟想知道答案。想知道他是真的无情还是这次是无力而为。可就算他不会水那么侍卫呢?难道也不会?
梨落冷笑一声,“祁渊我们回去吧!这热闹我不爱看。”祁渊侧目过来,“那回去歇着。外头起风了下次出来记得披件衣服。”
“好!我记住了。还走不走。”见祁渊并未移步,她又催促道。祁渊无奈一笑跟上她的步子。梨落的手被握着又侧目过来看了祁渊,淡淡一笑。这手到底要不要抽回她在心里作了翻挣扎。
当晚梨落寻思着,这誉满县城是待不下去了,跟祁渊走?那么当初自己离开就没有了意义显得有些矫情。可眼下要去哪儿她一时也没有了方向。
丫头进来端了些燕窝过来,梨落吃了两口就觉得吃不下,打发丫头都离开了房间,又喝了盏茶。窗外月光皎洁如霜,她推开门入庭院中,在院中来往踱步。
这个时辰祁渊会来看看她然后再离开,可今晚他没有来,梨落估摸着不会有什么事吧?心里头有些放不下,便移步向祁渊住处的方向。
参差斑驳的树影有些狰狞恐怖,周围的都是微暗的光,再想到踏雪死苍白的脸,梨落有些怕,后悔自己不该打发丫头离开,多了人好歹可以壮壮胆。
“这么晚去哪儿?”有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梨落定住不动,先是吓了一跳,可是声音她太熟悉,“这与你何干呢?”她也不回头,迈开步子。
“呵呵!今晚还是不要出门的好,踏雪刚死这魂魄怕是会在院中游荡。”他懒懒的说道,她的步子明显的停住不动。全身因为他这句话起了鸡皮疙瘩。
“你别吓我,这些我又不怕。”纵使心里害怕,可希泽面前梨落觉得自己不该表现出来。“那自然是好的。”他轻笑,站在昏暗的光里,负手而立。
她刚走两步便觉得自己今晚出门是忘记烧香拜神了,忽的蹿出的黑猫,从她脚步跑过,瞄的一声,她吓得忘记了出声,本能的往回跑了几步。
“只是野猫而已。”他嘴角抿出点笑,她抱住他身体还些抖,希泽也不回抱她,手无辜的放在两侧。
“我……那个。困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害怕。也因为自己竟没有出息出于本能的抱这男人。希泽低笑,“这么紧张?若想抱可以抱会儿。”
“谁想抱你。”她从他的怀里迅速的出来,退到很远,又转身背对着他,他不语,看她一系列的动作。她语气中带着生气。
“那晚是你对不对?”那晚的事她一直放在了心里,为何他会出现在那里?对于那件事也只有她与他知道。梨落从头到尾没有提过这件事,连县太爷再审理的时候问她有没有人证时她都一口咬定说没有。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他。今晚算是碰上了。
“嗯!是我不是旁人。”
“不是旁人?怎么不是旁人?你想我死其实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她终于回头看他,目光里带着恨意。
“不好奇我为何会出现吗?”他上前几步靠近她,眼中的笑意敛去。威严的气息让梨落一怔,却还是迎上了他的目光。
“很明显的这一切都你安排的。若不是他出现我或许就去见我爹爹他们了。那药也是你下的?”对于其他的梨落可以拿定主意,唯独对于下药这一点她无法肯定。
“你就如此断定我想你死,为何不是我想你更好的活着?至于那药你觉得我用得着用那样的方法占着你吗?”他又走了一步,盯着她的眼睛。
梨落愣住看他不动,那药会是谁呢?难道是张封自己?她忽的想起当晚那味道有些怪的茶水。她味觉好能辨得出味道的变化,却没有想过是有人在茶水里下了药。
“想我活着?知不知道在被人冤枉入狱,被人毒打逼着招供时,其实我真的有想到自己了结了自己。他们每打我一鞭子,我就多恨你一分。我身上有多少疤我当时就有多恨你。”
希泽目光渐渐的平静,而此刻她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眼中覆盖了上了一层恨意。“何家就剩我一人了,姐姐的仇还有我……这仇我也报不了了。若要我死还是那句话给个痛快的。我胆子是不大,但却也不怕死。”
梨落咽下那句我孩子的仇,转身一眨眼,眼泪就流了下来,半响梨落以为希泽已经走了,想着被自己猜中心思后觉得有愧不好再待下去。
“我想看看你有多恨我。”他脸色有些发白,从身后将她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抱到了自己的屋内。
“你无耻,想干什么?”梨落惊呼道,“别动。”他将她的衣服扯开,褪至腰间,白皙的肌肤上还留有淡粉色的伤疤,想来是已经愈合开始长肉。
希泽的双手按在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定定的抚摸着她身上每一道疤痕,揽她到怀里,“我怎会这样对你,还痛吗?”她被打的事有些出乎他意料,“你这是做什么?打都打了现在又在这假惺惺的问我痛不痛?姐夫!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放开她,嘴角勾起抹笑,果然是恨他。那一声姐夫叫的动人又很刺耳。他娶了她,是她的夫君,记忆恢复她却只叫他姐夫。很讽刺!
希泽又将她衣服替她理好。表情认真,梨落觉得希泽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他吃错了什么药,会有这样的举动。
“确实恨的挺多,跟我开口很难对吗?宁愿受这样的苦痛也不跟我开口。”
“跟你开口?你在同我说笑吗?”一个想让她死的人说要她开口就求就放了她,是个意思吗?梨落这样笑了一瞬便觉得更可笑。
“既然你那么恨我,好我给你杀我机会。”他不知从来拿来把匕首,扼住她的手腕让她拿着。
“这是你说的,呵呵!别后悔,一命换一命值得。”她的手有些颤抖。
“我不要你的命。从前不要以后也不要。”听他说完梨落握在手中的匕首半天的没有动,嘴唇有些颤抖。看着他咬出了道血痕。
“宋希泽我恨你。是你害得我成了今天的样子。”四目相对,她带着怒气绝望恨意还些复杂的说不出的情绪。她如今变成是什么样子,只有她自己清楚最内心的自己清楚,所以她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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