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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桌的菜肴,她确实有些饿了,但自己若径自的坐下,这又有些不合适,她的目光落在紫衣的祁渊身上,他拎着酒杯,抿着酒,看了她一眼,跟身边的老十九碰了碰杯子。
希泽发话,她只好坐下,坐在了希泽身边,他给她布菜,她侧目看他一眼,觉得希泽对她又有些不正常了,思量一下他对她是周期性的,这周期是对她近,梨落告诉自己要学着习惯。
“皇兄,对梨落姑娘这般细心若其他各宫妃子看到待要醋死了。”说话的青年是当年冬狩自己见到的青涩少年,“就是,皇兄对姑娘是极为恩宠。”老十五道,老七符合,眼睛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祁渊。冷的骇人。几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梨落是什么身份,当年的王妃,现在皇上身边没有名分的女人,宫里人都称她为姑娘。
“呵呵!二弟你也同他们这样认为吗?”希泽看向祁渊,“君王恩泽,是她的福分。皇兄高兴就好。”他的表情淡然,手摩挲着杯沿。
她从旁听着他们间的对话,她只记得他说君王恩泽,是她的福分这句话。他这是要将她彻底的推到希泽面前吗?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给自己斟了杯酒。希泽看她执着白瓷酒壶,拿过他的杯子倒满。
梨落:“借睿王爷吉言,君王恩泽,这福分民女定好好消受,这杯酒敬王爷。”她双手拿着酒杯,含笑看着祁渊。
祁渊寒冷的眸子里闪过异样的颜色,抿唇不语,浅尝了一口。
梨落:“这酒民女干了。呵呵!”她仰头喝尽杯中的酒。咳了几声。
希泽:“唉!又逞强了。看呛着了!”希泽轻拍着她的后背。
梨落:“不碍事。”她用帕子掩住嘴唇轻咳。
老十九:“看把皇兄心疼的。”
老十五:“皇兄自小就会心疼人,对我们没有少照拂。不像二哥老是冷着脸,那时我对怕的不是父皇而是二哥。”
祁渊:“呵呵!今晚倒有些不胜酒力了。皇兄!先行告辞。改日在痛饮。”
希泽:“嗯!”希泽一笑,祁渊被人搀扶着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从祁渊走后,这桌上又闲聊起儿时的一起的事情,笑声在院中回荡,梨落不知道这些说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就像是听故事般听他们回忆当年。酒烧的她胃疼,随借此先行离开。
山上的风清凉,月光皎洁。她没有回到房中,挨着栏杆坐下,头靠着栏杆上。风吹散了她身上沾着的酒气。她打发了彩云走,想要静一静。也顺便想想如何见到元朗。眼下她唯一能商量事情吐露心事的人,但在心里也不免责怪他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她,连个信也没有。亏她还将他当做了知己朋友。
“何时也有了女儿家的忧愁了,这可不像你。”月光下白衣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你从哪儿出来的?”她拍了拍胸口,站了起来。“从天上。”他点着她的额头浅笑,“额!当我傻呀!会信这个。你会武功,用个轻功什么的就能飞来。话说你这个朋友也算是没有良心。知不知道发生了很多事。”她的语气带着责备。
“呵呵!我只是个管事,不仅要管将军府连你的私事也要管?你要知道,你已经跟将军断绝了父女关系。”元朗负手站在她面前,月光落下。梨落觉得元朗周身都是柔和的光晕。
“那你还来这避暑山庄?肯定是在宫里你不好来找我。所以才借这个机会来找我是不是?断绝了父女关系,也改变不了他是我爹爹的事实。再说也不影响你我的朋友关系。”她没有生气,见他就安心了。从前在王府是这样,现在见到他也是这样,她细想一下元朗在她的生命中是怎样的存在。
“这脸皮厚又自作聪明的毛病总是改不了。我帮不了你任何事情,只是个管事,你同他们兄弟二人乃至那个离国太子的事,同样的我也说不了什么,给不了你任何帮助。”他表情淡然。深邃的眸子看着面前同样白衣的女子。
“我知道,也没有想过让你帮什么,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这段日子以来,清书死后,再也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心里憋着难受。”梨落叹了一口气。
“落儿!从前我跟你说过离他们兄弟远点,发现不能。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这路都是你自己选的,从前的现在的,你从来都是这样。”他看着她眼中有了一丝波动。闭上眼睛轻叹了一口气。
“说的真是玄乎。那你觉得我是帝王燕吗?”梨落想起来,他们提过,算命先生说过的话,“呵呵!帝王燕?想多了你只是你。”元朗道,“元朗你到底是什么人?感觉你很高深,当个管事太屈才了。要我跟希泽那儿给你求个官做吗?”梨落抬头看目光看向远处的元朗。
“别傻了!不需要。我若离开了别来寻我!为何要选这样的路?”他低头看她,梨落心一颤,她选了什么路,怎么感觉元朗的眼神带着心疼。
“落儿!怎么不回房?”梨落听到希泽的声音,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里,“吹吹凉风。”她回头,元朗已经不在,只有不远处晃动的树叶,梨落松了一口气,想着元朗凭着极好的轻功来无影去无踪是个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