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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的拒绝道:“不好。”
“王爷……难道就因为这苏侧妃怀了所谓的身孕不能出赛,就要把比试取消吗?臣妾不依……”
一边甜腻的撒着娇,那黎媗一边不住的继续着据理力争:“……况且这淳安国又不是除了她苏侧妃一个人之外,再无其他女子……她不比,那就由其他人补上就好了……眼前不就正好有一个?”
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安若溪,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这关于赛马的事情,待听到那谨王妃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之时,却是不由的眼皮一跳,心头,陡升不好的预感。
“哦?不知媗媗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一旁的端木谨,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仿佛关于她所说的人选,早已了然于胸,又仿佛丝毫不以为意。
“就是她……”
女子的一双芊芊玉手,毫无偏差的指向对面的安若溪。
“我?”
安若溪一只细腻白皙的食指,同样也难掩惊讶的指向自己。虽然早就隐隐猜到了会跟自己有关,但亲耳听到,她将矛头转向自己,却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错……”
便听那一旁的黎媗,斩钉截铁的开口道:“……你不是焉王爷的王妃吗?那苏侧妃怀了身孕……但是你肯定没怀吧?正好由你替她跟我比试……王爷不是说你的骑术也算精良吗?应该不会输的太难看……你说是不是啊王爷?”
女子理直气壮的语声,噼里啪啦,丝毫不停的从一张樱桃小嘴里冲撞而出,连气都不带喘一口。
那一句“但是你肯定没怀吧”,还真不是一般的刺耳……一双眸子,不由自主的去看那“厚此薄彼”的淳于焉,却惟见他俊朗冷毅的侧脸,一如既往的神色淡淡,如同裹了一张做工精良的面具,瞧不出任何的波动来……而他……自从那苏苑莛晕倒,到听闻她怀孕,再到现在……他的目光,从来未有一丝一毫的落在自己身上……就仿佛她是透明的,从来不存在一般……忽略掉心底那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升腾起的异样不舒服,安若溪收回那没出息的眼神,咬咬牙,深深呼吸一口气,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那黎媗的一张口无遮拦一般见识。
等等,她刚才还说“你的骑术也算精良”……天知道,她压根连“骑术”都没有,又哪来的“精良”呢?
这个哑巴亏,安若溪是断不肯吃的。遂道:“谨王妃是吧?我想你弄错了一点……貌似我这个人,压根连马都不会骑,更谈不上什么‘骑术精良’……所以我连下场比赛的资格都没有……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她倒是一脸的神情坦然,完全没有半分半毫技不如人的心理负担。
端木谨一双水色无边的清眸,刹那间掠过一道精光。自今日见面伊始,一直到现在,眼前女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确然再难同昔日的沐凝汐相提并论……真真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难道所谓的失忆,真的会让一个人的性情大变如斯?眸色一沉,却听那端木谨一把低沉而温润的嗓音,似笼着一层淡淡的哀伤一般,徐徐从菲薄的唇瓣间倾吐而出,说的是:
“汐儿你不仅将从前的人与事都忘得一干二净……难道竟然连骑马这样的技艺,也都一并不记得了吗?当日……还是由本王亲自教会你骑马……我们还一同策马驰骋于无边的旷野之中……”
说到后来,男人的声音渐低,似沉浸在昔日美梦中的喃喃呓语,又像是情人之间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喁喁私话,语调性感而凉薄;一张俊朗飘逸的脸容上,悠远而飘忽的神情,如同陷入他口中描绘的旧时美好景象中,不能自拔,不愿舍弃的一缕痴念;眸光婉转,似融融春水倾泻了一地缱绻,有着撩人心魄的魔力……妖孽……安若溪一边不受控制的被他的美色所惑,一边却又止不住的心底恶寒……他教她骑马,还一起驰骋于旷野间?光想想这个旖旎的画面,就足够让人对他俩的暧昧关系,想入非非了……“呵呵……”
干笑两声,安若溪只觉一时之间,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反应不过来,该如何解决当前的局面。
因为太过尴尬,那一张莹润似玉的小脸上,此刻便不由的氤氲开来一片绯红,似悠悠夏日傍晚,如火如荼绽放在天边的无限晚霞,耀眼而炫目。
只是,这一切,瞧在旁观者的眼睛里,便多了几分她与端木谨之间呼之欲出的暧昧。
眸色一沉,淳于焉修长的双腿,似乎快过他的心,突然踏前一步,向那尚呆呆愣愣,犯着花痴的女人逼近,连身畔我见犹怜的美妾,堪堪伸出去挽留的手势,都未曾有丝毫的察觉。
安若溪犹在纠结着,怎么将面前那只妖孽营造的危险气氛给打破,但觉眼前一暗,像是某个巨大的生物,投下的阴影一般。
压抑住那骤然剧烈一跳的小心脏,安若溪堪堪抬起头来,一眼便陷进了那双幽深似海的寒眸里去了。
“这些事情,汐儿从前都跟本王说过……”
男人微带粗粝的大掌,极其自然的握住女子柔嫩细滑的玉手,将她下意识想要挣脱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消弭于无形,清冽的嗓音,低沉而性感,继续道:
“只是……就像谨王爷方才自己也说过的……如今的汐儿已然前事尽忘……她连马都不会骑,又怎会记得谁教过她呢?汐儿,你说是吗?”
男人深深凝住女子的一双寒眸,像是巨大的漩涡一般,勾、引着安若溪的沦陷,那一张天妒人恨的俊颜上,神情幽幽,似诱哄,似逼迫,尚透着几分隐隐的吃醋与妒忌,蛊惑着人心,勾魂且夺魄。
抬眸,安若溪望进面前的一双眼睛里,他如墨漆黑的瞳孔里,影影绰绰着她的身形,渺小而模糊……安若溪突然就觉得很好笑。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可以任由他在手中搓扁揉圆的橡皮泥,还是可以任他摆布的扯线木偶?
安若溪,你真的要把自己陷入那悲惨的境地之中吗?
不,她安若溪才不要被他的美色所惑,他不是把她当成刺激那端木谨的一枚棋子吗?她偏偏不让他如愿。
他既这么爱演,那她自然乐意奉陪。
唇角勾起一抹媚笑,眉眼弯弯,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斜斜睨着面前的男子,黑珍珠般的瞳仁里,流光婉转,显得既天真又邪恶,既狡黠又无辜。
淳于焉一颗心,竟仿似拨动的琴弦,蓦地一悸。意识想要挣脱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消弭于无形,清冽的嗓音,低沉而性感,继续道:
“只是……就像谨王爷方才自己也说过的……如今的汐儿已然前事尽忘……她连马都不会骑,又怎会记得谁教过她呢?汐儿,你说是吗?”
男人深深凝住女子的一双寒眸,像是巨大的漩涡一般,勾、引着安若溪的沦陷,那一张天妒人恨的俊颜上,神情幽幽,似诱哄,似逼迫,尚透着几分隐隐的吃醋与妒忌,蛊惑着人心,勾魂且夺魄。
抬眸,安若溪望进面前的一双眼睛里,他如墨漆黑的瞳孔里,影影绰绰着她的身形,渺小而模糊……安若溪突然就觉得很好笑。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可以任由他在手中搓扁揉圆的橡皮泥,还是可以任他摆布的扯线木偶?
安若溪,你真的要把自己陷入那悲惨的境地之中吗?
不,她安若溪才不要被他的美色所惑,他不是把她当成刺激那端木谨的一枚棋子吗?她偏偏不让他如愿。
他既这么爱演,那她自然乐意奉陪。
唇角勾起一抹媚笑,眉眼弯弯,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斜斜睨着面前的男子,黑珍珠般的瞳仁里,流光婉转,显得既天真又邪恶,既狡黠又无辜。
淳于焉一颗心,竟仿似拨动的琴弦,蓦地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