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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里雪漫无目的在街上瞎逛着,尽管这里的风土人情是她从未见过也感到新奇的,此时她已没了欣赏的心情,脑海中充斥着一幕又一幕羽墨言深情喊着丁香的场景。她如此懂事,将时间与空间留给他们二人,成全二人多年未见一诉衷情机会。
明明心中委屈,但却是松了一口气。
若她一直以来只是替身,那这场梦也该醒了,她会离开的,不会痴惹与纠缠,更不会苦苦相逼。此番也好,落得个轻松自在。这一刻她才清醒,多年来的情与爱,虽一直劝慰着自己这就是幸福,但在内心深处仍是没有忘记这一根长长的刺,如一只无形的鬼手,扼在她的脖子上,时常出来作祟。虽不想承认,但却不是不争的事实。
她如同失了魂的幽灵一般,面上也失了色彩,行人来来往往,也有注意到她的,毕竟她的服饰与容貌太过引人注目,这样俊朗而又气质不凡的公子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偶有女子看得呆了,不禁脸色一红。但只见她游离而过,并未发觉。
一辆朱红锦色的马车正行驶在无忧城的大街上,车上的三个人都面色凝重,“公子,若是找不到断肠草,那…………老爷的病回天乏术,你打算怎么办?”子矜小心异异地开口,揣摩着司秋白的神情。
只见司秋白眸中略过一丝痛楚,虽他清楚自己的医术,但断肠草并不易寻,想来这次父皇已经凶多吉少,若他寻不到断肠草,那他与父皇的父子情缘就真的断了。
恨了他一世,怨了他一世,到如今才后悔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父子二人没有在一起度过。原来他错过的已经太多太多。
子佩面色有些不悦,道:“子矜你说什么呢,老爷一定不会有事的,公子的医术这么好,一定会将老爷治好的。”
她们二人虽对这位国王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对于司秋白却是忠心耿耿,她们知道公子与国王之间有太多的误会,父子已经多年未曾相见,误会好不容易稍稍瓦解,却传来国王的噩耗。
司秋白只诊出他中了毒,他研治出了各种解药,但却没有丝毫效果,现在唯一的方法也唯有以毒攻毒了,所以他才想要寻到断肠草。
至于是何人下毒,现在还没有查清楚。
其余的几个皇子皆对王位虎视眈眈,司秋白这次回来被所有人当成了眼中钉,而他离开西河国多年,根本没有任何势力,以他一人难以对抗所有人的暗箭,他虽对王位无意,但父皇在晕厥过去之前对他说了一番话,希望王位由他来继承。
手中紧握着父皇送的那一枚青龙佩,这个玉佩像征着其它国家的传国玉玺,得此佩者就被视为皇位的继承人。身上的担子一下重了许多,眉间微蹙,有一丝不安。
苏里雪依旧失神的游走在大街上,却未发现有辆疾驰的马车正迎面而来。车夫看到路上有人,此时将马拍停已是来不及,虽极力避免,但还是撞到了苏里雪身上,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幸好在最后一刻她有所反应也躲闪了,否则整个人将会被踩在马蹄底下,碎成两半。
司秋白几人在马车颠簸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待马车停稳下来,他拂开车帘,道:“发生了什么事?”
车夫心有余悸,道:“好像,好像方才撞到人了。”
司秋白本着医者之心,迅速地跳下了马车,此时已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围观,苏里雪似乎已经晕倒过去,没有了知觉。虽换了男儿的服饰,但这张面容却是再也熟悉不过了,待司秋白看到这张日思夜想的面孔之时,心中一喜,他们竟又以这种方式相遇。
急忙招呼子佩二人下来帮忙,又在附近投了个客栈,歇息了下来。幸好只是轻微的擦伤,苏里雪并无大碍,只是晕了过去。
子矜一脸的不满,好不容易将这个女人送走,如今又凭空出现,真是见鬼了,怎么甩都甩不掉。万一这次她不想走了,公子的心岂不是要让这个女人抢走?况且她突然出现,是不是早有预谋,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设的局呢!思及此,子矜觉得心中一片慌乱。不行,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公子,若此次国王救不活,那继承皇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公子。若她能成为西河国王的女人,即便她这样的出身不能当正经的王后,但起码可是个夫人。荣华富贵触手可及,她一定不会让别的女人有机可承。
一盏茶尽,羽墨言与柳三娘聊了许多,虽他没有言明自己就是她所识得的那位“言哥哥”,但却一直用朋友的身份规劝她放下那一份不可能的感情。接触到他眼底某些情愫,那一刻她在怀疑,眼前的这个莫非就是自己的言哥哥么,旋即又摇头,若是他,为何不与她相认?
羽墨言思索良久,还是没有与她相认。他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但他清楚的是,他不可能为任何女人而伤害到雪儿。过去的相遇已是昨天,缘分已尽,就此分别,相信上苍这样安排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