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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那么狠心,竟护了那月祐潾,二师兄死在那祸害手中,他怎能忘了这仇?
现下连大师兄对她亦是恼火不已,自赦了死罪关押月祐潾那日起,大师兄再没有正眼看她,就连在朝堂眸光亦是绕开她,对她的事儿不闻不问。
立后之事,更是绝口不提。
年画眸光一闪,冷道:“好,本相知道了。”
恨吧,这般,自是最好。
御书房。
丝丝沉香气味萦绕,凤君晚坐在火炉前,火钳子有一拨没一拨的撩着那通红碳条,微红的光泽在他眼中跳动,叫人探不出任何情绪。
“皇上,今夜在御书房歇还是回寝殿歇?”三水立在一旁,轻声问。
“嗯。”
三水眸子微眨,想了想道:“皇上,师父的信儿,小奴藏起来好几日了,对不起,我……”
他亦不知为何要藏了师父的书信,直觉得师父会偏帮年画,没多想便藏了起来,可见大师兄整日闷着气,怕他闷出病来,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让大师兄看一看师父的信儿,兴许师父就只是写些开解大师兄的话儿呢。
“取来吧。”凤君晚仍然不动,无绪道。
三水自袖中取了书信交给他。
凤君晚轻展开,三水立在他身侧亦是看得见上面所写。
仅一句话而已。
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
凤君晚将手中信往火炉中一伸,火苗腾起,转瞬化为一段段淡色灰烬。
手肘垫于膝上,长指轻捏眉心间,紧紧的按着,许久未动。
良久,三水忍不住开口问,“皇上可是身子不适?”
“去把义父请来。”凤君晚抬眸,眸内波光微闪,清浅淡冷。
“是。”
三水退身而出。
诸葛流一身清淡,立在凤君晚面前。
“义父,朕派人送你至失魂谷吧。”凤君晚依然坐在火炉边,淡声道。
诸葛流神情微怔,轻蹙眉,“为何?”
“淡泊于山水间,不是您一生的向往吗?”一丝疲惫与伤感自凤君晚眸底无声划过。
他身为皇帝,总有护不住的人,身边的人总因他而死,那不是他所想要的。
诸葛流眸子微闪,神情卓然清淡,道:“是没有错,那是臣所向往之事,但只是向往,臣并没打算离开皇上,更不会丢下你不管,自臣抱起那婴孩那日起,就从未想过要丢下,皇上,你所忧,臣明白,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就如那时遇见那婴孩那般,一切皆是天意,皇上,何堪?何须为此时看不见的明日堪忧?”
晚儿与柳飘飘情同手足,柳飘飘之死对他的打击甚是大,这几日,他亦是忧心。
“义父,朕是不是很没用?”凤君晚眸内是极少见的伤感与哀伤。
诸葛流怔了怔,沉定道:“皇上切勿作此想,更无须这般说,自古以来,为江山为社稷,没有不流血的,前人的流血是为了让后人活得安逸,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为了不辜负他们的牺牲,皇上作为江山的统领者,更应把江山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度昌盛。”
凤君晚怔然看着火炉中那些已燃烬的碳条,一寸寸,斑驳暗淡。
碳条在燃烬之前曾有那么灿烂的火,那么辉煌的热,燃烬了自己,暖了别人,这样的奉献,不值得珍惜吗?在碳条灿烂那一刻,为何不多欣赏一眼?
在还能相聚那一刻,为何硬要分开?为何不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眸内星光轻绽,深深浅浅微漾,抬眸看向诸葛流,唇角淡淡勾起,如若早春清风,和煦淡柔,“朕多谢义父多年教导之恩,义父愿意留在宫中便留吧,朕不勉强。许久未与义父喝酒,今夜就与义父痛饮一番。三水,去取酒来,再做上些小菜,朕与义父对弈一局等着。”
“好咧!”三水应了,欢快出殿。
见这般,诸葛流宽慰淡笑。
一夜北风吹,飘洒了一宿细雪落到了翌日,依然不停歇,整个皇宫银妆素裹在纯净的雪色下。
母子俩,凤君晚披着玄色大氅,上官瑶拢着淡紫貂裘,并肩在雪地中急步行,身后是一干宫女太监侍卫,近身追随着。
一行人至冷宫外,凤君晚命人在外候着,仅让三水随同,与上官瑶一并入了屋。
屋内之人金太妃一见三水手中所端托盘中的酒盏,脸色瞬时白如雪,扑到上官瑶面前跪落,扯了她袍角,哭嚎呼喊,“姐姐……妹妹知错了,妹妹知错了,求……求姐姐饶了妹妹一命吧,妹妹不想死,不想死啊……且让妹妹在此冷宫中老死吧……求姐姐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份上,看……看在先帝的份上,留妹妹一条贱命吧。”
上官瑶淡眸似水,平平静静,未看她,亦未动,淡声道:“一切皆你自找,你的罪,哀家无权赦免,若是先帝在,只怕你死无全尸。”
金太妃一怔,脸上哀切深深,转身向凤君晚,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皇帝,求皇帝放过贱妾一命吧……皇帝,您之前也答应不杀贱妾……贱妾只是把那孩儿抱入宫,并没有陷害姐姐啊,那杀人害人之事都是裴氏那女人做的啊……皇帝,贱妾贪图荣华富贵,一时糊涂做下这等事,贱妾知错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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