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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似乎感觉到他呼吸渐弱,急喊,“爹爹,爹!”双手扶紧了他,不停的颤抖。
热泪又盈了眶。
眼看着自己的爹死去,让她如何接受?
“爹。”任言姜握着了任天行那大手,眼泪嘀哒落了衣襟。
没有了爹就再没有人疼她了。
那个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眼中原来只有姐姐,没想到竟是这样。
凤君晚不言。
“天帝,求你了……”任天行眸光定定望着他,眼皮渐渐阖上,大手无力的垂了。
年画一怔,紧搂着他不动,眸光空洞,犹如老憎入了定。
“爹……”
任言姜大声喊,伏在他身上痛哭。
苏轻雪捂了嘴,低声哭嚎,连滚带爬过去,颤抖的手轻抚了任天行那渐发冷的脸,哭道:“夫君,对不起……”
年画眸光蹭的一闪,眼底寒星骤盛,猛的将她推开,“滚,狠毒女人,他不是你的夫君,你不配,他的夫人只有我娘。”
任言姜止了哭,忙去扶了苏轻雪,转头眸光冷冷瞪年画,“你当着爹的面竟推她?她就是爹的夫人,虽说你是爹的女儿,但你太放肆了。”
“放肆?”年画冷眸似剑,直射向她,“放肆、大胆的是你娘,向我爹下毒,还口口声声称夫君,她有当我爹是她的夫君吗?还长公主?不就是个心胸狭隘的妒妇吗?”
任言姜脸色一寒,站起身走到年画面前,举手便要打去,突然一只大手抓了她。
“你敢碰她?”凤君晚冷眸无情,摄人的目光如同利剑直逼心底,“试试?先前那一箭,你那么快便忘了?”
任言姜拧眉,眼中泪儿在打转,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敢置信道:“那黑小子就是她?”
“哼,还好她无碍,若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儿?”凤君晚冷道。
“你……”任言姜咬着牙,强忍住眼中的泪,“你好狠。”
凤君晚懒得看她,俯身扶了年画,轻声道:“我们走。”
年画心口彻骨的痛掀起滔天巨浪,一阵怒意涌上,轻轻将任天行的尸身放下,站起身双手猛的推凤君晚,怒吼,“都是你,你整日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没完没了,他是我爹,若不是你,他便不会死,我身边的人死绝了你就开心了是吗?你……我恨你!”
话音一落,人便软软的倒了,凤君晚一惊,长臂一捞,将她搂在怀中,拧眉,微用力,将她横抱起,大步向外走。
三水扫眼向那些黑衣人,大手一挥,众人一并跟上。
“任言姜,不想死便跟上。”凤君晚冷冷的声音传来。
苏轻雪眸眼一亮,推一把任言姜,道:“快去。”
任言姜急忙抬步追去,回头看一眼苏轻雪,“娘……”
“快跟着,记好了,那是你姐姐,有她在便能有你。”苏轻雪交代自己的女儿。
“站住。”苏明庐冷声喝道:“言姜不能走。”
苏镜亦急声道:“父王,不能让他带走年画,她是孩儿的妃。”说完便要去追。
“站住。”苏明庐喝住自己的儿子,“天帝救了本王,本王与天帝有言在先,让他将年画带走,本王不能食言。”
“可是……”苏镜怔住。
没想到是这样。
“放手吧,那不属于你。”苏明庐道。
苏镜顿步,碧眸内是无尽的无奈。
那一厢西院王拦了任言姜。
“天帝……”任言姜瞪了瞪他,放声喊。
“天留王,你的事我管不着,可那死去的国师是吾的救命恩人,他的女儿,吾管定了。”凤君晚已出了殿门,微顿步,未回头冷声道。
苏明庐敛眸子,沉声道:“若本王不放呢。”
“天留王,可能你不知,吾精通岐黄之术,能救你,亦能毒死你,你试试深吸气胸口疼不疼?”
苏明庐眸光一闪,深深吸气,胸口一阵刺疼,不由大怒,“你……竟然下毒?”
“哼,你也太小看吾了。”凤君晚迈开大步,背影一如他的声音冷,“待吾等离开你的国境,毒自然便解了。”
任言姜一喜,拂开西院王,大步追去。
“苏镜,好生安葬你们的国师,吾不带他的尸身走,是给你们面子,别忘了他是年画的生父。”
人已不见影,空气中传来凤君晚冷肆的声音。
殿中,苏明庐望着殿外,眸色深深,冷声道:“来人,将苏轻雪拖出去斩了。”
“是。”侍卫上前按了苏轻雪双臂。
“我自己走。”苏轻雪深深看一眼任天行的尸首,仰头傲然举步向外走。
随着苏轻雪的身影消失,殿内静悄悄。
不一会儿,侍卫提了苏轻雪那血淋淋的人头入殿复命,众人微有惊呼,苏明庐冷冷看一眼,大手轻挥让侍卫下去。
“安葬国师的事便交由镜儿吧。”苏明庐转身吩咐苏镜。
“嗯。”
“还有任将军。”不知谁喊了一句。
众人眼光刷的看向那一直默不作声的任子宿。
这一切,让任子宿许久都反应不过来,见众人看他,他才回了神,撩袍向苏明庐跪落,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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