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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见闵心妍不经意间抚着小腹,她才把不郁抛之脑后。哼,只要心妍做了太子妃,以后母仪天下,看这些人如何蹦跶!
白公公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下太子侧妃,十分鄙夷地“哼”了一声。
这段插曲后,门口有太监唱喏开了:“七王爷到,樊贵妃到,八皇子到。”
夏莫然不由自主地目光投向了门口。
首先出现的是宇文谨,此刻他平素冷然的脸更加冷峻,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眉间隐隐含着怒气。但这些并不妨碍他尊贵犹如天神般的本质,随着他一步步走近,那颀长冷漠的身影无不牵动着人心,仿佛历史悠久的水墨画,醇厚,让人迷醉。
夏莫然很快注意到场中有不少妙龄女子流露出痴迷的神态来,特别是不远处的孙素雅,竟毫不顾忌地目露恋慕之色,她心里特么的不爽起来,很想把那个家伙藏起来,都冷得像冰块一样了,竟还有人喜欢,到底有没有眼光?
呵呵,愤怒中的人没有意会到最没眼光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陈西宁也一直注意着宇文谨,看着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既失望又心痛,不过很快又释然了,至少他也没看别人不是?而且这个俊逸又大权在握的男人,很快要属于她了,想到这些,她脸上隐隐透出骄傲和兴奋来。
“参见皇上。”三人行礼道。
这时众人才关注到樊贵妃和宇文哲。
其中最让夏莫然心惊地便是樊贵妃的变化了,此刻的她哪还有桃花宴上的贵气逼人?就像斗败的公鸡,整个人都蔫了,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酡红来,华丽的宫装越发衬托出她苍白的气色来。
夏莫然记得刚才樊贵妃走进宫殿时,双脚有种诡异的姿态,仿佛刚承受了激烈的雨露,想到宇文谨毫无缘由地迟到,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想到桃林里宇文谨对樊贵妃的冷漠,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象征性地行过礼,宇文谨便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宇文奎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对宇文哲说道:“哲儿回来啦,南山好玩吗?”
对父皇一反常态的亲昵,宇文哲显然很是受寵若惊,顺势跪到地上:“儿臣路上发生了点意外,致使回来晚了,差点误了父皇的寿辰,请父皇降罪。”
“没关系没关系,”宇文奎显得心情很好,红光满面地说道,“这不是没耽误吗?人回来就好。”
这么亲和的皇上,众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一向只对抱以期许的六皇子这么寵爱有加。
有嗅觉灵敏的悄悄地朝宇文铎看去,发现他并没有别的反应,还是谦和温雅地坐着,时不时与邻座的镇南王秦康交流几句,好像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皇上当然不能怪罪八皇子,他可是为了您的生辰礼物才迟了。”已经坐到自个位置上的樊贵妃娇笑道,一下子掩盖了她不同寻常的虚软。
“哦,是吗?”宇文奎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的,儿臣知晓父皇喜欢鼻烟壶,经过多番打探,才在一个收藏者手中购得了这只山木老翁的仕女鼻烟壶,敬献给父皇,望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宇文哲说道,并双手呈上一只宝蓝色丝绒盒子。
众大臣听了却面色微变。山木老翁的画甲天下,素喜在鼻烟壶上作画,画的仕女尤其栩栩如生,纤毫毕露,价值连城,虽如此,可他到底是前朝皇室最推崇的人,北辰余孽未清,送上这么个鼻烟壶……众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宇文奎,尤其是宇文谨,生怕他一怒之下鞭笞了八皇子。
夏莫然若有所思地盯着宇文哲。
“好好好!”宇文奎仿佛没有察觉到众臣的心态,就着白升的手中看了一眼那鼻烟壶,连说了三声“好”,竟是一点也没发怒的迹象。“哲儿的礼物朕很喜欢,回头重重有赏。”
“谢父皇。”
这下众人看宇文哲的目光又不一样了,不是说八皇子无心皇位之争的么?这位一回来就讨了皇上这么大的欢欣,还有本事不降罪于他,真让人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