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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晌午,红袖阁人满为患,许多宾客都没有位子座,只得站着或者和其他宾客拼一桌。屋子里闷闷的。
合儿暗自庆幸拖渐离的福,自己来的这么早。在看看渐离和屠夫依旧喜滋滋的喝酒,吃菜。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合儿望着渐离享受着美食,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菜,忍不住夹了一口:“有那么好吃吗?”嗯,饼脆而不酥,肉鲜嫩爽口,再加上特制的酱料。真是太美味了。合儿一口气吃了大半。
这时王富贵和另一个肥头大耳,衣着华丽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红袖阁。红姨见状赶紧迎上前去:“呦,王公子,李公子你们可来了。我还以为自己招待不周,导致二位公子今日不来了呢!”
王富贵摇着扇子摆足了架子道:“你们这儿人这么多,还有空位子让本大爷坐吗?”
红姨谄笑:“有的,有的。只要公子肯来,无论何时都会有位子的。”
李公子道:“别啰嗦,快带我们去。”
红姨点头:“好嘞。”于是四周看了看,锁定合儿坐的那一桌:“二位公子这边请。”红姨和两位公子径直来到了合儿的桌前。
合儿抬头望着红姨硬气道:“咳咳,红姨这时怎么回事?”
红姨笑着道:“公子,现在红袖阁人多,所以没有空桌子,所以委屈公子暂且和这二位公子拼一桌吧!”
未等合儿开口,红姨先道:“二位公子请。”
李公子不满的道:“这就是你说的给我们留得空位?”
红姨点头哈腰:“二位公子,正值晌午,人多有位子就不错了。还请公子见谅。”
合儿打量着红姨身后的二位男子,看到王富贵合儿眼睛瞪大,这不是那日向老爷求官,甚至调戏于我的王富贵吗?
王富贵看着合儿眼熟但并未想起:“李兄,咱们就坐在这儿吧!”
红姨笑道:“还是王公子善解人意。”红姨说王公子的时候,合儿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王富贵将合儿这一微妙的举动尽收眼底,心中更是疑惑。
李公子见王富贵坐下后,自己也只好坐下。
红姨笑着端来一壶酒:“二位公子慢用,这壶酒我请了。”
李公子道:“废话少说,妍莞姑娘什么时候表演呀!”
“快了,快了,马上开始,我去催催。”说罢红姨便走了。
王富贵直勾勾的盯着合儿,合儿脸“唰”的一下变红,更加衬着肌肤细腻光滑。
这时候表演开始了,合儿趁机转过身看表演,心里七上八下的。
李公子看到王富贵一直盯着合儿笑道:“我王富兄,好端端的表演你不看,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难道,哈哈,想不到你好这口。”
王富贵急红了眼:“你什么意思?你不觉得这位公子骨架瘦弱,倒不像男子,像女子的骨架吗?还有你看她的耳垂上还有戴耳环的洞,皮肤白皙,一定是女子。”
李公子大笑:“王富兄你想多了吧!快看妍莞姑娘出场了。”
王富贵听罢不在理会合儿,赶紧盯着妍莞。
合儿暗自为自己打气:“没事的,我现在是男装,应该像个男子,王富贵一定认不出我,倘若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不是自漏马尾吗?想到这儿,合儿打起精神,兴奋的看表演,时而学其他男子那样鼓掌拍手叫好。
李公子见状道:“你看,是你想多了吧!依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啦,哈哈。”
王富贵笑着,总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的。
过了许久,歌舞表演结束了,舞台上只有几个乐师奏乐。合儿看了看渐离并未要走的意思,心中着急。这时刚刚在舞台上表演的妍莞走到了渐离的桌前,席地而坐,端起一杯酒向渐离,屠夫敬酒:“多谢公子捧场。”
渐离捋了捋头发:“哪里,对了我送你的玉露膏好用吗?”
妍莞点头浅笑:“多谢公子,很好用。故特此来谢过公子。”说罢又仰头喝了一杯。合儿想到:原来渐离又在推荐他的那个玉露膏。想到这儿不禁抬手掩笑。
南宫倾看到妍莞在陪酒赶紧走来:“妍莞,红姨找你。”
妍莞点头道:“先失陪了。多谢高公子。”说罢便起身欲走,不料被李公子强抓着手臂拉到合儿这桌:“你都陪那桌的公子喝酒了,那么也陪本公子喝一杯。”
这时红袖阁的宾客纷纷看向合儿这边。合儿生怕渐离认出来自己,赶紧用扇子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