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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日后恍然大悟,却发现自己早已晚了一步,心哀不已。
倏地,一道黑影落入院中,坐在瓜藤下的秋千上。南宫玺玉面剔了眼过去,见到来人,蓦然间就愣住了。
“才半天没见,你应不是忘了我吧。臭小子,我可是帮助过你,还被拖累地成为申屠氏兄妹的眼中钉,肉中刺的,你敢翻脸不认人,老娘就揍的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来。”烈如歌翘起二郎腿,一抖一抖动着,吊儿郎当地道。
南宫玺是惊愕了,刚才在脑中想着的人,怎么那么神奇就出现在面前了。巨大的惊喜砸中南宫玺,令他一扫玉面上的阴霾和黯然,信步走过去,对烈如歌的毒舌和粗暴司空见惯,薄唇开口便是反击的揶揄。
“女子家家,说话如此尖酸刻薄又粗鄙,小心你以后嫁不出去,要给司徒拓当一辈子的贴身小厮,天生奴役命。”
烈如歌小脸一黑,手中正拿着捡来的鹅卵石玩弄,扬手就猛砸过去,不偏不倚地朝着南宫玺的白净额头,显然有几分怒气。南宫玺唇角勾起,嗤笑地避开。
“哼,下一次老娘要你尝尝什么叫做天下石头雨,小心你的三八长嘴。”烈如歌冷哼道,接着进入正题,“我按照你的法子,但连半天虫尾巴都没见着。南宫玺,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着神医徒弟的名号,欺我不是行家,而顺手拿了件玩意儿来应付我的!”
烈如歌咬牙切齿地,美眸幽冷地盯着南宫玺,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态。倘若让她看出南宫玺有欺瞒之意,烈如歌绝对不会是痛扁一顿那么简单。
闻言,南宫玺蹙眉,星眸无辜地眨动着,委屈至极地小声喊屈,“天地良心啊!烈歌,我就是要耍你,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清誉做赌注吧。你是个不要脸面,厚颜无耻的人,但我可是天下赋于美名的玉公子,而且按你所说,我们是交易,你替我解决了申屠无忧,我怎能存在着任何欺瞒。”
烈如歌冷笑一声,并不买南宫玺冠冕堂皇的账,步步逼近,寒声问道,“说的倒是好听,天下要是人人都秉礼仪,通晓良性,哪里还有那些奸佞朝臣与作奸犯科的小人。少废话,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这种症状。”
南宫玺差点就抠出一口血,他分明是睁眼说着真心真肺的话,却被她当做驴肺心肝。可解释肯定要的,南宫玺仔细询问着烈如歌实际情况,连一个细节也不放过。
沉思片刻,南宫玺蹙着眉头,低声道,“烈歌,我用南宫府的名誉做保证,你那位友人并没有中绝生蛊。我所调配的解药是用于绝生蛊至烈至毒的蛊虫做过试验,绝无可能会发生你所说的状况的。”
对于自己的医术,南宫玺是势必要守住信誉的,决计不会拿来开玩笑。
“倘若有意外,你又作何解释?蛊虫没有出来,可能是已钻入心胸,隐藏在骨血中,只是它不肯出。”烈如歌黛眉顰起,唇角抿着,冷声问道。
南宫玺连连摆手,哭笑不得地道,“烈歌,你不像是如此疑神疑鬼的人啊,怎么就失去判断的能力呢。你冷静下来,听我详细告诉你。蛊虫是无意识的毒物,有母子蛊的话,子蛊受母蛊控制,借此来控制中蛊毒者的思想意识,甚者会成为一具**傀儡,日常行为举止都被牵扯。”
“如你所说,你的友人中蛊以来并没有很严重的反应,虽有被其他药物压制住,但也证明母蛊现在没有举动,子蛊按理还在体内。然而,蛊虫是中贪婪的毒物,嗜血与嗜毒,两物在它面前,它只有感知,凭着贪婪的本性被引诱。”
南宫玺见烈如歌阴晴不定,半信半疑的,无奈之下又把蛊虫的历史,以及各大门派等一系列的来龙去脉都告诉烈如歌,说得口干舌燥。
半晌,烈如歌才开声,低声道,“我明白了。”也没有说相信,就这么四个字,把说了一大通的南宫玺噎到石化的状态。
深吁出一口浊气,南宫玺闷声道,“这就好。烈歌,你别那么容易就怀疑我骗你,我的心怪受伤的。毕竟咱们还曾经同盟后,统一战线地作战的,咱们之间情分是有的。你可能不当做一回事,但我都记得。”
当下,烈如歌根本没有心情去听南宫玺的话。真相大白,她这段期间被烈乐乐与凤清尘两只骗的团团转,计划都推缓了,就为了找那该死的解药。
好吧,到头来才被拆穿,烈乐乐那小丫头片子好得很,啥病痛都没有,唯一个病就是学会向她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