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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怀的声音沉了又沉,低声斥道:“完全是胡闹,他的辞职信已经寄到总部的董事会,现在大家都知道他闹着要辞职,中国区这边刚做出一点成绩来,就给我捅出这么大的乱子来,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安相宜默默地听完父亲的教训,道:“爸,对不起,我没想到他这次是要来真的,我,我……”
“好了。”安博怀听着女儿的声音,知道她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道:“你再找机会好好跟他聊一聊,真不知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闹到这个境地,不是摆明了要和我们划清界限吗?如果他犟着不吃软的,那就不能怪咱们拿硬的给他啃!”话至最后,已经透露出几分杀伐果断的狠厉。
那之后的几天,柏澈再没有在顾家出现过,而顾语犀则是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家里上上下下的人见了,都知道两个人是起了不小的矛盾。这样子,不是跟分居没什么两样了么?
而她的憔悴落到邵培泽眼中,却让他按捺不下去了。于是他开始主动去寻柏澈。
柏澈这两日的行踪有些飘忽不定,一会儿在台湾,一会儿在澳门,邵培泽逮到他的时候,他下午才乘了当天的飞机回来,正在一家喧闹的PUB里醉生梦死。
邵培泽拉开包厢的门站在门口,一身凛然地站在那里,对着里面两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那两个女人媚笑着抬起头来看着他,顿时被他眼中的寒冰所冻住,互相看了一眼,正准备起身打退堂鼓,却被掀起眼帘觑了来人一眼的柏澈拉住,重新撤回怀里,笑道:“不必理他,我们继续喝。”
两个女人便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已经黑下脸来的邵培泽,又回头看了一眼柏澈。这两个男人身上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应该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但想着柏澈好歹是这里的贵客,要是得罪了他,后果应该更严重,权衡良久,便只能重新端着酒杯喂他。
这画面落在邵培泽一双深邃瞳孔里,只觉得极其扎眼,柏澈这臭小子现在好歹是语犀的丈夫,却一副我自花天酒地理所当然的样子。
长腿跨进去,抬起一扫,整个桌上的酒瓶酒杯全都哗啦啦地掉在地上,发出尖锐的碎裂声响。
柏澈胸中的火线终是被点燃,他霍地站起来,手揪住邵培泽的领子,眼睛里红通通的,而且看上去格外的肿,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道:“邵培泽,你给老子滚远点儿!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邵培泽挑着嘴角轻轻一笑,扯下柏澈的手一拧,绕着他的肩膀一转,将醉醺醺的他狠狠地按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道:“你的事我懒得管,但是语犀的事情,我管定了!”
邵培泽平常那样冷的一个人,待人接物都是疏离有礼的,可是如果是动起真格来,那力道和架势,少有几个人能扛得住的。
那两个陪酒的女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地跑开了。
柏澈的脸贴在那桌面上,被挤得有些变形,他几日未曾合过眼,又喝多了酒,此时几乎连反抗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挣扎了几下无果,恨声道:“顾语犀!哼!我不去烦她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邵培泽听着他声音中的沙哑,忽然心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想了想,放开了他,一把将这个醉鬼扔回沙发里。
柏澈看着邵培泽在自己身边坐下,笑容中带了一种自嘲的凄凄,他道:“你来做什么?要来也是她来!呵,这么多天连半个电话都没有!”
邵培泽的目光落到一地狼籍上,头顶上是旋转着的灯光,同地上的那一片玻璃渣一样细碎晶莹,他低声道:“她生病了,这几天不怎么吃饭,脸色跟纸一样白,一点儿都不笑,却还要硬撑着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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