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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猜错,她现在应当
金府里才对。”
说罢不再吱声,牵了向吟歌的手便走了。
晏秋紧紧抿着唇,目光如炬,骤然扫向子归:“丁柔她确实去金府了?”
子归撇撇嘴:“是又怎样?”
晏秋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什么也不再说,抬脚往金府的方向走去。他倒要瞧一瞧,他不在的这十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就不信,他晏秋的魅力会低到这种地步,心爱的姑娘叫人家轻轻易易就抢去了!
然而他不信也没有用。他走到金府门口的时候,正看见丁柔与金谦良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金府谁病了?竟还劳你上门?”不可否认,晏秋第一眼看到金谦良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一拳打烂他那张笑得刺眼的脸。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再不像当年那样莽撞。攥了攥拳头,到底忍下了。礼节性地朝金谦良微微颌首,跟在丁柔身边离去。
不得不说他此时的表现再好也不过。丁柔本来想给他点气受,可是见他这会儿若无其事的样子,任是心中再多想法也不得不忍下。一股怨气憋在心里,生生把自己秀气的脸庞憋成了怨妇。
晏秋得不到她的回应,晓得她气他不告而别。本想好好告饶一番求她原谅,可是想到她刚才跟金谦良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难受。又想起来向吟歌说的话,尤其那句“她一大清早从金府出来算怎么回事”,就像一根细刺一样扎在心里。不□,辗转隐痛。
“我前些日子有点事,出了趟远门。一回来就见你跟金谦良化干戈为玉帛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哈哈!”晏秋的笑声平平板板,跟棉絮套子似的,没有一丝弹性。
丁柔知他甚深,自然明白他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吃味了,但是又好面子,不肯直接问出来。登时冷笑一声,也不解答。反正他小心眼惯了,就让他憋着吧。想再像以前那样先把她膈应够了,再迫着她认输讨饶,是再不可能了。
晏秋听出她话中的嘲讽,只当没听见:“咦,你之前跟金谦良不是有过节吗?是什么时候和解的?我刚从兴安医馆出来,子归身上穿的那身绸缎真不错,在金家布坊要卖二两银子一尺吧?”
丁柔不理他,脚下步子踩得飞快,嘴唇紧抿,显然厌烦透了他。如此一来不由叫晏秋更加窝火,好啊,哥走了才几天你就迫不及待跟别人好上了?那小白脸哪里比哥好了?人长得磕碜不说,还成天嬉皮笑脸的,一看就是个风流痞子。哪里像哥?痴情又洁身自好,简直打着灯笼也难找。
他刚刚忍金谦良忍得差点内伤,这会儿丁柔又给他甩脸子,简直要吐血。然而无论如何难受,此时走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他再气愤不过也得忍住。
“你慢点走,我要跟不上了。你一个姑娘家,走这么快多难看?”晏秋皱起眉,伸手扯她的袖子。
丁柔一下子甩开,转身面对着他,面露凶狠:“我走路难看不难看,关你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使劲往回扯袖子:“松手!拉拉扯扯做什么?”
显然是要避嫌,跟他划清界限。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晏
秋不由更加恼怒起来:“我扯你一下怎么了?你不让我扯,那你刚才跟金谦良有说有笑地算什么?”
到底还是忍不住了。丁柔见他不高兴,反倒快意起来,眉毛一扬,挑衅地道:“怎么?你不高兴?我却跟你说,我爱跟谁怎样,就跟谁怎样。都跟你没关系。”
晏秋耳边蒙蒙作响,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你——”
丁柔翻翻白眼,又轻蔑又不屑地哼一声,掉头就走。晏秋再也顾不得此时是在大街上,一把捞住她的手腕,强扯到路边:“你就这么气我?我不过是走时没跟你打招呼,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别再闹了行不行?”
丁柔很讶异,这么快就认输了?倒不像他了。她心中有着突突的快意,只觉此时连着以前的仇一起报了,甚至觉得他失忆失得真好。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晏大少爷这话却是怎么说的?你去哪里同我有什么关系?做什么要同我打招呼呢?”
晏秋望着她看似澄澈的眸子,想到她以前看他时眼底掩不住的倾慕,只觉又是伤心,又是失望。低了头,声音难过得令人怜惜:“你真就这么气我?还是……你跟金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