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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知道她们是小孩子了。向吟歌撇撇嘴,脚下却顺从地随向织舞向外走去。临走出门之际,扭头朝晏秋做了个鬼脸:“表哥,谈完了找我们玩啊。”
晏秋温和地笑笑,从流应下。
两个活泼明丽的女孩子走开,屋里顿时失了三分柔和,气氛一下子冷硬起来。晏秋卸下脸上的假笑,冷冷地看着向天齐,久久不说话。
向天齐被他忽然冷下的脸吓了一跳:“贤侄这是……?”
“原来表叔还当我是贤侄啊!”晏秋嘲讽道。
向天齐瞪起一双小眼睛:“贤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姻亲之缘,向来敬爱扶持,贤侄说这话,可是不把我向某当成亲人了?”
他话里也带起怒气。只是晏秋却不怕,从左手边端起茶杯,慢悠悠抿了一口。
要说他与向家的关系,明面上虽为姻亲,内里头却还不如路人亲切。照实了讲,那就是明潮暗涌,像仇人更多些。
因为向家并非他真正的血亲,而是他父亲的继室的表亲。那个女人,他自始至终没喊过她一声娘,倒与她向来瞧不上的表弟牵扯不断。这却是晏秋没想到的。
“亲人?我们两家是怎样结的亲,表叔还记得吧?”
想当年晏家做布匹生意兴隆之时,向天齐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恰逢他表姐嫁来裕兴,又是风头无两的晏家,便生攀交之意。不顾他表妹只是个妾室,死皮赖脸硬赖上。也算他有几分本事,摸着门路后倒是做得有声有色。
后来发生一些事情。父亲故去,而他由于离家多年,许多事情无人指点,做起来艰涩难行,只得求助于向天齐。向天齐对他明面上多加扶助,暗地里却不知下了多少绊子,久而久之,便造成了今日半是和睦半是针锋相对的局面。
然而这却不是他怀疑向天齐暗中加害他的原因。两家之间的仇怨到目前为止仅止于谋财而已,离害命远远不够。真正让他忌惮的,是去年城里迁来一位背
景深厚的人物,姓金。名下铺子金家布坊平地而起,来势迅猛,使民商之间的竞争更加激烈。
故而他怀疑金家是主谋,向天齐是从犯。
幼鸟已成年,是时候展展翅膀了。晏秋慢悠悠放下杯子,挑了一眼向天齐:“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谁?”向天齐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位,你的表姐,我的继母。”
向天齐回想了片刻,疑惑道:“表姐不是病死的吗?”在丈夫与三个儿子相继去世之后,郁郁而终。
晏秋摇摇头。又问:“你知道我那几位兄弟是怎么死的吗?”
他一共有三个兄弟,都是继母所出。向天齐在心里数着,其中一位得罪了人,被当街打残了,告上府衙却无人相管,冤屈之下气绝了。一位在花船上染了病,怎样都治不好,后来不知发什么疯,自己把那玩意切了,大出血而死。一位是个经商的材料,十分会为人,却在收拢了不少人心之际忽然吃了相克的食物,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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