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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就开始琢磨没完,“三人行”、“良马逐”?不是早上马队那三个头灯吗?也不全对,说三人行还算可以,要说这良马么,应该是“乾”,《说卦》中乾为天,为良马,这样的话,“良马逐”就应该是乾天逐,那“或系之牛。行人之得。”就应该是指系辞中的‘坤’,坤为地、为牛,脑袋瓜子都痛了,到底是啥意思呢?也还是没开停当。
唉呀,有了,坤为西南,行人之得。倒着为‘综’呀,我是行人,‘坤’倒为东北,我这行人之得,就应当是东北……。
我看了地图,眼下就有一条路是往偏东北分岔的,对,等走过了小渡镇,就往北去安居镇、再走铜溪镇,沿着省道s416去合川的,你还别说,这一路真算顺利,傍晚5点我走到了一个袁村的路口,快八点了我才进到合川,我是无论怎么计算,明天傍晚也是赶不到鬼城丰都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尽最大努力,大不了,那就是一宿不睡呗……
我还是没有进到合川城里,只是打听了一条外环通往北碚区的直道,可刚刚走出不远,就赶上修路,大车把路面压的全是稀泥与水泥块子混合,根本骑不了车子,只能推着,稍不留神就会滑一个跟头。
路稍稍好了一点点,可是稀泥粘到了轮胎上,由于没有及时清理,就在一个下岭的坡上,车子突然坏闸失控,象一匹脱疆的野马,一边甩着车胎上的稀泥,一边快速的冲向山下,我用两脚的鞋底死死夹着轮子,希望能代替车闸,谁知路上的坑洼又把我的脚甩开了,车子作了几个大的回转却没有摔倒,我看到了救命稻草,先顾人吧,我一把抱住了路边的牌杆。
当时脑中出现的唯一景象就是山崖边上的这棵杆子,我不顾一切的死命的抱住,或许才是我逃生的机会,我终于在那棵杆子上旋转了540度,身子也在地上绕杆一周,当听到车子之后在公路上摔翻的声音时,脑子还算清醒,没有等到甩出去的手电筒、挥舞着光剑落到山底,我已经开始去想,自己是否死了……
“……,没事儿吧”,一辆大车的司机帮我把车子拣到了路边:“需要帮助吗”?
“谢谢,没事儿 ”,我只说是自己推车不小心,被拌倒,车子出手的,司机见我起来后真的没事儿,说了声“注意安全”就把大车开走了。
我看着走远的大车灯光,心想怎么会这样?刚才已经是很小心了,自从我顺着盘山公路一上到了山顶,进入下岭的坡路时,就是因为天黑,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才觉得的些不安全,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要一边依山的盘道,大都另一边是悬崖峭壁、深沟河谷,路边没有护拦加上稀泥路滑,所以我两手握把,捏着前后双闸特别小心,等发现车子一拌一拌的时候,用两脚鞋底去夹车轮,就已经来不急了……好歹不善,只有虚惊一场没有出事,车子好象没有大碍,能够看得到的只有脚踏和车把变形了,不管怎样也只能推着走了,不找个有灯的地方检查一下,再不敢往山下骑了。
唉哟,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一走起来哪都疼了,大腿、小腿、还有这只胳膊,相继也都有了不敢摸的地方,尤其是这只左脚,竟然还一点一点的踩起了高跷。
我借着手机屏发现的一点微亮,只能死死的盯着路边,让出一定距离慢慢的推车,除了周围三、五米远的地方,之外其余什么都看不见,偶尔有大车的经过,才能从灯光的照射中估计下山的路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推了有多远,反正是大腿、小腿都不疼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吧,总算下到了山底,我这才发现是后轮子上的闸皮掉了。
就是后换上去的那只质量不过关,我把车把矫正一下,架子变形一时也没法处理,大致看了一遍,其它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不下陡岭的情况下。我自己认为,只要把前闸再紧一紧,还是可以骑的。
我在路边的一家超市又买了一只小手电筒,因为没有遇到路牌提示,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哪,一直到了8点40才算有了澄江镇的路牌信息,晚上9点到达了澄江镇。澄江镇离重庆市的北碚区还有10公里,今天,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并没有人在说服了自己,和要求自己继续赶路的,就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最后还是骑车继续赶路,等我到达了北碚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今天的旅店也不知是怎么的了,一起对我的车子起了反感,不是说床满了,就上一个劲的说放不下车子,好象是要逼着我走路一样,最后又是开出租车的的哥,让我去一个叫什么井口的地儿,说大约得一个小时的路就到了,那里有的是小旅店,有的是住和放车子的地方……
一个小时,再远那也得去呀,总也不能赖在这里不走吧,之前我就说了么,大不了我今晚走它一宿,等明天到了鬼城丰都后再睡,
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走的是哪一条路,反正老远就能看到一个叫‘朝阳桥’的弥红灯亮,我奔着那桥头的时候,已经半夜11点多了。
这时天开始下起了小雨,我顺着一条山边的公路,慢慢的走在了毛毛小雨中,眼看要12点了,我实在找不见了,那个叫什么的井口地方在哪,正好走在了一个高架路桥的下面,我便在一个桥墩边搭了帐篷……
今天的怪老头一反常态,即没讲局儿也没再讲卦,结果给我讲起了三界位置,和三界里面的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