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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您真是职业的忽然出现吓人份子呢。”夏雨又被他吓到了,每次都看到他走,没看到他来的过程,每次都被吓一跳。
“多谢夸奖。”即墨对老人家道,“您家里几代都生儿子,好容易有个女婴出生对吧?”
“对的!”冰冰插嘴,义愤填膺,“女婴都被她杀死了,重男轻女,有些地方如果出生是女孩当场扔桶里烫死。”
“这就不对了,农村重男轻女是有客观原因的,分地没有女孩的份,家里没男人被人说绝户,但林家男孩够了,几代都是男孩好容易有个女婴当宝贝都来不及,昨天看到奶奶口袋里露出发票一角,我悄悄抽出来看了下,是金店的发票,不宝贝怎么会给她打长命锁呢?”
“也许…也许是装的……”冰冰推测。
老人家颤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发票,这是孙女满月给打的礼物,后来忙满月酒,之后又发生那样不幸的事,发票就一直被忘记在口袋里。
“我可怜的大孙女啊……”老人家老泪纵横。
这样心疼怎么会是她虐杀的呢?
开案件讨论会重新讨论案情。
冰冰俏脸通红,一上来就指责夏雨,“你一开始就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不去抓回来?为什么不说?”
夏雨一指即墨祸水东引,“他也知道。”
即墨腿架在桌子上摇晃着椅子,理所当然地道:“我看看你们的本事。”
“他考察我们,你也是考察我们么?”冰冰质问。
“不是,我就是不想说。”夏雨也把腿架桌子上,跟即墨较上劲了。
两人都架着腿翘起椅子摇晃,样子别提有多像了。
“夏姐,你……”小何从来没见夏雨这个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夏雨意识到本性暴露,放下腿微笑,温柔地煽风点火,“咳咳,我是觉得有些人即使再有本事,但刚来就表现地高高在上,似乎不太好,被压在底下的同事的心情,竟然毫不考虑。”
“他们本来就在我底下,心情不会有影响,倒是有些人藏着掖着,不知道还能藏多久。”
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又能冲上月球了,小何连忙打圆场,“哈哈,这不是讨论案件么?”
即墨盯着夏雨,“正在讨论案件……一桩七年的悬案。”
小何挠挠脑袋,“你们在说什么啊?李冰冰你明白么?”
“我也不太明白,但从他们的肢体动作和言语来看,可以肯定他们有仇。”
“讨论案件,”夏雨把话题拉了回去,正经道,“这个案件凶手身份比较特殊,我一直没说是觉得他们已经很痛苦了,我想给他们一点时间。”
即墨忽然用方言道:“你拉倒吧,说得好听你温柔,说不好听你就是扯上人情世故你不知道怎么弄了这个事,还跟当年一个样,二组跟我走,咱把人撸回来!”
好字正腔圆的方言啊,把众人都给整蒙圈了。
好半天小何和冰冰才回过神来,跟上即墨去抓人。
儿童专用笔录室。
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坐在粉红的小沙发上玩手机,小男孩养的粉嘟嘟胖乎乎的,戴着流行的鸭舌帽,他爸爸努力把汽车模型递过去,“健健把手机还给爸爸,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