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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阳光也不能充满宽阔的岩洞内部,所有人都聚在靠近出口的地方,或站或靠着。契怜倚在丝莺的怀里打着瞌睡,众人都因为男孩的事无心嬉笑,她自然是闲来无事,无聊到产生了困意。
男孩的眼睛一直在四处打转,他不清楚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答复。是会被单独留在这,还是能够跟随他们一起离开。他们愿不愿意去救他的朋友,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定论。在他说了实验地的大致情况后,大家便开始各自思考,只有看上去年纪最轻的男孩,尼斐坐在身边安慰自己两句外,他连一个有着深意的目光都没得到,现在心里满是不安。
戾靠着岩壁发呆,只等着其他人做出决定。去不去救男孩的同伴或者带不带他一起走对他而言都没有丝毫影响,他更想要独自去进行然力修行。
烙和濑尔偶尔交谈两句,更多是满怀期待的盯着七月。而她却只是一个人望着洞外,难得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独立思考着,两眉间的距离都快要找不到了。对这样的团长,白泽兮也陌生得很,和泠说了几句后便也沉思起来。说来,他完全不清楚这个团队里除了自己和泠以外其他人的底细。只大致了解七月和濑尔相识最早,应该都是莱尔特出生。回到故土,对七月来说,看来并非愉快的事情。
虽然很想理清楚自己的想法,但慕宸也知道这事急不来,眼下他倒是更想帮连姓名都没有的男孩活下去。并不是他有多么伟大,只是对于孤单无依的人总有些放不下。他自己既不是孤儿也没有受过虐待,但是——孤独,连浮萍都抓不住的无力感却自小明白。他望向站在白泽兮身边的泠,对方低垂着头,看不出表情。没有人清楚这个各方面优越的青年总是在想着什么,他的笑让人们对他的好奇对他的探究涣散不清。
泠倒真的没有想太多,男孩的事,只要七月不坚持反对,其实已经定下来了。除了泽兮之外的人都是一心赞同的。至于他的想法,男孩明显受了很多苦,他并非毫不在意,只是——为什么遭罪之后这个人并没有坚强起来,为什么他看起来如此怯懦。泠自嘲般笑起来,这种能够保持纯良的少年让他不知道是该去珍惜这份柔软的无力感还是让其在现实中踩着玻璃站起来。
泠没有看向男孩,也没有对上任何人的目光,包括泽兮。他不希望眼底的阴暗暴露人前,他闭上双目,静静地转换思想。
男孩说,他希望他们能够帮助那里的人,希望能够让大家见到光明。如果太强人所难的话,至少希望能够救出他的朋友。
他告诉众人,平时实验地那里大多是研究人员,以及周边的巡视人员。不过每隔两个月都会有看起来很了不起的人来视察。至于对方的然力有多强,他无法说明白。负责研究的人员并不是所有都会然力,巡视的人反倒都有力量。至于然力等级,他只能不停摇头。
七月想着男孩所提供的不清不楚的消息,头大如斗。该不该?能不能?她已然混乱了。
莱尔特,然力研究,贵族,宗领。所有的一切都令她心烦意乱。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七月双手掐腰,大声说道。原本的安静氛围转眼间消泯无痕。
男孩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没有精力再去拜求,突然很想哭,并不只是因为要求被拒,而是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离开那个毫无自由的地方,啊,为了自由吗?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生活。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要如何怀抱对朋友的歉疚以及毫无意义的怀念,拖着这具伤横累累的身体活下去。意义,是人,活着都是有意义的吧。那么,找不到生活意义、生活所求的自己,还算是人类吗?
“小鬼,你干吗一副快哭的样子?”七月正准备发表感言,却发现演说之重要对象一副就要迎接生命终点的模样。
“他以为七月的意思是,不再管他的事了。”尼斐低头看着男孩,一猜即中。
听到尼斐的话,他瞬间睁大眼睛,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么,这个狩猎团队竟然愿意帮助自己?他竟有这么好的运气?
“七月说话就这样,我们老大风风火火,想到哪是哪,虽然是女的,但其实特别粗心,像个爷们!”烙一见七月同意了这事,兴奋之余却忽略了对方已经握紧的双拳。
接下来自然是一曲杀人哀歌!怒骂声和讨饶声交织成网。
白泽兮叹气,果然还是要去趟这趟浑水。这次的事情可不像之前从公会接的任务。对手在莱尔特应该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贵族。他从内心不希望“七月”插手这种事。
慕宸瞄一眼一直没有说话,也显得毫不积极的泠,不久前在外面还很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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