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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也觉得轻松。
往后我将无牵无挂的活下去,虽孤单,却也自由。
背负了妈妈姐姐的阴影这么多年,也真的是够了吧。
江哲年表现的不可思议,他说:“顾夏,你在开什么玩笑,女人终究还是需要男人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远。
到这一刻,我想我跟江哲年是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我已经从那个胆小懦弱的顾夏渐渐成长,现在我有自己的工作,可以养活自己,更重要的是,我有了独立的人格。不在去想要依靠某个人,不想成为任何人身边的寄生虫。
而江哲年,他却还是没有改变思想。
也许他认为在我父亲过世的时候,我会伤痛欲绝,会空虚疲惫,他这时候来给我一点点的安慰,给我一条可以逃避的出路,我就能再一次不管不顾的扑入他的怀抱。
并对他感恩戴德。
曾经的顾夏也许会这样做,但是现在的我,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陆暻年、夏亦寒,这些最优秀的人,在用他们潜移默化的影响力,给我更多的可能。
我不再安于去做个每天只为了丈夫、婆婆活着的女人。
不知道怎么跟江哲年解释,我只说:“人生不可能跨进一条相同的河了,江哲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他彻底没了话。
江哲年的到来还在情理之中,袁圆能来,我真是完全没有想到。
她的伤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人已经能行走自如,看不出痕迹。
不过袁圆的保镖团还是看起来威风赫赫,顾佳芸早早就收到了消息,提前躲了起来。
袁圆看到我哭的很惨,“对不起啊顾夏,我当时完全不知道我小妈竟然对你爸爸做出这种事情来,真的对不起啊。”
她哭的太惨,我反倒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
而且我爸爸已经死了,说那些话又有什么用呢。
我摇摇头,“没关系,都过去了。”
但是袁圆还是自责的很,我看她的样子,心情很复杂,我姐姐伤了她,我对她满心的抱歉。可是我爸爸,却也伤在袁家人手里。虽说不是因为袁家直接死亡的,但是却也是最大的元凶之一。
要说没有半点怨,那也是不可能的。
袁圆陪着我好久,最后在她身边的保镖催促下离去,她说:“我已经回AM上班了,你要是有事直管来找我,我们还是好姐妹呢。”
好姐妹三个字让我愣了愣。
我跟袁圆,真的还能做好姐妹下去吗?
这真是没有答案的问题。
陆暻年是最后来的,他来的时候,顾佳芸带着人全副武装,灵堂两边沾满了穿着黑衣的男人,看起来多少有些杀气。
陆暻年穿了一身黑西装,连衬衣、领带都是黑的。
整个人看起来肃穆又庄重,他身后跟着十来个人,他走在最前面,样子看起来很有威望声势。
他对着我爸爸的照片三鞠躬,然后上了香。
最后才绕过来看我,对我说:“节哀。”
看到他,我突然就有些止不住眼泪,但是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了。
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也不能让这些人知道。
顾佳芸穿着一身黑孝服,一脸的冷嘲,她对着陆暻年说:“三叔,您今日大驾光临,不只是为了来吊唁的吧。”
面对顾佳芸,陆暻年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
他说:“是。”
顾佳芸一扬唇,“那咱们后面谈。”
接下来就形成了我自己意识里最诡异的一幕。
殡仪馆后堂大多数都有会客厅,有些是为了提供家属有个可以暂时休息的地方,有些是为了迎接身份贵重的吊唁人员。
顾佳芸选择的这一间,有点像是会议室。
陆暻年坐在对面,而这边,分别坐着顾佳芸,我,还有江哲年。
江哲年这两日跟在顾佳芸身后忙前忙后的,被顾佳芸当作自己人来使唤。
此时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意外。
陆暻年一个人坐着,他身后站了四个人。
白助理、卫翎,还有两个律师。
这两名律师当初是给我打过离婚案的,所以我认识他们,他们是AM集团的律师团成员,是非常出色的律师。
其中一位律师首先开口:“这是我们拟定的庭外和解协议书,请顾小姐过目。”
“叫我陆夫人。”顾佳芸强调。
她连开头的‘小’字都省略掉,可见其之嚣张。
“你闭嘴!”卫翎眼眶都是红的,大骂道:“蛇蝎女人,骂的就是你!”
要不是白助理拉着,卫翎那阵势,简直恨不得上前来扑咬顾佳芸。
顾佳芸报以冷笑,“我劝卫助理你谨言慎行,现在你那主子还在看守所里等着受审呢,惹急了我,对你没有好处。”
我这几天都沉浸在父亲过世的悲伤中,倒是对外面的消息,知道的不多。
此时听他们的话音,才知道陆夫人已经被抓了起来。
还是那个律师出来打圆场,“陆夫人,这次的绑架案并没有造成实质的结果,您的母亲也没有受到伤害,陆总的意思呢,咱们还是庭外和解比较妥当,真的要对薄公堂,对外影响不太好。”
律师说的很镇定,像是提前套好词的一样。
顾佳芸听了却哈哈笑,“三叔,你是不想让陆家的内斗彻底天下大白吧。我一直就想不明白,这些年那对母子处处与你过不去,不知道给你下了多少绊子,你现在这样尽心尽力的捞他们出来,是为了什么?我送他们进监狱,不是对你更有好处。”
“他们姓陆。”陆暻年回答的言简意赅。
世家豪门大多如此,哪怕内部打的头破血流,但是对外,却会团结。
顾佳芸伸手将律师推过来的文件夹原封不动退回去,“不用看这个的,你该知道,我不是为了钱。”
“你想要什么?”陆暻年并不见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