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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倒掉了。
才印了几页，艾婉儿溜了进来，“小鱼，邹姐让你快点，那文件五分钟后她们要用。”
五分钟！苏小鱼悲戚地瞅着手上四十几页的文件，翘高了嘴埋怨道，“婉儿，你让她杀了我吧，那还比较快。”
“没事，我不就溜进来帮你了嘛。”艾婉儿从她手里抽出几十张文件，打开另一台复印机，两个人分担会快得多。
“哎，婉儿，为什么邹姐她们老是针对我啊？”苏小鱼埋头整理杂乱的文件，她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
艾婉儿为难地看看她，转身把复印室的门给掩上了。
她动作神神秘秘的，想来一定是什么大秘密，苏小鱼兴奋地竖起耳朵自发凑上前去。
“小鱼，其实她们都觉得你和刘特助是那种情人关系。”艾婉儿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总裁要求公司高层人员必须做到公私分明，刘特助进公司怕有五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动用关系往公司塞人。而且他还亲自领你进秘书处，你想想，这关系得有多亲密啊。”
苏小鱼撇开头，无语地看着满脸遐想的艾婉儿，这都是什么逻辑啊？刘明会带她去秘书处，那是沈洛北安排的啊，可惜她不能说。
她的不表态被艾婉儿理解成了默认，于是解说得更起劲。
“前几天下午上班的时候你没回来，可把邹姐气坏了，正说着要记旷工刘特助来说是总裁办有事找你上去了。这不是开玩笑吗，你才进公司多久呢，总裁办有事你去能帮什么忙？”艾婉儿盯着她八卦兮兮地笑，“其实我们都猜你和刘特助约会去了，他不是还送了点心你带回来的。”
苏小鱼当场石化，手中的文件哗啦啦地全掉在了地上。
那糖饼是她从沈洛北那儿讨来的，她被沈洛北赶出办公室连刘明影儿都没见到。怎么到她们嘴里又成了刘明送的？
“哎，可别把文件给弄丢了。”艾婉儿捡起文件，拍去上面的灰塞进她手里，“邹姐她是从一个小小的助理一步步努力做到现在的主管，所以她最讨厌那些没本事靠关系走后门的人了。啊！对不起啊小鱼，我不是说你没本事。”
苏小鱼脸上划下三条黑线，想了很久，讷讷地问，“婉儿，你别告诉我，可可她们整我是因为谁谁喜欢刘明吧？”
要真是那样，她可以去撞墙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你猜对了一半。”果然，听到艾婉儿前半截话，苏小鱼心凉了半截。
“刘特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总裁特助，人也长得不错，早就是秘书处姐妹们心中男朋友的最佳人选。”艾婉儿顿了片刻，有些尴尬地看着苏小鱼，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一个调，“可可她们发现刘特助名草有主了，而且貌似长相身材还都不如她们，不开心是肯定会有一点的吧。”
低头默默看看被风吹过拂不出一点曲线的t恤，苏小鱼默默地点头，她的旺仔小馒头确实是比不上可可36D的大碗糕。
“小鱼，我不是说你没可可她们好看啦，你和可可她们不同啦，你是走清纯风，再说你还小慢慢地还会发育的。哎呀，我不是那意思啦……”觉察到说错话的艾婉儿慌忙补救，却是越解释越糟糕。最后，只有抿紧了唇不安愧疚地看着她。
“没关系啦，我是在为国家节省布料。”苏小鱼豪气地一笑，资料也收拾好了，她马上送去给邹姐。
知道她们是为什么讨厌她，接下来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