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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挑战着他的认知。
小暗月也在毛求道的脑海里睁大着小眼，死死的盯着可爱小狗，它似乎觉得是可爱小狗在说话，但它的小脸上也满是不置信的神色。
“朋友出来吧。”毛求道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毛求道可不想这个剑拔弩张的关头，出什么岔子，不管说话的是谁，听语气似乎对他并没恶意，敢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非敌即是友，正是这种想法促使他开了口。
可他说完之后，却久久没有听到回音。
“朋友还请出来一见。”毛求道又大声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任何的回音。
“咳咳……”然而盯着毛求道的可爱小狗却是咳了几声，又将毛求道的注意力拉到了它的身上。
“不要再叫了，也不用疑惑，是我在说话。”可爱小狗的小嘴上下合动着。
这次毛求道和小暗月看得十分真切，雄浑有力的声音确实是从可爱小狗的嘴巴里传出来的。
它确实在口吐人言！
“它……它怎么会说话呢？！”眼睛瞪得极大的小暗月，结结巴巴的说道。
毛求道的心中的疑惑更甚，他记得，地狱恶犬并不懂人言，叫了两声之后变向自己发动了进攻，按理来说，跟它亲近的可爱小狗应该也不通人言才对！
“你……你会说话？”毛求道脑袋快被满脑子的疑惑撑开了，失声道。
“那是自然。”可爱小狗回道：“世间还有很多你没见过的事，不必如此吃惊。”
毛求道听得可爱小狗言语之间居然带着和气，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脸色变得很是古怪。
小狗直起身子，蹲了起来，它的行为越来不像“狗”，倒像是个有着狗的形状的人。
它一边继续打量着毛求道，一边说道：“我本想试一试你，却没想到你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你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凭你现在的道行，居然能够伤到我，嘿嘿……”
试一试？！
毛求道感觉脑袋就像要被炸开来一般，他的脑袋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问题了。
“为什么要试我？”毛求道问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可爱小狗冷冷的回答道：“……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毛求道突然有了一种想爆出口的冲动，他突然间觉得可爱小狗跟那个在忘川河上摆渡的俊美而又十分古怪的道士很像，至少他们都很让人抓狂。
“你……你是鬼王吗？”毛求道想了想问道。
“算是吧。”可爱小狗回答道：“一般的鬼王打不过我，你可以把我看成比较厉害的鬼王。”
算是？这算什么回答，毛求道死死的忍住爆粗的冲动，再次问道：“那你究竟是谁？”
“我？”可爱小狗颇有些玩味看着毛求道，对他说：“也对，现在的你不认得我了。嗯，现在的你比以前话多了，也比以前聪明多了。”
“以前？你……你认识我？”可爱小狗的话又让毛求道吃了一惊，再次让毛求道失声叫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