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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就在荣瑾瑜稍稍放下心的时候,那女子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荣瑾瑜受疼推开她,一边揉手,一边低声,吼道:“你干吗咬我?”这女人,神经不正常?
那女子转过身来,瞪着荣瑾瑜,道:“你个色狼,你敢威胁我,我就不能咬你吗?”
漆黑的屋子里,两人看不见对方的互相瞪着,荣瑾瑜听见对方叫自己色狼,一时委屈,反问道:“我是色狼?我色你了吗?”捂了嘴就叫色狼?那天下得有多少色狼啊?
那女子一听荣瑾瑜反问,气从心来,道:“你没色我吗?那刚才是谁抱着我?刚才你抱着的,又是谁?我可是没穿衣服的。”
“……”荣瑾瑜愣了一下,有些低气不足的,说道:“你没穿衣服,这么黑,我也看不见啊。”
荣瑾瑜听她说自己没穿衣服,立刻就又退后了一步,心道:糟了,我说她的腰搂起来怎么怪怪的呢,原来是没穿衣服啊?
哼,居然敢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明天有你好看的。不料,那女子镇定的转身穿上了旁边的衣服,道:“哼,你好大的胆子,说吧,你是谁手下的侍卫?库勒·阿吉还是巴克·阿加尔?”
荣瑾瑜紧张的摸了摸鼻子,道:“咳,不好意思,妹子,你说的人我都不认识,我只是出来打酱油路过这的。那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啊。”都是兰陵人的名字嘛,我怎么会认识。
那女子不甘示弱的,叫道:“哼,你别装了,天天派人跟踪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回头我就去大姐那告状。”还装,你们真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被人出卖,被抓回来的吗?哼。别以为找个汉语标准的人来,我就会上当了。
听这女子认定般的如此一说,荣瑾瑜无奈的摊了摊手,道:“那随便你好了。”
他说完就准备走,却被那女子一把拉住,他无奈的扭头,问她:“你又想干吗?”
那女子用命令的口吻,道:“你给我点灯。”
荣瑾瑜轻声吐息,无力的翻了个白眼,道:“你不是还没穿好衣服吗?点什么灯啊,一会又该说我非礼你了。”
荣瑾瑜说完,甩开扯着他衣袖的手,就往外走。可那女子又生气般的死拽着他的衣袖不撒手,拉拉扯扯间,一道寒光闪过,接着又有一道黑影迅速袭了过来。荣瑾瑜一把推开了那女子,道:“闪开。”
荣瑾瑜来不及多说便和那人打了起来,看样子那男子也是来这边寻找这女子下手的。不过他没有下狠手,倒是一副想掳走她的样子。
荣瑾瑜左躲右闪,还要护着那女子,一时吃力,便往门口退去。
那女子倒是机灵,一见来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便退到门外大叫,道:“来人啊,抓刺客。”
荣瑾瑜和那人打到门口,借着月光才看清这人正是刚才自己一直跟踪的黑衣人。荣瑾瑜又怕被侍卫发现他的身份,看着远处赶来的侍卫一时犹豫,那刺客趁机就挡开他的剑,逃跑了。荣瑾瑜见状便追了出去,直到在出了城五里的地方,才将他制服。
荣瑾瑜一把软剑抵着那人咽喉,阴狠的问,道:“说,是什么人派你来,做什么的?”
那人却眼光冷漠,脖子一拧,道:“要杀就杀,没什么好说的。”
荣瑾瑜听他口音,心道:一口的兰陵口音,又是一身黑衣去了东部的王宫,想必是西部派来的人了?
这人一开口,荣瑾瑜就猜到了□分了。
正待荣瑾瑜猜测间,那人却已毒发身亡。荣瑾瑜查看了那黑衣人的尸体没有发现异样,想必他是提早就服了毒的,事成就会解毒,如若不成便会发功催使毒发,以至身亡。这毒是用西域特有的植物提炼而成的,是兰陵特有的毒药,必是西部来人暗算的了。荣瑾瑜猜想着,便飞身回了客栈。
兜兜转转的找了好一会,荣瑾瑜才找到了住的客栈。刚进门,萧尹就关心的开口,道:“少爷,你怎么才回来?”
荣瑾瑜坐到顾思敏旁边,看了眼众人都已平安回来,喘了口气,道:“嗯,发生了点事情。你们那里,情况如何?”
萧尹道:“我跟踪那黑衣人到了兰陵王宫,他们好像是去偷袭的,但是他们又好像只是在拖延时间,并没有特殊的动作。”
花影听闻萧尹那边,情况类似一样,道:“嗯,我们这边也是。”
见众人说的情况都一样,荣瑾瑜低头想了一下,才道:“那如此说来,好事就我一人碰上了啊。”看来今夜,真是叫我们碰上西部出手了。
顾思敏眼神轻飘的看了眼荣瑾瑜手上的牙印,道:“瑾瑜,碰上什么好事了?”
莫不是,又有什么桃花运了?哼,荣瑾瑜,你还真是能惹桃花呢,看我迟早毁了你那张妖孽的脸,看谁还敢要你。
荣瑾瑜掩盖似的干咳了一声,解释道:“咳,还真是好事呢。我跟着那黑衣人到了兰陵王宫,他便闪进一个庭院不见了,刚巧有侍卫经过,我便也进了一间屋子。我吹了灯,才发现里面有个女人,她惊叫时惊动了侍卫,我便挟持了她,不料她诳走了侍卫以后,居然咬了我一口。还说什么我是被派来监视她的,她还说她知道下午是怎么被出卖,被抓回来的。我本是想细问其原因的,可那黑衣人却突然出现了,倒没有下狠手,像是要抓她一般。那黑衣人与我纠缠了好一会,结果那女子大叫侍卫,那黑衣人才逃走,待我追上他时,他闭口不言,便服毒自尽了。”
如此想来,我今日碰上的那女子定然是兰陵的三公主,阿西勒·沙合古丽了。听她的言语和侍卫的称呼应该错不了,那黑衣人应该是借着别的黑衣人的掩护,前去掳人的。只是,她的汉语怎么说的还不错?难道,他们兰陵人还有学习汉语的习惯?在王宫说的都是汉语。
顾思敏抿了口茶,道:“哦?那瑾瑜如何看待今晚的事情?”
荣瑾瑜听闻顾思敏有些冷意的疑问,清咳了声,道:“听那女子言语,和今晚发生的情况来看,其余的黑衣人应该都只是掩护那个黑衣人才故意去暴露自己,分散侍卫注意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女子就是阿西勒·沙合古丽。而那黑衣人死前说话的语言是兰陵语,应该是兰陵西部开始下手了,看来他们是想要掳了兰陵三公主来做要挟的人质。”
看来,兰陵东西两部的战况,是迫在眉睫了。顾思敏不爽的看着那个牙印,道:“嗯,大公主和二皇子都不好惹,自然也只能向小公主下手了。”
顾思敏在听到那个牙印是阿西勒·沙合古丽咬的时候,就咬牙切齿的记住了。除了自己居然还有人敢咬了自己的人,虽然那个牙印已经有些浅淡,过两天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可它偏偏就是能恰到好处的,引起顾思敏的不满和嫉恨。
像阿西勒·沙合夏提和阿西勒·沙合吉尔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到现在都一天一夜了,还不知道明国大军压境的事情呢。说不定,明日他们就会派人全城戒严,搜查我们了。荣瑾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嗯,我们明日便去找阿西勒·沙合吉尔吧,说不定,他们明日也会来找我们的。”
顾思敏的表情和脸色都没有变化,可她却时不时就会瞟一眼荣瑾瑜手上的牙印,她这动作和周身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让荣瑾瑜有些心虚。他刚才虽然没有看到些什么,但是抱了人家的裸、腰还后知后觉,这总是真的。他也是怕顾思敏会生气,所以刚才讲事情经过的时候,才瞒着对于人家是在洗澡的这事,是只字未提的。
说多错多,解释就是掩饰,这点他还是懂的。顾思敏的面无表情,总能让荣瑾瑜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因为,他不知道顾思敏在想什么,是在怨恨他,还是在算计着别人。他有时总是会莫名的恐惧,对未来,对顾思敏,有种说不清的担忧。有这样想法的荣瑾瑜,却是顾思敏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