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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蠢货,只要你不叫出来,就算他们全都堵在门外也没事儿。”他宠溺的摸了一把她的tun部,低声道,“再说了,你不觉得在外面比家里刺激么?”
左浅一点不配合的死命摇头,“顾南城,我真不这么觉得!”
“……”
顾南城眼角一挑,算了,他懒得跟她争论。
在这个方面,男人跟女人永远不在一条直线上,他想要说服她,其难度堪比说服世界和平畛。
一路大步走到走廊尽头的vip包厢前面,顾南城从裤袋里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进门之后直接将门锁上,这才松开了左浅。左浅红着脸颊盯着他,不得不说他开门的技术还不错,抱着一个人都能这么麻利的将门打开……晃了晃脑袋,左浅暗暗咬牙,这个时候还在赞扬他,合适么?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紧张的面对他接下来的行动么?
意识到这一点,左浅干笑两声,退后两步,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一边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包厢——
“这里……会有摄像头的吧?”左浅毫无底气的问顾南城,问完之后没有听到顾南城的回答,她重新看向顾南城,见他已经锁好门转身像盯猎物一样盯着她了—钏—
她不自然的笑了两声,继续往沙发那边退,还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找借口:“顾南城我真的不是不答应跟你那什么……做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再装得那么矜持你也不信我是吧……”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她继续说:“主要是这儿真的……真的挺难接受的,不然你先忍忍,我们回家再说行吧……”
“你心里把我的忍耐力定位得多高?这种事儿能忍着不做,那是qin兽不如——”顾南城勾唇轻笑,他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一边朝她靠近,眸子里的火焰腾腾燃烧着。看着她紧张慌乱的模样,他想要的欲|望更加难以忍耐了。就算她不习惯这个地方,为了不让他憋得太难受,也只能委屈一下她了。
“……”
听着顾南城说得“一本正经”的谬论,看着他解衬衫扣子的举动,左浅心慌意乱的避开他的眼神,直到已经退到圈形沙发中央的长桌前面才停下了脚步。
匆匆抬头看了一眼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去你车上都行……这儿……这儿不行!”
“原来你喜欢玩儿那种重口味的——”顾南城嘴角勾起一丝魅惑的笑,眸子里欲|望更甚。车|震这个词在脑海里闪过,他今天还没开始做,已经想好下一次要怎么跟她恩爱了。既然她能够接受在车里,下一次索性就直接在车里办了她——
“不是我喜欢!”左浅抬手慌乱的解释,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是跟在这里比起来,我宁可选那个!”
左浅的解释顾南城听得真真切切的,但他跟流氓无赖一样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笑眯眯的在她面前站定,勾唇轻声道,“今天将就将就,这儿不错,你想去车上,咱们下次再去——”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左浅娇嫩的脸颊上,她往旁边躲了躲,咬牙道:“顾南城你别装糊涂!”
“我从来不会装糊涂。”顾南城解开最后一颗纽扣,笑吟吟的凝视着她红透了的脸颊,缓缓将衬衫脱下,露出他健硕的上身。
因为一直保持健身运动的关系,他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瘦弱,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而且是极具诱惑的肌肉,而不是肥腻的肥肉。
他的男性荷尔蒙挥发得迅猛,左浅捏紧手指,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拼命地抵抗他的诱惑!
“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地板上传来,左浅一惊,侧眸看去,这才发现顾南城已经弯下腰去了!他用手将长桌上摆放着的烟灰缸和玻璃杯等等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部拂开,那些东西从桌上落在地上,所以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看着他的举动,左浅呆呆的张大嘴巴——
难道他是打算……
“啊——”
左浅还在难以置信的状态时,顾南城已经直起身搂着她的腰肢按着她的肩膀,毫不费力的将她放倒、小心轻放在黑色的大理石长桌上!
背脊贴上桌面的那一秒,她慌乱的伸出手抓着他的胳膊,不料反而将他按在了她胸口的位置——
“你变|态!”
左浅脸上烧得厉害,她挣扎了两下,挣不开,于是抬头瞪着他!
“哪儿变|态了?又不是没在桌上做过——”
顾南城的手指勾画着左浅胸部的大体曲线,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的在她敏感的两点上拨|弄着,眼底流淌着一片期待的欲|色。在他苏醒的记忆里,以前她惹他不高兴了,他会跟她在桌上、客厅里、走廊上随时随地作案,现在不过是又重复一次以前在桌上恩爱的过程而已,有变|态?
“……”
左浅被他手指熟练的捻|弄惹得呼吸不匀,完全没有察觉他刚刚说这句话明显是恢复记忆的征兆。她一门心思想着,她得抵抗,即使力道上敌不过他,心理上一定要战胜他!否则一会儿被他弄得叫出声来,门外有服务生经过的话,那可怎么办……
她将她所有的挣扎都转化成了心理防线上的防守,她咬牙忍耐着,抵抗着他的撩|拨,说什么也不允许自己一会儿失态的叫出声。
见她已经放弃了身体的抵抗,顾南城得意的勾起一丝笑,将手指移到她皮带上——
经历过情|爱之事的女人与初经情|事的小女孩儿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只需要稍微一撩|拨,她们就会默认接下来的举动,不会像小女孩儿一样从头到尾都不遗余力的抵抗。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熟女,因为那是较之小女孩儿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麻利的脱下左浅的长裤,他修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小内内探了一下,惊喜的发现她已经湿了。
他就知道,虽然她十分不愿意在这种公共场合做,但是这种随时随地都会暴露的刺激之下,她绝对会有不一样的快|感。这不,什么前戏都还没做,她就已经湿了——
“我难受,咱们今晚不慢慢来,好吗?”
他三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的障碍,将火热的小弟弟抵在她两腿之间,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而后脆弱的肌肤上,他的手指在她脖子上游走,而她身下最敏感的地方,真真切切的抵着他的男人利器,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不吗?
她紧咬着下唇的默认给了他直接进去的动力,他除去她的小内内,搂着她的腰,直接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层层褶皱的内壁被他一直摩擦到底,强烈的快感让她毫无警觉的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身,伴随着她轻轻的一声嘤咛,她的血液被他燃烧了!
“刚进来就这么狠命的夹我,你这么迫不及待,嗯?”顾南城眯着眼舔咬着她耳后的肌肤,用低哑的嗓音极尽色|情的挑|逗她。
“好胀……它太大了——”
她小声呢喃着,双颊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她的身体随着他小幅度的进度而轻轻颤抖着,睁开缱绻的双眸哀怨的凝了一眼他,仿佛在怨他不该有这么惊人的尺寸。
他最爱她这种明明就是很满足但又故意嫌弃他的小眼神儿,每一次都呻|吟得让他快要发疯,她分明就很享受,呵,却还总是嫌弃他的小弟弟太大弄疼了她——
这傲娇的娇憨样儿,他事后想起来都免不了血脉喷张。
“你刚刚说什么?”他抱紧她的腰一贯到底,故意问道。她被他撞了一下,睁开眼重新看了看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别过脸看着别处,“我说……桌面好冷……真冷……”
“你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么宝贝儿?”
他被她欲盖弥彰的模样惹得发笑,然后抱紧她一个麻利的翻身,他便躺在了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而她理所当然的在他上面了。
笑吟吟的看着他,他停下了缓慢的律|动,看着她身上的衣裳。刚刚他只脱了她的裤子,她的衣裳还在她身上。
所以——
“把衣服脱了,不然一会儿会弄脏。”他藏起自己的邪念,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她趴在他手感倍儿好的胸膛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色衬衫,面露不解。刚刚她看了,这个桌子是特别干净的,怎么会弄脏衣服呢?她不脱,脱了好冷……
他见她一副看上去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坏笑着伸手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方轻轻摸了一下,然后将湿透得发亮的手指拿在她面前,嗓音低哑,“懂了?”
一看见他湿漉漉的手指,她忽然就懂了!
一会儿两人做得太激|情的时候,一定会比现在还湿,到时候怎么能不弄脏衣裳呢?今天是在外面,她没办法换衣裳的,一会儿出去还得穿身上的衣裳,万一弄湿了,出去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要是不想脱,我可以尽量不弄脏你的衣裳。不过万一没注意到,不小心弄脏了,一会儿出去被人发现了你千万不要怪我身上——”
顾南城眯着眼凝视着她青丝凌乱的娇俏模样,尽管看上去笑得温柔无害,可眼神里那一丝丝精光已经透露了他故意的邪念。刚刚他不脱她的衣裳,就是为了这一刻,让她坐在他身上,一颗一颗的自己解开纽扣,然后缓缓脱掉衣裳,再娇羞的扔到一旁……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自己的女人骑在自己身上,用小白兔一样的小眼神儿无辜的看着他,然后楚楚可怜的脱衣裳……
他也不例外。
“……”左浅自然不知道这是顾南城故意干的坏事儿,她低头无助的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会儿脏了怎么办?不安的挠挠头,抓了抓散落下来的长发,她重新看了一眼顾南城,见顾南城依然笑得人畜无害,她只能缓缓撑起身子坐在他身上,准备脱衣裳——
可是,因为她坐直了身子的缘故,他的小弟弟十分顺利的顶到了她身体最深处,那种难受夹杂着心跳加速的快感让她不由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难堪的呻|吟出声。
于是,顾南城眯着眼享受的看着左浅纤细的手指放在衬衫纽扣上,颤抖着解开扣子。他勾唇轻笑,轻微的挺了挺tun部,时不时的撞一撞她的敏感点,让她难以控制的全身颤抖,然后不得已趴在他身上,等他停下了,她再直起身解扣子……
不过才七颗扣子而已,她用了整整三分钟的时间才搞定——
直到脱下衣裳,她都没有发现其实他一直在故意调|戏她。她将衬衫扔在一旁的沙发上,这才长舒一口气趴在他胸膛,小声说:“我已经脱了——”
“想要了?”
他满意的按着她的tun部九浅一深的顶着她,过足了视觉上的瘾,现在得慰劳一下已经难受了这么久的小弟弟了——
“轻点……万一桌子震塌了怎么办……”她一边享受着,一边担惊受怕的说。
“……”他嘴角一抽,不理她,继续狂热的律|动。
“桌子会断的……”
“……”
“你停下,你听,真的有声音!”
顾南城终于受不了了,翻身重新将左浅压在桌上,用力顶了她一下,咬牙切齿的说:“你能不能专心点!”
“……”
左浅乖乖的闭了嘴,不是她想破坏气氛,她刚刚真的听见桌子有声音!顾南城动一下,桌子就颤一下,这种桌子不牢固的,万一塌了,工作人员拿出备份钥匙开门进来怎么办?不怪她不专心,她第一次在这种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的地方做这种事,她能不紧张?
两人开始正式进入主题,她闭着眼睛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狂野的进攻,一眨眼,二十分钟过去了。当他们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等脚步声近了,谈话声也随之响起。
“你这女人真是有病!”
容靖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郑伶俐,翻了一个白眼!就在左浅和顾南城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轮番跟季昊焱喝了几瓶酒,季昊焱和赵丽已经趴下了,他也头晕得厉害想靠着沙发小睡一会儿,可哪知道郑伶俐跟没事人似的扔了酒杯,非要拉他一块儿出来陪她找左浅。他被她缠得烦了,便答应陪她找,反正找到左浅他就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酒量真好!一般人干不过她!
“你才有病!我让你带我找小浅,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郑伶俐拿手推了一把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的容靖,她开始怀疑自己找他来是不是大错特错了!这家伙不会是喝醉了带着她随便乱走吧?哼,要不是她第一次来这儿,不认识路,她真不愿找这么个醉鬼!
包厢里,左浅吓得脸色都白了,以为是来巡查的警察,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屏息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
顾南城侧眸听了几句,见是容靖和郑伶俐,于是坏坏的笑着抱起左浅放在沙发上,继续进行人类最原始的交流动作——
“快停下,他们会进来的!”左浅紧张的抓紧顾南城的胳膊,不准他再乱来!
“我锁门了——”
“不行,他们会听见的!”
左浅担惊受怕的盯着顾南城,身下被他顶撞得高|潮迭起,脑子里却满满都是被人撞见后的尴尬画面!虽然她害怕极了,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种环境里的确很容易让人高|潮!
“给我最后五分钟——”
“我不信你!你都说了多少个五分钟了!”
顾南城皱紧眉头盯着左浅害怕的样子,他索性低下头封住她的唇,然后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都这个时候了,就算是警察来敲门他也得做完了再说!
门外,容靖看着这个好久没有来过的包厢,笑眯眯的侧眸对郑伶俐说,“你懂什么,这儿是顾南城的包厢,他跟左浅一定在这儿!”
他虽然醉了,脑子可不笨,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么久,肯定是来包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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