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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气质的咳了两声，“咳咳，两位到前院聊，牛胖看坐，道士，去叫你师父。”这老家伙，这两天一到晚上抱着酒罐子，连饭都是道士去送的。
前厅摆放还一张桌子，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没有人开口询问，都对肥婆有偏见。
肥婆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欠考虑，“上个月，我请蒋先生算我婆婆的寿命，大概是这个月中旬，现在已经是月底了，而且老东西...我婆婆这个月月初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对我特别好，给我洗衣服，给我们做饭，你一个老太太，我哪能让他做给我吃？后来不做饭了，又开始下地干活，老太太腿脚不利索，你他突然下地干活，我以为是回光返照，可他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以前一碗饭都要吃半个时，现在半个时吃四碗饭，比我吃的都过。”
女人推了推男人，接下来的话，看样子很恐怖。
轮到男人开口，“我家女儿有一次晚上起夜，见到我妈在拜四角，那次开始我才意识到不对劲，碍于面子没有请道长，后面发生的事越来越吓人，我们三口都不敢在家睡。我上夜班，有时候回家都到半夜了，那天我走进院子，正要插门，见我妈站在我们屋子窗户旁边，往里看，我当是也没太注意，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些行为幼稚也很正常。当时我喊了一声‘妈，你怎么不睡觉？’我妈转头看着我，一直笑，也没话，回了自己屋。”
“是不是有人去过你家？”老道问。
男人女人摇头，“我男人上班，我在集市上看店，有人我们也不知道。”
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昨天晚上在我家后院见我妈在埋东西，我心想白天趁她下地干活，我再去挖出来看看，等我再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我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我转头，我妈正看着而我发笑，大白天我看着都害怕。还有我女儿养的狗，见到我妈就吼，今天才一个上午的时间，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肥婆为什么赖在这不走，把【︽【︽【︽【︽，老道当成救命稻草了。
“老太太是一起那是什么样的？”我问道。
“我婆婆一直要强，三年前下地干活摔了一跤，腿脚从那时候开始不利索，也不是我厉害，你问我家男人，我就是脾气急，老太太不光和我吵，和我家邻居也吵，就像孩，孩哪有不贪吃零食的，我婆婆见到我家女儿吃东西就抢，都躲着走。后来没办法，把孩子转到寄宿学校，就这，老太太还不消停，我们就住在集市后面，有些人把鱼肠啊鱼脏扔掉，我婆婆就去捡，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家里冰箱都不敢放生肉，回来准定没了，开始还以为谁偷的，后来我和我家老头准备手中待兔，大半夜的我们都快睡着了，我婆婆一个人走到冰箱前，把肉拿走。我打算上去抢回来，被我家老头拦住了，一直跟到她屋子前，隔着窗户看，我婆婆正大口大口吃着生肉，我胆子再大，也不敢跟这样的婆婆住下去。道长，你们有什么办法没有？”肥婆一口气完。
老道吩咐道士去拿黄纸，笔墨。
黄纸扑满整张桌子，，老道操手掌墨，“老太太名字。”
“周莲枝，莲花的莲，树枝的枝。”男人报出姓名。
“生辰。”
两人不吭声。
“生辰。”第二次发问。
“老一辈子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准确时辰。”
“陆生采血。”
道士拿出一块布包摊平，针灸用的针。“伸出手。”道士朝男人。
男人伸出手，道士在男人中指扎了一下，冒出血，在老道的笔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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