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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的时间,老鼠腐烂成了一摊泥,让人反胃。
“欧阳泽,这是什么情况。”牛胖问道。
“这是鼠尸,是最尸体中操纵最简单的尸体。”欧阳泽解释。
牛胖还不嫌弃的用铁锹搅了搅,皱着眉砸了一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找个鼠孕妇。”
“你咋知道是鼠孕妇。”我探着脑袋看那一摊腐烂的肉,很难看得出是孕妇。
牛胖用铁锹剥离出几根细骨头,“这就是老鼠,不信是用手掰掰,是不是很脆?”
我看着那堆恶心的东西,摇摇头,“还是算了吧,管他是不是呢。”
我和牛胖合力把棺材盖移开,里面躺着一个纸人,纸扎的手法和纸扎匠差不多,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给死人烧了,死人都觉得碍眼。
欧阳泽用下巴纸人,了三个字,“黑狗血。”
我向跟班一样,从口袋掏出一瓶黑狗血滴了一滴在纸人的眉心上,纸人‘蹭’的一声,窜出两米高的火焰,我眼睛一热,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
牛胖见我一直撮眼睛,好心过来看我,一脸担忧的表情瞬间换成捧腹大笑。“马冬,你现在太帅了。你让严肃和欧阳泽看看。”
我面向严肃和欧阳泽,连一直板着脸的严肃都忍不住出声笑我。
我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找到一面镜子,擦去上面的尘土,看着镜子里的我,让我哭笑不得。两条眉毛包括眼睫毛,被烧成了卷。我伸手一碰,碎成了渣。就这样,我成了没有睫毛的人,我天生犯毛,上次是头发,现在是眉毛。
等我转身去看三人的时候,三人忍不住嘲笑我。
三人笑够了,勉强能控制的住,欧阳泽才拿着铁锹往棺材里戳了戳,这是一道暗门,就像跷跷板一样,这边翘起,那本下沉。
欧阳泽打头,我在第二,牛胖在第三,严肃断后。和老大一起的时候,我和牛胖是保护对象,和严肃欧阳泽在一起的时候,我和牛胖又成了保护对象。他们身上有一种共通的气质,这种气质叫:沉稳。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他们给人的感觉就是遇到任何情况处变不惊,积极面对。而我则是慌不择路。
棺材板下面有一层台阶,台阶下面有一条一米宽,一米五高的甬道。四个人在这条甬道上走显得很吃力,几乎是半蹲着走。
走了一段距离,发现了四五个向上的台阶,应该是每间屋子都有一口棺材口通向这里的通道,要不是那只老鼠露面,我们还发现不了这个地方。
走了不知道多远,我们周围变得越发开阔,周围的土墙上还放着燃烧到一半的蜡烛。严肃用手捏了捏,蜡油感刚刚凝固,还没彻底成型,显然是刚吹灭没多久。随着这一发现,我这颗不争气的心脏砰砰直跳。
地洞挖的很粗糙,很多地方残留着铁锹挖掘的痕迹,证明这些人把这里当成一个秘密,为了防止有人泄密,手动挖密道。够下血本的。走了数米,手电发出的光打到了这条密道的土墙上,前面要么有拐角,要么这就是终。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话的声音,下意识拉住前面的严肃,示意他不要出声。可声音在我拉住他的一瞬间,消失了。
严肃摇摇头,眼神往密道里漂,手放在唇边,叫我们几个别出声,他心里有数。
手电的尽头正如我所料是个转角,转角五米远有一扇大铁门,这种铁门类似于民国时期的监狱,门的上面三分之一的位置是一条条的钢筋,透着烛光,下面则是一个窗口,民国时期的监狱是送饭用的。
严肃和欧阳泽打了个手势,严肃拉着牛胖在拐角的地方离开我们的视线藏起来。
我和欧阳泽一左一右,走到铁门前,隔着三分之一的钢筋条,我往里看了一眼,里面摆放着六口黑棺材,没口棺材上坐着一个人,六个人嘴里出着声音,似乎在交流。我却听不懂的什么。
欧阳泽的在墙面上扣下一块土块,丢进里面,这些人当做没看见一样,继续在里面话。
我看着欧阳泽不解,欧阳泽源源不断的往里扔着土块,直到土块砸到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才转头看了眼门口。我以为他会出来看看,可他又将目光收回去,继续和同伴话。
欧阳泽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蹲下来,并低声对我,“这些人没有灵智,我们闯进去他们肯定拼了命过来打,看到那几口棺材了没有?”
我头,“看到了。”
“他们坐着的那口棺材,装着他们的灵智,等会严肃和胖子守门,我们来踢一场球。”欧阳泽嘴角微微翘起,的很是轻松。
“怎么踢球?”我尴尬的问道。
欧阳泽把我揪起来,指着里面的六个人,“看准了他们所作的位置,我们两个配合,我抓人,你开棺,我们把人扔进棺材里。”
听欧阳泽这么,倒是很轻松,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