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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乐文的心思给打断了,乐文连忙抬头,望到的却是俊美少女娇嗔的目光,与四周投来的惊异目光。
“小妹,不可乱说,我观这位兄台,并非偷鸡摸狗之辈,想必也只是看看为兄的宝剑罢了。”
俊朗少年说着便拿起放在桌子一旁的宝剑,拔出半截宝剑,宝剑的寒光立现,而俊朗少年的眼光中却傲然之色道:“敢问这位兄台,莫非你也懂剑?!”
“……懂一点。”乐文不置可否的说了这一句,接着便又问道:“兄台,在下适才观你这宝剑的剑柄上刻有孟起二字,莫非你就是西凉马超,马孟起?!”
俊朗少年有些错愕道:“哦?……你怎知我便是西凉马超?”
乐文眼睛一亮,“……果真如此,在下适才也只不过是猜测直言,人言西凉马超武艺非凡,且相貌俊朗,再加上你这把剑柄上的孟起二字和你们兄妹二人的口音……”
马超被乐文这么一顿捧,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心中暗暗道:“难道我高深武艺和俊朗的外貌都已经传到了幽州?!”
乐文为了做到滴水不漏,可不光易了容,连说话的口音都模仿了幽州口音,马超还以为眼前的普通少年是本地人呢。
马超把宝剑又放在了一旁,然后笑道:“呵呵,这位兄台果然心思缜密,某家的确是西凉马孟起,这位是某家的小妹——云禄,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乐文摆手道:“不敢,在下姓乐名文。”乐文用了他本来的名字,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认识这个名字。
“乐文?好,某家记下了。”马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双手端起酒杯说的:“今日在这醉云楼与阁下相识,某家甚为高兴,来,咱们干一杯如何。”
“甚好,只是在下并未点酒,小二,来壶酒。”乐文也想和马超套点交情,把马超给拉拢过来,又是一大臂助啊,可是他为了不饮酒误事,便没有叫酒,现在杯中的却是茶水,便对小二招呼道。
马超却是一脸不在乎的,一摆手说的:“唉,某与乐兄一见如故,不必客气。”然后又对身旁的马云禄努了努嘴,“小妹,为这位乐兄斟酒。”
马云禄刚才还把乐文当成偷取宝剑的小贼呢,现在又岂肯低下面子给乐文斟酒,便哼了一声,说道:“哼,要斟酒你给他斟。”扭过头去,不理二人。
“小妹,你莫非不听为兄的话了?”马超却是板着脸说道。
乐文连忙端起酒壶道:“无妨,在下自己来。”
“唉,乐兄莫要见怪,某家这妹子向来被某给惯坏了,呵呵,见笑了,见笑了……”
马超本来想在乐文面前摆摆谱,马云禄却是不鸟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见乐文的杯中已经斟满了酒,便与乐文一碰杯道:“来,干!”
“干!”乐文一仰脖,便一饮而尽。
“敢问孟起兄,你此来幽州所为何事?!”乐文觉得马超也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高傲,还挺平易近人的,便也没有顾忌那么多。
马超饮完一杯,却是又在空杯子里斟满酒,听到乐文的问话,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这个嘛,不是某不愿说与乐兄,只是这里人多嘴杂,不便多说,来,我们继续饮酒吧。”
说着马超便又向乐文举起了酒杯,一副要把乐文给灌醉的架势,乐文酒量一般,可是马超的酒量那肯定牛啊,西凉人本来就善饮酒,更何况是马超呼?!
不过马超的面子不能不给,而且乐文有意拉拢马超,便在系统中买了一个特效解酒药,然后悄悄的放入了杯中,然后便与马超痛饮了起来。
酒桌上,两人相谈甚欢,乐文也没想到他与马超竟然这么容易就套上了交情,可是马云禄却好像对他并不感冒,这让他心中倒隐隐有些不快。
酒过三巡,马超和乐文各饮了五坛酒,马超都喝的有些醉了,马超在军中一向都是千杯不醉,可是与乐文对饮,他自己都有些醉了,可是抬头再看看乐文,却是跟个没事人似的,除了多跑了几趟茅厕之外,乐文却还是举着酒杯继续要和他对碰。
“嗝……”
马超打着酒嗝,对乐文摆摆手道:“乐兄果然海量,某家有事在身,今日不能再饮了,不过,日后只要有机会,某家定然要与乐兄喝个一醉方休。”
“好,既然马兄还有要事在身,那在下也不多做强求,在家也有些事情要办,就此告辞。”
初次与马超相遇,而且乐文看马超兄妹好像也不是要马上离开这里的样子,日后有的是机会把马孟起给拉到自己麾下,还有这个马云禄,虽然她的美貌不及貂蝉,但是却别具风味,乐文觉得越是难以拿下的,越是感兴趣,——这不是犯贱吗……
下了酒楼,乐文把自己点的茶点钱和马超点的酒菜钱一起付了,在马超兄妹下楼要付账时,小二却是说他点的酒菜已经有人付过了,却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摇摇头心道:“这人还挺厚道的,也不枉我马孟起与之相识一场。”
走出酒楼,马云禄却是对马超道:“兄长,那人口音虽然像是本地人,可是小妹却觉得他好像是刻意伪装的,而且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兄长莫要被这人的小恩小惠给蒙骗了。”
乐文要是听到马云禄这番话,肯定要吐血了,他在马云禄眼中的形象竟然如此不堪,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马超哈哈一笑,摇头道:“诶,小妹,你多虑了,我观此人并非小人,尤其是这人的酒量还真不小,连为兄都差点输给他,要不是我推脱有事,还真要在他面前出糗了,不过今日饮得的确痛快,哈哈……痛快。”
马云禄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哼,就知道饮酒,小妹我还真以为你还知道有事在身,原来是怕喝不过人家,怕丢人现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