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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路是路,不可能交心的。”包武德说罢又叹了一口气。
这事还得从一个传闻说起,不过,这消息的来源很靠谱,来自城建局。这消息来自城建局城建发展与规划科的秦刚朔科长,说是农行准备建设职工住宅楼,工程规划与图纸都已经设计出来了,正在寻找建设用地,一但土地购买下来。工程立马实施。
这事来头可大了,工程造价预计上千万,这可不是小工程,在这个县级城市里,这种工程没有绝对的实力,根本就揽不下来,这可不是小事情,没有两把刷子,边你都摸不着,甚至是你没到跟前就被人揽走了。
包武德听到这个信息没敢怠慢。立马给赵进前打电话,邀他到柳成荫的大酒楼吃饭。
赵进前何许人也,这人在这县级市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他父亲叫赵德芳,五十代县农行的开山人。他二叔赵德贤,三叔赵剑邦,四叔赵剑仁,其中二个叔叔都当过农行行长。他四叔赵剑仁,下学就在农行里混。是工作在金融战线的老油条,如今在农行下属的农村信用社当主任。
说起赵进前还得先说赵剑仁,其他的都不说了,退休的退休。退二线的退二线,只有赵剑仁还在任上,并且与赵进前关系密切,赵剑仁原本是农行行长。因为为了给这个侄儿让路主动提出去信用社工作,去当农村信用社的一把手去了。
这农村信用社虽然归农行管,但是性质不一样。农行是全民企业,农村信用社是集体企业,虽然名义上是一家,其实是两套班子,两班人马,经济各自独立,各挣各的钱,各吃各的饭。
赵剑仁让了农行行长的位置,赵进前就顺理成章的接手了行长的金印,坐在了农行行长的办公桌前。
要说这赵进前在农行系统内部的口碑可比他这位四叔的口碑强多了,他四叔在农行是干一辈子的人了,人称老油条,滑头加鳖三,色鼓捣棒槌的货,虽然贵为行长,其实大家从心底里瞧不起他,不过也没人敢说出来,这也与他们家在农行系统工作的人多有一定关系。
他们家有几十口子在农行与农村信用社上班,他大哥是解放初的老行长,他二哥六十年代的老行长,他三哥七十年代末信用社的起家人,他们家的人个个都与农行有关联,自然在农行与信用社之间他想去那去那。
先不说赵剑仁,这人以后有特别的交代,这里先按下不说,先说说赵进前。
赵进前这人一米七八的个子,一表人才,相貌自不必说,单说这人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就是这人走路与别人不太一样,别人走路两只脚尖是并齐的向前走,他不一样,他走起路来两只脚尖往外撇,象个倒着的八字,俗话说这叫鸭步,走起路来一撇一撇的很慢,不过这嘴慢吞吞的走路倒是很稳健。
这赵进前不但走路稳当,做事也稳当。为人稳重大方,诚实守信,正直公正,原则性强,组织能力,协调能力都很强,在职工眼里是个好领导人,所以自从他接任农行行长之后,农行在业务上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有了钱,赵进前就想着为职工办点实事,什么事可以惠及职工呢?
当然是为职工解决住房问题了,人有吃穿住行,住是大问题,重中之重,可是要盖房子就得有地,农行原来划拨的土地都是办公用地,如果要给职工建住宅搂就得另外买地了。
要买地就得在城市周边买了,城里是没地卖给你的。
赵进前就组织协调城市周边的村民用地,他走遍了县城周边区域,能让他中意的还真没有,于是他准备缓缓再说。
正在他还在为寻找新的地址发愁时,包武德打来了电话。
包武德何许人也赵进前一清二楚,这两人曾经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只是不是一个年级而已。不过两人性质完全不一样,反差很大,两个极端。一个是班级优秀干部,一个学校劣迹昭著的坏蛋分子。一个年年是三好学生,一个年年是劣五类。
包武德没上完初中就辍学了,赵进前后来上了大学。
当然好学生走的人生路与坏学生走的路也是不一样的了。
好学生走的是学而优则仕之路,就是上学,工作,当官之路。坏学生只有一条路,要么当苦力,要么做生意。
包武德选择了辍学,自然是生意场上的队员。赵进前选择了上学,学而优则仕,人家自然当上了行长。
如今这两极端的学生坐到一起喝酒吃饭,自然是面和心不和,口是心非了。好在有任贤齐作陪,又有任芳在一旁卖酒,赶走了不少尴尬,加上任贤齐能说会道,笑话连篇,又有小芳朴素大方,眼明手快的服侍,今晚这顿鸿门宴也算圆满落幕,不过回到家包武德怎么感觉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一点触地的感觉。
包武德不自觉地把心中的忧虑全说了出来,任贤齐听罢也沉下脸来,偎依在包武德胸前没了主张。
这在这时,一楼房间的门开了,任芳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姑姑,你们两个怎么还没休息啊,都几点了?”任芳走到他们面前,望着任贤齐问,一身粉红色睡衣很是朴实好看,把包武德看呆了。
包武德两眼放光地看着小芳,一下把刚才的烦恼抛一边去了。
正是:
少女不知蓝梦愁,
楼台烟云下广州。
南朝多少辛酸泪,
离歌自古最堪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