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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门外走去。二毛刚走到院子中间,陈红从厨房门口迎着他走了过来,扭头又冲着堂屋道:“我出去串串门,一会就回来。”
堂屋咳嗽了一声,再无下言。
二毛前面走着,陈红随着也走出了大门,刚刚转过大门,就听陈红声音很低地:“杏花家搬走了,你再也别想舒坦了。”陈红看着二毛的脸冷冷的狠狠地:“哼!”了一声。
“为啥?”
“他男人知道她干的好事了呗!”
“谁的?”
“我!我告诉她男人的。咋的?心上人走了,心庝。”陈红讥讽着道。
“你…,你…。”二毛就觉着一股热血沸腾着冲上脑门,脸腾一下红到耳根。脚下像踩着了地雷,动摇不得了,二毛木然地站着不动了,目光呆呆地看着陈红,脑子里一片空白,喉咙里发痒,可就是不出话来。
“害怕了吧?早知道害怕就别干那肮脏事。”陈红冷冷的鄙视地看着他道。
“我…。”二毛抱着头蹲了下去,头埋到了裤裆里。
待到他回过劲来。陈红已扭动着肥臀走老远了。过了老一会儿,二毛才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了家了。
大年初一一整天,二毛躺在床上动都没动,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地回放着过去的记忆。从婶子收下他起,一个个女人浮现在眼前,她们在笑,在哭,在骂。在偎依他,在爱抚他,在他怀里撒娇,嗔怪着投来媚眼。他又想起那只飞脚的残酷,人们唾弃他时目光的冰冷。他使劲地想忘掉,可是他抹不去这些记忆。二毛想着,回忆着,心里一股一股酸水一阵一阵的翻腾着上涌,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着,他强忍着不哭,任由泪水滴滴答答的流,终于还是禁不住哭出声来。撕心裂肺地声音袅绕着透过窗子传出瓦屋,直到哭泣着昏沉沉的睡去,待到醒来时他发现天已经大黑了。
远处零星的炮声一声一声传来,二毛吭吭着抬起嗡嗡作响的头坐了起来。他用手揩了揩干了的泪痕。然后晃悠着下了床,燃了油灯。
这个年关二毛是在惊悚中度过的。
过了正月十五,村里男人们又陆陆续续的拎着包出远门去了。村里恢复到往日的岁月,女人们匆匆的忙碌着家里与地里活,孩子们背着书包唱着歌儿上学,鸟儿继续着飞翔。
二毛也继续着自己无聊的生活。
杏花的离去让二毛很是郁闷,他无奈地一次次回味杏花的激情,回味杏花的奔放,回味杏花无所顾忌地释放身体深处妩媚的妖魔般的欲火,那妖媚的似水的绵绵不断的柔情撩人的一次次焚烧着他的身心,使他一次次溶化在杏花如雪的胸怀里,杏花如雪的松软的像两个圆馍馍一样的**永远留在他记忆里,他到死也无法忘记。
大年初一当他听到从陈红口中出的那些话时,他瞬间如五雷轰,心一下子被击碎了。但是等到春节过后,当他再看到陈红时,他从内心里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愤恨之气。反倒有一件让二毛感到欣然的事情,打从过了正月十五陈红就开始与他话了,并且每次见到时他仍旧是以往那样的笑容可掬,好像杏花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态度的悄然转变,让二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男人们走出去的村庄自然是女人的天下。
二毛家的瓦屋一到晚上又是欢声笑语了。陈红带着陈雪,三妮一到晚上就来二毛家集合,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二毛也是闹破天。
开春的夜晚仍然凉气袭人,于是几个女人一进屋就上到二毛的破床上,燃着油灯侃大山,二毛坐在地上的板凳上听她们东家长西家短闲扯,自已憨憨的听着她们话,然后呆呆地望着她们桃花一样泛红的脸庞,他一个个的欣赏,昏暗的发红的灯光照在她们脸上,透出朦朦胧胧的美。
可是待到几个女人走后,二毛的心又一下回到冰冷的世界,钻进留着女人余热的被窝,不禁凄苦的思念起杏花的奔放来。他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待到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当悠悠荡荡的魂魄彷佛掀起杏花如雪的胸脯前的衣服时,自然又是春梦一场,裤衩里湿漉漉的黏液黏和在双腿间,直到第二天天放亮,二毛才换掉裤衩穿上衣服,开始新一天慢长的生活。
廿世纪九十年代第一年的春风吹来,大地复苏,春色满园的风光最是撩人。当二毛的心夜夜火烧火燎得思念着杏花时,能让二毛燃烧着的心慢慢放下来的还是陈红。
陈红自从男人走后,紧绷的心也放了下来。当她走进二毛家的瓦屋里时,脸上洋溢着春天里本应该有的春意浓浓的笑容。她那丰满的脸蛋红润里透出诱人的光泽,明媚而撩人。当她笑嘻嘻地望着二毛话时,二毛的心不由自主的泛起波澜,思念杏花如雪的胸脯的心消退了大半,然后眯起色眼细致地打量起陈红来,年前看到陈红就颤栗的感觉随着春风吹来也消失不见了,因为思念婶子的心一样已经放到一边去了。二毛腾空了两种思念,也就单单准备下一个完整的心房等待放置对陈红的依恋了。
哭了以后问原由,
爱来恨去是终究。
风吹雨打树还在,
杏花如雪春仍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