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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在吹,
云儿在飘。
我孤寂地走在高高的山道,
望着那山间云雾缭绕,
分不清远处幽深坡高,
风啊,
云啊,
风啊,寒暄着单薄的衣衫,
云啊,锁着了山腰。
凄凉的心绪远远的飘,
站在了云霄;
随着那云儿在寻找,
寻找牛郎织女彩虹的桥;
可那是虚无缥缈。
云儿啊,
飘。
这条路怎么走得这么煎熬,
没有了继续的勇气,
停在了这山腰。
回头望远处的你身影越来越小,
找不到,
消失在苍凉的这山道,
山上那风光无限,
无限美好。
没了相伴的你,
我不知如何走下这山腰。
寡妇望着吴好泪流满面,心下凄然,同情起这吴好来;心下想,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那里有错呢?错在找了个不知家的男人,他那男人日下坐偏财,月下财气旺,见不得顶手巾片的女人,手里没有钱花时,且能安分守己,一单手里有两钱就不是他了,在外养女人,吃着碗里霸拉着锅里;哎,说啥呢,也是命呀。想着看看吴好,说道:“闺女,天下那有不散的筵席,夫妻也如同那搁伙计,搁得来就搁,搁不来就散,如今新社会了,说起话来有人认为是迷信,可这祖辈传下来的东西还就准。那天俺看了你们夫妻的八字,俺就想起祖辈传下来的几句话:‘龙虎向西主行凶,羊蛇东北无影踪;申午西南招官司,丑不相南鸡不东;亥子正北多不利,卯向西北利不逢;戌向东南落损地,文王下马落场空。’这是上辈传下来的姻缘不吉歌诀,俺观你俩那婚姻就应了‘丑不向南鸡不东’那句话咧,也是命里何该走这段路。闺女想开一点,这次去找你那男人,找到了好好的说和,找不到也别急躁,别急出个好歹来,顺着性子来,别逆水行舟;生来如同一场梦,富贵贫寒看轻松。别人命好马上坐,咱命不好不去争。闺女今天不走咧,今晚住这咱娘俩说说话。”寡妇婶子一席话说的这吴好收起来泪,约莫晌午了,这吴好起身往灶房里找二毛去了,这日又住在了寡妇家。
长说短说,单说到了夜晚,这娘仨坐在灯下拉闲话;这吴好多日以来心情忧郁,神色自然萎靡不振,说起话来,长一腔短一调,象个迷登鸡;这范二毛看了心下不忍,甚是怜惜;心想,挑逗她一番,让她高兴高兴。可是怎么让她高兴呢?这范二毛暗自地思量了少许,抬头看看寡妇婶子,又看一眼吴好,说话了:“婶子,咱娘仨坐这闲磨牙,倒不如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罢嗤牙咧嘴地笑。
“不听你那狗屁故事,你那肚子里一粪桶烂菜屎,你能讲啥好故事?无非是那些狗狗瓤、马屎菜的破烂故事,不听。”
“看婶子恁地话说的,我这故事在过去,可都是生产队牲口屋里人人都爱听的故事,那时候,特别是大冬天里,那晚上大伙都聚集生产队的牲口屋里,坐那侃大山,侃啥?就侃我说这故事,我肚子里这点猫尿少着哩,俺队里有个故事篓子,他那一肚子里净是赖故事,听他讲三天也讲不完,我那时候小,跟着大人听,光会笑,呵呵地傻乎乎的听,不知道笑坏多少回肚皮呢。”
“说说,啥故事?”这里吴好好奇的问。
“闺女别听他说,他肚子里没好货。”
“婶子,看恁话说哩,咋没好货。您也没听,您咋知不是好货咧?”说罢又咧着嘴笑。
“俺就知道你讲不出啥子好故事来,”寡妇说着话,嘴角一撇,又道:“你要讲出好故事来,鬼都成精咧。”
“耶,婶子,今搁天,不信您听着,您听听看是不是个好货事。”
“说,说,讲讲啥故事。”这里吴好也不迷糊了,两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二毛期盼着二毛讲故事呢。
就见这范二毛笑呵呵地说道:“话说从前,有一对恩爱夫妻,你道这夫妻如何恩爱有诗为证:
恩爱夫妻世间多,
单表这对如何过;
太阳东升朦胧明,
小鸟枝头唱早歌;
妻子早起灶前忙,
丈夫灶前去烧锅;
吃罢早饭田间垄,
夫前妻后忙劳作;
中午嘻笑往家返,
下午夫妻勤家阖;
晚来夫妻灯下坐,
妻做针线夫帮助;
夜深夫妻床上归,
欢喜冤家穷尽乐;
突有一日风吹枝,
孔雀枝头被吹落;
鸳鸯戏水水打鸳,
夫死妻子守身过。
单说这夫妻年方当龄之时,丈夫因病突然去世。临时之前,丈夫把妻子叫到床前,凄凉的说:‘老婆呀,自你嫁到我家,咱们夫妻恩爱,情意绵长;想不到你我姻缘中断,我将离你而去。’说着话泪如雨下,又道:‘想我过世之后你必再嫁,到了阴间,看到你再嫁,我如何心甘。’说罢又是流泪。
那女人说道:‘夫君你放心好了,俺不再嫁。’
‘唉,你尚且年青便守寡,如何能够受得了青灯冷屋之苦,你还是改嫁吧。’
‘夫君俺死不改嫁的。’
‘唉,你不改嫁如何守得住青灯冷屋之苦?’
‘夫君,俺守得住,只要想起你,俺就不寂寞了。’
‘娘子,青灯好守夜难熬,好似孤雁落山包;山风吹来寒彻骨,哀鸣千里路迢迢。娘子啊!俺走咧,你以后的路长着呢,你一孤零女人带个孩子如何度日,还是改嫁吧。’说罢又是泪如雨下。
‘夫君,你别说咧,青灯难守夜难熬,孤雁雪地嚎啕啕;寒风刺骨独自担,宁死不与塞雁交。夫君放心而去,俺宁死不会再嫁,青灯虽苦,有女斯守何惧孤单,俺愿意承受,夫家无虑矣。’女人很坚决。
‘娘子啊,既然如此,俺交与你一物,你好好诊藏,如果你想俺了,到那夜半三更,只要吟出这四句话,俺自会来会你。’
‘夫家,有这等事?’
‘有。’说罢从枕下拿出一物,单见物长一匝,三寸来长,形如圆筒,一寸来粗,外形如牛鞭,有诗为证:一物三寸如牛鞭,一寸来粗圆又圆;外似河藕刚出水,内有黑白心里软。
这男人将手中之物交与娘子,言道:‘娘子呀,此物名叫河里蹦,俺告诉你四句话,你记牢靠了;记住了,河里蹦,河里蹦,住在东海仙人洞.三寸虽短舞天地,一寸满圆舞人生。娘子呀,你到那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俺了,你只要拿出此物放于掌心之中,口中说出这四句话,连念三遍,俺自会来会你。记着了。’
‘记着了。’
‘你说说,俺听听。’
于是女人念经似的说出刚才的四句话,那男人听罢之后脸上含笑,撒手人寰,死了。就见女人抱着丈夫哭的死去活来,哭到天明寻来亲朋把丈夫埋葬了。
单说这女人守寡多日,不免忆起丈夫,这夜三更半夜,自守青灯,拿出了丈夫给她那物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不如念念那四句话试试,看看是不是灵验,于是口中念道:‘河里蹦,河里蹦,住在东海仙人洞.三寸虽短舞天地,一寸满圆如人生。’
话音刚落,就听屋外一阵阴风吹来,灯影里飘来一人,把个女人吓的三魂飞走,七魄升烟,当场厥屁着凉,昏死过去。待到醒来,发现自已躺在丈夫怀中,这女人以为自己去了阴朝地府,吓的又要昏过去,单见身边的男人说道:‘娘子勿惧,俺是你的夫家。’
女人定眼看去,真是夫家,用手摸摸男人,好冰凉。再看看模样依旧,心里有几分安定了,于是开言道:‘真的是你?’
‘那能有假,俺临终前不是告诉你了,只要你念那四句话,俺自来会你。’
那女人将信将疑的看看又摸摸,心里信了,‘你如何这段冰凉?’
‘看娘子说话,俺已是阴府之人,如何来阳气,自然冰凉。’
女人听罢,嚎啕大哭,上前抱住夫家,用身体温暖自己的丈夫,俩人亲密如初。自此以后女人想念夫家便到那夜半三更念那四句话,那男人自来会她,如此度日经年。
突然一日不测雨,打得鸳鸯各自奔。你道如何?原来这乡里有个恶少,此人祖上在朝为官,父亲在边为将,镇守一方,家大业大,这方圆几百里全是他家佃户,这小子原本在京城,这年天旱,夏季高温,这小子回乡里避暑,有钱家公子养尊处优的,肥胖如猪,闲来无事心烦意乱,淫秽风情单寻那开心刺激之事。这日乡间闲逛时,无意间发现了寡妇色美,顿生恶念。于是问那乡里亭长这女人何人?这亭长是个马屁精,公务不干,天天跟在公子屁股后面拍马屁,好让这浪荡公子回京给他言好事,有朝一日登云天哩。这亭长立马告诉公子这寡妇守寡多年未曾再嫁,守身若玉是个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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