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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当年好英勇,
行路如飞身斜倾。
摇头晃脑人前过,
鳏寡孤独一世穷。
闲话少说,这二毛与寡妇儿子干了一天地活,入黑喝罢汤,这娘俩坐到一起聊起天来。就听这二毛道:“婶子,那大爷给我讲的,我听着怎么就与您说的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都是一样的理,只是用法不同,婶子用的断卦方法,是相法与盲卦综合的东西,重实用,用着简易。比较合适我这样情况,来者既即看,看过只走,速度快,再结合神卦,所以在咱农村特流行。你大爷那种方式是古代文人总结出来的理论。那个准确率更高,只是那只适合知识阶层,老百姓一般看不懂。他那种方式的八字命理分析是测重八字中阴阳五行的组合应用,重视大运流年在八字中的作用,这与我的方法一样,只是分析生克制化对八字的影响时,他的要细致的多,能相当准确的定位人的一生运程。”
“哦,是啊,婶子,我想问您,如何区分同一时辰的人的不同命运呢?”
“人的八字在我看来就相当于一个人的先天遗传基因图谱,这个基因图谱来自于父母祖先,同时又受他出生地的环境影响,尽进而产生不同结果,。父母是基因,环境是主因。过去人生活条件差,医疗条件就更不用说了,人出生是由接生婆来完成的,多出生在家中。现在医疗条件好了,现在的人多出生在医院。因此定位人是否有不同命运,父母的情
况与他的出生地是重要的参考依据,。只是人们算命时,没有几个愿意给你提供这些信息,他认为大师就应该是无所不知的。”
“二毛,婶子我把话扯远了,我再把话说回来,。你大爷那理论,在定位一个人的命运是贵是富时,要比我用的这些方法准确不知多少倍,我看人富贵用的是相法,可是你知道,人的面相在不同的运程时间是会变的,相法只能看到一个时间段的运气,不能看一生,。真正左右人一生命运的是八字中的定格,这个定格就是一个圈子,这圈子套住了你一生的命运。因为定格形成的心理机理驱动着一个人的心理趋向,定格形成的机制驱动着人的心理层面向某一方向发展,这种潜意识的心理作用会直接影响到一个人的后期发展,这也为什么人与人不同,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即使是一奶同胞的人其命运不同的根源所在。婶子可能说的武断了,任何人都逃不过这个定格的局限,有变化也只是当你处于不同环境与时间段时,会发生变化,因此人即使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即使是一奶同胞的人,他又免不了受后天环境的影响,因为他要生活,他会不断变化他的方位,因此就会产生不同命运,即使命运不同了,但是定格他是逃不出的,命理趋向性是无法回避的。所以八字就相当于遗传基因,而运程是外部环境,命理趋向性是内部影响,评价一个人的一生,八字要比其他命理测算准确,这也是咱老祖宗四大发明外的第五个发明。以他那种算命方法,如果能参考算命人的行动去向会更准确的。二毛,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你把我教你的学熟喽。”
“是,婶子,我听你的。”
“二毛,我再教你段相法,这是看富贵人的。
印堂中正是官朝,
骨起天中是富豪。
中岳分明穴左右,
文理召召武品朝。
自幼读书高名利高,
名扬天下世间宝。
二毛啊,记着了。”
“是,婶子,我记住了。”
这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这范二毛老早起床,去灶屋拿起水挑去打水,水缸打满了水,然后又去收拾院子。收拾妥当,天已大亮,寡妇婶子也把早饭做好了。
吃过早饭,娘仨无事可做,又坐在堂屋说话,就听寡妇儿子看着范二毛道:“二毛哥,你以前上学没?”
“看兄弟说的,能不上几天嘛,就是我在前几年上学时,不学什么,瞎混,只识得几个字。”
“也是,我上学那会也不论学习成绩,天天讲政治。”
“兄弟,说起这,我上初中时还跟着我乡的造反派司令部司令,当过几天跟班呢。”范二毛说着眉眼盈盈处露出得意地表情。
“我那时还小,就知道跟着看热闹。”
“唉,说起那会也挺得意的,也没人摧催着让你学习,。只要是贫农出身,根正自然苗红。我跟着司令可潇洒过几天,乡里,、县里,、省里,、北京我都去过,反正家里也没人管我,乐得我跟着逍遥。”这范二毛说着话,眉飞色舞,咧着嘴笑了起来。
“二毛哥,那会那造反派后来都发达起来,当官了,你怎么弄的啊?”
“别提了,兄弟,后来两派斗的直动武,把我给吓坏了。后来谁也不跟了,学也不上了,回生产队拾粪挣工分去了。”这范二毛说着话收起笑容,满面的迷茫。
“后来又跟就人学说书了?”寡妇儿子看着二毛问道。
“唉,别提了,那会我小,队长天天让我跟着大人下地干活,谁受得了啊,。到农忙季节,又没有机械,队里那两骡子比人还金贵呢,队长不舍得用,说是这两畜牲是队里的宝贝,不到上面来验查不能拉出来随便用,天天只见队里那两牛,骡子干的活,使唤人干,你说累不累,兄弟?”
“你二毛哥说的没错,你娘可是队里会计,一样跟社员下地干活。队里牲口就是不让随便用,牲口不好养,像你二毛哥说的,那騾骡子更不让随便用,咱队那两驴骡还管着
队里拉磨,磨面呢,累坏了怎么办?就那赶到谁家磨面时,骡子有病什么的,队长就打发人推磨,推磨一家的面,得三个男人轮换着推磨,还累的要死呢。”
“娘,咱队不是有个四类份分子推磨吗?”
“他叫开国臣,大地主的儿子,下放到咱村劳动改造呢,从五三年下放到咱村,。咱队大,人多,他就一直当驴使,两骡子分两组,他分一组,咱家就分的是他,。说起他来话长,那时候,每到他给咱家推磨磨面,我会给他准备一小筛子红薯,热好了给他吃,他有劲,能干活,也能吃,一小筛子红薯他吃完,还外带两大碗捞面条。
推着磨他嘴里也不闲着,他爱唱古戏,队里人也很喜欢他。”
“娘这几年怎么不见他啊?”
“分田到人后,他就一个人拉着架子车出门了。他说分给他的地,打的粮食不够他吃。也是啊,生产队时,队里分剩余的都给他,他一个人,再加上推磨到谁家谁管饭,也过得去,分了地就不行了,唉,现在不知去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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