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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如蚕卧,家丰亲和到百春。
言语轻飘薄如纸,心空说话多不真。
身材峭俊两脚轻,为人不实多无信。
鼻尖之上发了黑,定知官非要来临。
印堂之上泛黄光,福禄财气要进门。
气色发黑多病忧,肤如鲜苔克父亲。
要知荣辱观色相,要知贵贱看形身。
要知女人命如何,仔佃观察安详分。
记住了,这是详看女人命的歌诀,等会俺教你看女人贵贱的歌诀,背会它熟记于心,到时用的多着哩。”寡妇看着二毛说道。
“中,中婶子,俺记着背。”范二毛答着话然后起身给师父倒茶。寡妇喝了口茶又接着说:“二毛,你记着,这是论女人贵贱歌。
女人姿容不妖艳,此女品性多淳良;
爵德昭然一女子,嫁与官贵夫人相。
两眼昏暗光微黄,佝胸龟背男人腔;
行路轻飘又摇摆,喉骨突出嘴生须;
眼角纹乱相交连,一看都是凶悍相。
见人掩口笑不止,无事常把眉皱长;
偷得闲情终难耐,一定私奔去远方。
低头说话手弄襟,私情绵绵意不长;
眼下干枯克夫相,不死四个三命亡。
额窄额上有竖纹,眉中黑志暗中藏;
眉中又有三道纹,克夫再嫁无商量。
坐时膝摇路回频,秦楼宿下无归祥
女人贵贱看奸门,贤德淫邪在此乡。
额鼻颊美秀丰阔,口方鼻直眼睛长;
为人威藏不妖媚,嫁与公卿夫人当。
形相骨骼非定死,关健要见自修为;
相貌不好心贤正,照样登室坐高堂。
二毛看相比不得儿戏,要慎重观察,然后才能开言,相貎也不能铁定一个人一生贵贱,只要心底善良,为人贤惠,照样有富贵的一生。记住咧。”寡妇说过话,起身出去了。
次日无话,到了晚上,这范二毛拿了笔纸坐在小桌前等老师教他,就听寡妇道:“二毛,你学到今天我已把八字的基础教与你**咧,今个天俺给你说一些算卦的道理。”
“给婶子倒杯茶去。”范二毛赶快起身去倒茶。
“二毛呀,你知有那么多人找俺算命,这些人又为啥那么信吗?”寡妇又说道。
“为啥吔婶子?”
“这人呀,从生到这世上,哪能一舤风顺,人这一生就好比走在凹凸之路上,有时你走高岗,有时你走下洼,你走高岗时春风得意,忘乎所已,这人一般是不会找你算卦哩,可这人一旦走下洼之地时,就觉眼前乌黑,没有着落,日子难熬咧;不知何时是个头,前面如何走,再与哪风光时比更觉得难受,没有办法了,只有问天,可这天在哪里吔,哪里有天,你看看天它能给你指路,只有去问人。只能找哪能通天的人,哪里找通天的人,于是就有了神汉与巫婆;只有神汉与巫婆能通天。能通天就知天上天下事,这人呀就去问他,希望这通天神人给他指条明路,你婶子也算巫婆,是专给人指路咧。”
“是哩,俺看你有时给人算卦啥也不用就把人说的高高兴兴的走了。”
“是啊,这是心理作用;特别是对妇女,她不信你算卦那套,她信这哩,在咱这农村有的妇女哪邪病你不用神来镇她,你治不好她那心病,所以呀二毛,这一手婶子以后也传给你;这有了巫术,接下来就有算卦,算卦原本是古人测天相的,测算刮风下雨哩,后来用到人身上,要说这算卦准不准哩,婶子给人算几十年卦咧,说句心里话,算卦哪有准哩,也只是大概罢了,要都准了,你婶子不成神仙咧;俺教你这些也就是个规律,这规律套十个人头上总得有五个准吧,你得把俺教你这套路背会,再把俺说哪些清口背牢,见啥人用啥套一准套着他;二毛吔,这学算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得看俺咋与人算的,晚上睡觉前自已再好好凿磨,慢慢就会懂的。”
“中,婶子,俺听您的。”范二毛头点哩跟榷蒜似哩。
“今咯天俺教你如何推八字。”于是寡妇把算命中如何推算年、月、日、时干支的方法细细地教与了范二毛。看看天已大半夜了,说道:“你再看会,俺去睡咧。”
“中,中,婶子您累一天咧,您睡,您睡。”
这范二毛坐在油灯下看着寡妇教他的东西,心中暗想:原来这算命也跟学说书一样要先学书帽哩,唱啥书用啥书帽吔。想起说书又不觉想起自已的身事来,自从跟说书师父离家以来,无亲无故流浪在外,走走停停已好几年了,也不知何时能回家乡咧,想着又伤心起来。正是:
一日在外一日深,
犹如孤鸟宿寒林。
纵然他乡风光美,
难免思乡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