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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浅见他脸还是绷着的,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是不是我没说我爱你,你受不了啊?”
他嘴里发出轻切声,荣浅一听,你还敢切,看我治不了你。
她脸凑到他跟前,“瞧瞧这张面皮,绷这么紧,皱纹都快绷出来了。”
“我保养得当。”
“年龄上去了,保养也没用啊,你想想,你比我大六岁呢,你都三十岁出头啦。”
荣浅看到厉景呈嘴角抽搐下,伸手要将她推开,“去去。”
“不嘛,”荣浅就是缠住他的脖子不放,“可你看看,你娶了个这么小的老婆,是不是就要好好疼爱啊,嗯?”
“我不疼你吗?”
“疼啊,可疼可疼捏。”
厉景呈垂下眼帘,“别用这种语调讲话,我不吃这套。”
“那你吃哪套?”
男人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他平日里在外面装也就算了,多少小姑娘栽进去,荣浅嘟起嘴亲了亲他的嘴角,“这套吃吗?”
他嘴角些微缓和,荣浅亲了好几口,厉景呈这才搂住她的腰要吻上去。
荣浅手臂横到他跟前,“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给你,我还能真找个情人吗?”
荣浅笑开,倾上前主动亲吻住他。
厉景呈将她抱到怀里,抬起她的手腕,他将那个手镯轻巧卸下来,荣浅看到他将搭扣的地方掰开,再一拉,整个手镯居然在厉景呈手里成了把尖锐的小刀。
“怎么会这样?”
“送给你防身用的。”厉景呈将东西恢复成镯子的模样后,重新套回她腕部,“如果遇上危急的事,它还能割开绳索,或者刺伤别人。”
荣浅觉得很新奇,手腕晃动着爱不释手。
男人在她嘴边轻啄,“我有皱纹吗?”
荣浅收回视线,两手捧住他的脸,别到这边,又别向那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下,“这么一张颠倒众生,妖魅帅气,性感无比的脸,看看,皮肤底子又好,五官好看,又年轻,谁碰上那就是赚到啊。”
“你这是开拍卖会的广告语吗?”
荣浅笑着,厉景呈顺势将她压进沙发内,“今晚……”
“嗯?”
“昨晚舒服吗?”
荣浅两眼抬起看向天花板,“你到底问今晚还是昨晚?”
“昨晚要是舒服了,我们今晚继续。”
“爸爸,继续什么啊?”冷不丁,一个小脑袋不知道从哪钻出来,小米糍好奇地瞅着两人,眼睫毛扑扇,眸子更是黑白分明。
荣浅忙松开手,厉景呈噙笑,“继续给你生个小弟弟好吗?”
“哼,”小米糍站直起身,“我要个哥哥。”
“爸爸哪里去给你变个哥哥出来。”
“我喜欢哥哥嘛。”
厉景呈从荣浅身上爬起,她红着脸,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妈妈,你们刚才在干嘛?”小米糍脸上摆满疑虑。
“妈妈腰疼,爸爸给她按摩下。”
“妈妈腰疼,你还压着她,爸爸是坏蛋。”
厉景呈正色,“爸爸是好人。”
“你这个蛋已经坏掉了。”小米糍说完,转身就走了。
男人摸了摸下巴,看向旁边的荣浅,“我的蛋坏了吗?你尝得出来?”
荣浅抄起一个抱枕拍向他的脸。
smx。
顶层的豪华房间内。
负责人敲响房门进去,里头开着灯。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这个房间很特别,确切的来说,应该是有些变态。
墙上挂满各种东西,床头的这边更是用树藤结成一张网,上面挂满了鞭子、烛台等器具,巨大的水床占掉四分之一个房间,摆在架子上的雕塑要么是血腥的,要么就是赤裸的,一进到这里,体内的各种因子都会随之膨胀。
负责人拿着份文件进去,“老板。”
厉景寻转身。
负责人将文件摊开后放到他跟前,“这是新晋的会员,身家背景我都让人查过,没有问题。”
厉景寻拿起后看了眼,“最近要注意,就怕被人给盯上了连窝端,新来的一定要核查准确。”
“是。”
厉景寻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厉景呈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猜到了smx和他的关系,既然这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吏海某个拍卖行。
厉景呈下了车,手里拿着宣传海报,这家拍卖行的规模要比荣浅上班的那里稍小,厉景呈将海报展开,看着上面展示的内容。
荣浅喜欢这一行,他就时不时拍一些藏品送给她,不论竞价多少,就是图她个高兴。
男人走进会场内,今天,他就是盯着那幅画来的。
厉景呈坐在第一排,别的藏品不感兴趣,便随手翻动着资料。
他看中的画作为压轴,出现在最后。
厉景呈抬起头,其实画得是副雕塑作品,荣浅尽管改投拍卖行,但对雕塑的喜爱从来没有削减过。
简单的背景介绍之后,正式开始竞拍。
男人势在必得,两次竞价之后,也就只有一个人同他抬价。
厉景呈不在乎钱,更没有兴趣知道对方是谁。
一幅画被抬到两百万,对方考虑了下,最终放弃。
男人没有丝毫的意外,就算再争下去也是一样,不过就是多花几个钱而已。
会场内,人影攒动,渐渐地都走了。
主持人上前采访,自然也是认得他的,“厉少,请问您高价拍下这幅画,是要送给哪个重要的人吗?”
男人微微一笑,“送给我妻子。”
“恭喜恭喜。”
厉景呈站起身,偌大的会场内早就清空,一眼望去,坐在后面不远处的女人就更加显得形单影只。
她目光出神盯着台上,似乎并没看到厉景呈。
男人走上前,本想离开,可视线却不由落向她。
刚才那个竞价的,应该就是她。
如果是宋稚宁,厉景呈就不奇怪了,因为她就是学画画的,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送她名画,宋稚宁打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师承吴派,年纪轻轻便有极深的造诣,当年也是一画难求,在吏海是出了名的才女。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宋稚宁似乎才发现他站在身侧,她收回神,笑容带着涩意,“恭喜你。”
厉景呈面色没有丝毫改变,“我真是搞不懂,你自己既然会画,总来买别人的作品做什么?”
“我总要学习,”厉景呈冷笑下,“当年你出国,学的还不够吗?”
宋稚宁脸上的血色微褪去,“景呈。”
男人不语。
宋稚宁最终没说出什么话,她站起身,仍旧批了件外套,厉景呈站在出口处,宋稚宁一下不好离开,她抬起头,“你妻子很幸运,也很幸福。”
“那是当然,”厉景呈勾唇,“因为她经得起考验,才配站在我身边。”
宋稚宁的脸就像白纸一般透明。
厉景呈有些不忍,口气却仍然很硬,“那幅画,你拿去吧。”
宋稚宁尽管有些吃惊,但还是摇摇头,“不用,那并不是你拍来送给我的,我不会要。”
“你误会了,”厉景呈语气仍旧肃冷,“上次你帮了我的忙,我还没报答你,这就算是给你的谢礼。”
宋稚宁嘴角抿得很紧,半晌后,这才故作轻松地笑开,“两百万的东西作为谢礼,厉少,你可真大方。”
“对我来说,很值得,因为当时要救的是我妻子。”
女人的笑意僵在嘴边。
最终,她还是摇摇头,“那是我答应帮你的,不需要你谢。”
“可一点表示没有,我心里不舒坦。”
宋稚宁坚持,“我不要。”
“你还是那么倔。”
宋稚宁垂在身侧的手臂藏在西装外套中,有人将画包好了之后拿过来。
厉景呈接过手,将画放到桌上,抬起脚步准备走。
宋稚宁见状,也没伸手去接,“需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这是人情往来,况且,我们之间还没亲昵到能自动免去情分的地步。”
她目光盯紧那幅画,冲准备离开的工作人员道,“等等。”
对方转身。
“将这画放在这再次拍卖,所得的钱捐掉,就以厉少的名义。”
说完,擦过厉景呈的肩头大步离开。
“这?”工作人员面露犹疑。
厉景呈一句话没说也走了出去。
两人一道来到外面,厉景呈抬头看向远处,“是不是出国以后,就只会欣赏别人的了?倒是没听过你有什么新作,江郎才尽了?”
这张嘴巴,真是毒到一定境地了。
宋稚宁垂着头,许久后,才抬起,目光一瞬不瞬盯住厉景呈,“是啊,我再没了好的灵感,也画不出有灵性的画了,厉少如今家庭幸福和睦,又哪里懂我这种人的悲哀呢?”
“你悲哀?”厉景呈冷冷笑开,“那也是你自找的!”
宋稚宁睨着他半晌,她眉眼带满苦涩,嘴里的话也满含逼人之味,“景呈,你这么恨我做什么?你这样对我的语气,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还放不下吗?”
------题外话------
其实有一个秘密,我瞒了很久没有跟亲们说。
今天,我顶着十个锅盖两个钢盔弱弱说一声,咳咳,应该会有个虐点出来,木法子,情节需要啊,希望大家挺住我,我会努力将故事写好写完满的…
我爬我爬,我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