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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眼见敌军越追越近,而东面十里开外的地方,也是旌旗林立,谢瞳心道不妙,如此下去,连返回襄阳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他猛然勒住马缰,硬生生的改变了方向,径直朝着正北方冲过去。
这一变故,登时令敌人大卫错愕,难道谢瞳要亡命一搏了吗?
陆离看出了谢瞳的想法,他立刻驱马向前,准备狙击谢瞳。
谢瞳很快与敌军的骑兵短兵相接,一柄柄斩马刀直接朝他当头劈下。
谢瞳身体微微前倾,避过一柄斩马刀,然而骑兵太多了,他周围至少有上百名的敌军,他猛然抽出青钢剑,七彩的光芒一扫而过,他拼尽全力,刹那间斩断了七八柄斩马刀,周围的敌军失去武器,俱都茫然的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陆离整渐渐逼近,高呼道“围而不攻!”
敌人听到指挥,不在主动攻击谢瞳,而是马挨马的站成两排,硬生生的堵住了他的去路。这确实是对付他最为有效的办法,只要拖住他,等待大军将他围拢,就是朱温墨泽阳之辈,也要饮恨于此。
眼见敌人越来越多,谢瞳心道在冲不过去,几近于失败。
他再度驱马向前,逼近拦路的敌军。
敌军无奈之下,举起斩马刀,朝着谢瞳劈来,谢瞳再度挥舞青钢,宝剑上下翻飞,接连斩断敌人武器,又将身前的敌人斩落马下,可仍旧无济于事,敌人骑兵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斩杀了身前的几人,却又更多的人堵在身前,两排士兵瞬间变成六排,他已经陷入了包围中。
而两大高手正飞驰而来。
谢瞳把心一横,他提起黄天真气,猛然向前冲去,一剑将身前的六七人震飞。
趁着敌人震飞的当儿,谢瞳从马背上高高跃起,直接飞过两排敌人的头顶,朝着最后一排的敌人飞去。
正当此时,谢瞳灵觉传来警告,一股凝实的真气,不偏不倚的朝着他落脚之处袭来。
是不老仙翁。
这股凌厉的真气,蕴含着极为可怕的力量,似乎能够毁天灭地般,由此看来,不老仙翁的功力又涨了一大截,绝对不能忽视。
与此同时,陆离的长剑已经贴近谢瞳身后,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他的后心。
谢瞳不觉叫苦,如此腹背受敌,他焉能应付得了。
谢瞳脑洞大开,他飞快的思虑了一下,收起青钢剑,决定避过陆离的长剑,与不老仙翁硬拼一记。
他运起旋风履步术,身体强行在空中扭转,堪堪避过陆离的长剑,同时凝聚真气,护于双掌之上,直直的迎向不老仙翁的气劲。
只听砰的一声,不老仙翁的真气狠狠的撞击在谢瞳双掌之间,谢瞳只觉一股大力传来,他不受控制的向后方飞去,同时喉头一甜,一股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他并非敌不过不老仙翁,只是形势、幻境对他极为不利,出此下策也是在所难免。
谢瞳借着倒飞的当儿,忙在空中控制住身形,不偏不倚的跌落在一名敌军的马背上,谢瞳顾不得伤痛,反手一掌,将敌人拍落在马下。
陆离一击不成,快剑再度刺来,直取谢瞳的前胸,谢瞳拔剑回击已来不及,他忙侧过身形,右手双指并拢,一记无影指打向陆离的面颊。
然而仍就是慢了一步,陆离长剑已然刺破他的左肋,同时堪堪避过了无影指。
无影指划破空气,直接击倒陆离身后的一名敌军,发出惨烈的哀嚎声。
谢瞳只觉左肋一阵发凉,旋即传来了痛感,好在陆离为了躲避他,长剑刺的不深,但已足够让他负伤严重的内伤。
趁着陆离躲避的当儿,谢瞳狠狠的在马屁股上一拍,马儿飞快的奔驰起来,瞬间窜出去十多丈。
血迹不断的从肋下渗出,谢瞳点了胸前两处大穴,才止住流血,但疼痛难忍。
敌军至此才反应过来,驱马追击谢瞳,谢瞳哪里敢停下,他倒骑着马,忙从背后摸出逐月弓,他忍着疼痛,搭弓射箭,顷刻间将追的较近的三名敌军射倒。
谢瞳一边骑马一边射箭,效果也是犹未良好,不断的将敌人射落,能够跟着他的敌人剑尖减少,而陆离和不老仙翁已经被他拉开了距离。突然间,马儿的速度减缓下来,不似方才那般勇猛。
谢瞳回头一瞧,原来前方竟然是一条湍急的河流,难怪马儿减速,马儿奔到河边,在也不肯移动一步。而敌人渐渐的追了上来。
谢瞳此刻心急如焚,他怎也不能在此紧要关头被捉。
想到此处,谢瞳翻身下马,走到河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河水瞬间淹没到他的项颈,此时,敌人已赶至岸边,见到谢瞳落水,纷纷拔出弓箭,朝谢瞳射来。
谢瞳无奈之下,一头扎进了河水中,箭矢直接落下。
岸边传来了陆离咒骂的声音,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下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务必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不老仙翁笑道“庄主不必动怒,谢瞳受你我一掌一剑,伤势不轻,想必支撑不了多久,而河水如此湍急,我们只要沿河追踪即可。”
陆离笑道“仙翁说的不错,任他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你我的手心,来人啊!立刻封锁上下所有的渡口,派人到对岸,将河两侧三十里内戒严,老夫就不信,谢瞳还能飞了不成,哈哈哈!”
谢瞳刚一入水,伤口一接触水,传来钻心般的疼痛,谢瞳差点痛得喊娘,湍急的水流差点将他卷入河底,而箭矢不断的从水面上射下,最近的一支几乎贴着他的肋下划过,惊出他一身冷汗。
水下不赶地面,即便谢瞳身手灵活,也不能来去自如的躲避,一切听天由命,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箭矢挺了下来,而陆离的话也一字不差的落入他的耳中,着实让他郁闷。
敌人紧密封锁了此地,务必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更为可气的是,他明明知道对方在下游等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着下流滑过,水流太急了,他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还可以勉强游上去,而眼下,他只能顺着水流,亦步亦趋的游下去,仿佛待宰的羔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