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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关系啊?”老爷子从见到任涪陵时就不对头,胡科全都看在眼里。
胡老爷子不但没有回答胡科的问题,反倒是又朝他脑袋上敲了一杆子:“关你啥事儿!你给我好好想想在那之前有没有干了啥能让人晓得你是胡家人的事儿!?”
这重重的一敲把胡科给痛地直叫唤,却也像是警钟一样把胡科给敲醒了,他仔细想了一会儿后,也就之前在沼姬山不得已搁人前儿露了个面儿,可那些人也不晓得他的身份啊!想到这里,胡科心道不好,当时将军尸把棺材吸住,胡科为了把它给逼出来在棺材盖儿上写了个老祖宗传下来的门道:敕令血符…
当时胡科见邵梓童没死,急着把送到医院去,都忘了把血符给擦掉…
胡科畏惧地瞧了瞧老爷子,跟个犯错的娃娃一样,胡老爷子见他这样就知道这小崽子想起来了,长叹了一声气:“你这个小祸害啊…”
胡科解释道:“爷爷,不是你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嚒…我当时是为了救人才用了敕令,后来送人到医院去,走得急才忘记擦掉嘞…”脑子里的线蓦地都连了起来,胡科突然间觉得这一切的巧合,也许根本就不是巧合…虽然邵梓童根本不知道胡科的身份,可任涪陵是她的老师,她有可能对任涪陵提起过沼姬山发生的事,以及送她到医院的人。
任涪陵既然认识老爷子,很有可能也知道敕令血符,如果说他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辽尸棺盖上画着能代表胡家人的敕令血符,那么他想找画下血符的那个人,最好的媒介就是邵梓童。
既然任涪陵想找胡老爷子,对他而言,找到胡家人也许就能顺藤摸瓜。
难道说,拍卖会放出那张羊皮纸的拍卖消息也是他指使的?照那拍卖会的势力来看,一般人根本指使不动,要么就是任涪陵的后台非常强大,要么就是,不止任涪陵一个在找胡家人…想到那天坐在古楼顶楼的神秘人,胡科认为,那个家伙可能就是拍卖会的老板,不然也不会那么大的谱,放出羊皮纸的消息也是为了钓鱼。
胡科一想到这家伙在顶楼从头到尾都一动不动地“看戏”就直打寒颤,感觉自己跟砧板上鱼似得。
总之,邵梓童出现的太过蹊跷,要么真是不明不白地跟着人家去拍卖会划水,要么就是演技太高…胡科想起她那糊里糊涂的小白样,觉得她应该没有和任涪陵“狼狈为奸”。
胡老爷子气恼地问道:“你这个吊儿郎当的毛病啥时候才能改掉啊!是不是拉屎还忘记擦屁股!?”
那种可能被算计的感觉很不好,胡科有种掉坑里的感受,撇撇嘴回答道:“我拉屎怎么可能忘记擦屁股嚒…”
胡老爷子一听,心说这吊儿郎当的小崽子也就嘴能!手持烟杆子,追着胡科满院子地打:“你惹麻烦回来还敢跟我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