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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毕竟还是个孩子,即使是这个孩子有多么的不同凡响,他还是一个孩子,不足十岁,屁孩儿一枚。
“噢噢,我有学名喽!噢噢噢,我有学名喽!”
这个孩子欢呼雀跃着,为自己的名字不再像驴子一样地“打滚儿”而欢呼雀跃着。
“哼哼!”
当这个学生仅仅因为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就满足,就欢呼,就雀跃的时候,那个当老师的眼角和眉梢却全都是冷笑了,极冷的那种,浅浅的那种,“冷若冰霜”就是形容这张脸的最好形容词了。
但转瞬即逝,就连那两声哼哼也不是发自于鼻孔,抑或是口中,而是在心里面,心里面最深的那个角落,最隐蔽的那个角落里。
平安无事,也就无所事事了,几天可以,十几天就不自在了。
毕竟还是个孩子嘛,闲得慌了,呆不住了,没人玩呀,没人陪着玩了。
“师傅啊,你整天让我陪着你这样坐着,多没意思呀,能不能让我干儿别的呀?学习也行,也是可以的。”
胡同学嘿嘿地干笑着,拿出了看家的本事,一边用一对拳头轻轻地给老师捶着背,一边笑*瞅着老师的脸,在察言观色。
“嘿嘿,这样不是挺好吗?天天不干活,吃饱了睡,醒了再吃,多好呀!”
或行,可以这样嘛,猪的习性更加的人性化。
老李老师也嘿嘿地干笑着,有一搭无一搭地瞄了一眼身边的这个孩子,完就又五心朝天去了,又一动也不动了。
“师傅,你是我师傅,总得教我儿什么吧。”
“那你想学儿啥呢?”
当老师的当然知道这个孩子是满肚子的坏水,这也正是他所需要的,也就不再卖关子了,微睁着双眼,又一次有一搭无一搭地瞄了一眼身边的这个孩子。
完,又五心朝天去了,又一动也不动了,静候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是一种较量,无形中的较劲儿。
“学儿什么都行,要不你就教我写字吧,我连自己的名字都还不会写呀。”
声音很,有儿胆怯。
失败者就这样出现了。
“混帐东西,你以为会写字就行了吗?有多少自以为是的写字人连温饱都不能,甚至是越写越愚蠢,连命都没了,脑袋瓜子都被摘了,还拿什么去写!”
声音很大,有儿激动。
胜利者就这样出现了。
“那,那,那,你愿意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吧!”
很多时候,失败者都是怯懦的。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老夫没有看错呀!哈哈哈,天助我也呀!”
一道灰色的身影因为过于激动,顾不得什么师道尊严了,突然间腾空而起,疯了似的飞出门外。
“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呀!”
声嘶力竭的狂笑在室外再一次响起,那是一种歇斯底理的狂笑,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狂笑,直笑得泪飞顿作倾盆雨,随风而去。
室外人在狂笑。
室内人在大哭。
室外人在狂笑的原因尚不明确,先糊涂着吧。
室内人在大哭的原因已很明确,当然是吓哭的了。
“额滴个娘哟,额滴个姥姥,额滴个姥姥娘哟,好怕怕呀,这哪里是个师傅哟,分明就是个疯子。”
胡同学这回可算是怕怕了,吓成软蛋了,彻底熊包了,恨不能赶紧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更恨不能马上就能肋生双翅,赶紧飞回到老娘的怀里,赶紧去找姥姥去吧。
很多时候,不得不,不得不承认,我们这个国度的学生都是被老师吓唬大的,其中也包括你、我和他(她),没有了一儿的棱角!
“你,过来!”
一个很低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如同晴天霹雳,更准确儿讲是从天边滚滚而来的一声闷雷。
“啊?啊?啊?啊!啊!”
这个屁孩子真的吓得快尿裤子了,愣了半天,才缓过神儿来,这声闷雷真的是朝着脑袋瓜子劈来的。
“咔!”
脑袋瓜子如果跟打瓜一样地切为两瓣……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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