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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第1天
今天是我的第九个生日,我在桧婆婆那里取了些清酒,就着饭团,和露露吃喝了痛快,所以这篇日记是我半醉半醒中胡乱写的,恐怕明天再看时我都会认不出自己的字迹了吧。
还有,露露,你这个顽皮,是不是又在用超能力偷看我写日记?
还敢笑!
话,露露,我突然想起我刚开始写日记的时候,也是使用日历记事的,只是那是父亲却让我用自己的年岁作记日记的日期。
他:日记是写给自己的东西,是标示自己成长台阶的记录,用日历纪念来衡量未免不够恰当。人的成长,也不应受外物的阻退和规划,每一步的选择,都应由自己负责。
但现在,我却觉得,人的一生,不过长长历史中的短短一瞬,日记上年岁的增长,只是在一生注定无所作为的我背脊上一次又一次的敲打,死亡一次又一次地篾笑与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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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武睁开睡眼,摇了摇脑袋,开始伸展身体。
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境况,都能安然入睡,这也算是长年艰辛练就的一项本事吧。
他昨晚本打算回家休息的,他被桧婆婆和镇长“抛尸”地下室,那里又被暴蝾螈一炮轰得一塌糊涂,连“尸体”都被轰得渣都不剩,在对方心里应该已经被默认为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死人了。
这时候武如果偷偷回家躲藏,其实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盲。
可是,回去的时候,武却发现有人从窗户进入了他的房间,蹲守在了里面。
是昨天上午与他发生冲突的少年三人组,武大致能猜想是什么个情况。
他曾夺下高个少年鬼斯通的精灵球,事后选择随意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当初作出这个选择,脑海中也一闪而过这种可能。那只鬼斯通应该是能够自己挣脱出精灵球的,但却未必会忠诚地回去找自己的主人。现在在屋外悄然窥视这屋内那名表情焦躁而又愤怒的高个少年,武心想这种可能多半成真了。
镇长的灭口计划见不得光,少年们自然不知道武已经“身故”,来找他兴师问罪,估计只以为武害怕报复躲了起来,便直接闯进了他的家里打算守株待兔。
只是谁曾想短短一天情况会产生这么大的变化,最后反而是武坑了自己一把。他此刻已经是个“死人”,自然不宜再出面和少年们冲突了,有家不能回,只能另找地方了。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房间,这一去,他恐怕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他随意地选了户人家,趁着屋子主人睡觉时偷偷“征用”了他家的粮食和炊具,在天台上打了灶,好好享用了一顿后,就势在天台上休息了一晚。
“啊啊啊!精力补满!”自娱自乐地哼着调,做了一会舒展身体的动作后,武关注了一下露露的情况。
露露也得到了不错的休息,精神基本恢复了过来,瞬间移动估计再使用十几次也没有问题。
不过就算能用十几次,也是抓襟见肘吧,毕竟他这次面对的是整个中元镇。这时候他作为一个菜鸟的劣势就浮现出来了--他只有一只精灵。
要怎么和那些经验充沛并且精灵球挂满腰带的家伙周旋呢。
“头疼啊。”武挠了挠头皮,不过他很快安慰自己,他并不打算与任何人正面对抗,他只是打算搅一搅浑水,能在今晚上让镇长和桧婆婆吃一个大亏再好不过。按他偷听的情况,中元镇和赏金猎人将要发生无比激烈的冲突,武要做的,只是在保证自身周全的情况下,为局势添一把火,如果能重创中元镇就再好不过了。
而不是找个角落瑟瑟发抖,熬过今晚后落荒而逃。
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大度的人,哪怕他与中元镇的仇怨其实也就是从昨天开始的而已,而昨天以前的一切悲惨经历与苦痛悲伤,都已经随着这个世界原本承受这一切的“丁言武”的死而烟消云散。
现在站在这里的,其实已经是一个和前身没有任何实质关联的附身者了。
他看了看怀里的露露。他们的力量过于弱,要想在这两方势力冲突的大场面中起到作用,事先做再多的准备都不为过。
武将目光向远方投注,慢慢扫遍中元镇的全局,寻找着调查的切入。
这个时候脑海里突然响起露露的声音,怀中的露露伸出手,指向一个地方。武的目光跟随而去,最后停在了与他预想不谋而合的一个显眼地方。露露在这里生活了数年得出的直觉和武自日记本上得出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中元塔!”
远方那座无形中从观念层面隐隐规范了整个中元镇镇民房屋规划的木塔。中元塔,昨天开始他就觉得那里无比可疑。
中元塔孤零零屹立在中元镇内侧的一片空地上,这座木制的塔,有七层高,外形是类似于佛塔的八角塔。戒备比想象中的还有森严。第一层门前站了两个人,第二层和第三层的窗口也不时能看见有人影闪过。但这地方显然疏于对于露露这样会瞬间移动的超能力系精灵的防范,因为照露露曾经的法,这座镇上充斥着令超能力系精灵无比厌恶的气味,所以整个镇上都没有超能力系精灵栖息,这里的人完全没有想到对其防范。
武躲在附近一处屋上左右探看,确认这附近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视线后,从一个看守者们暂时都没有注意的角度,与露露瞬移上了半空,而后连续几次横向的移动,进入了这座塔的最高一层。
运气不错,这一层没有人。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正中央立着一座神龛一样的东西,看上去安静而肃穆。
武凑近观察,神龛里供奉一块石板状的物体,黑沉沉的,总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他又绕着神龛走了几圈,在底下发现了几行铭文。
“神用创世的力量,形成了无限的两极循环。”
“神留下他的石板,作为权能的认证,引导死者循循往生。”
“通往冥河的井被镇压于此下。死之所往,生之所向。”
武沉吟片刻。
“神?创世?石板?”
一缕电光滑过他的脑海,前世的游戏记忆帮助他对这神神叨叨的语言有更多的理解,毕竟游戏是以世界的主角为视角进行的,接触到的东西都是事关世界变化的最深层次内容,也是最触及这个世界隐秘的,创世的传也包括在其中。
“神奥地区....难道,这就是传中阿尔宙斯的十七块创世石板之一?”
一切的纷争发生的背后本质都在于利益的唆使,这难道就是赏金猎人想要夺走的东西吗?
他下意识想去取那块石板,却又突然惊觉了什么,缩回了手。
这不是他可以企图的东西,也许游戏中这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收进背包的道具,但在现实里,企图超过自身力量的宝物往往都是自杀的行为。
他吸了一口气,回过头,一层一层向下探索,利用瞬间移动心避过守卫,在第一层时,发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他心翼翼地走下去,这是一个圆形的地下室,四周挂满了昏黄的烛灯,中央则是一口四方的竖井,盖着一个黑沉的井盖,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
。这会不会就是铭文上提到的冥河之井。
武慢慢靠近上去,尝试用手掀开那个井盖,露露趴在他背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种无形之中的奇异感觉,瞪大眼睛盯着武的动作。
掀不开,很牢固..
似乎钉死了..
他吁了一口气,仿佛好像刚刚也受到了一种什么无形中的东西的影响。
发现井盖打不开后他只能继续左右探查,这时他转念一想,突然庆幸自己刚才在楼上时没动那块石板,如果神龛下的铭文是真的,那块石板是指引亡魂的路标,世间的亡魂们迷失方向、无法从这里进入冥河,堆积在人世间,甚至还有可能不断跟着那块石板移动,那幅景象单是想想就让人有些心寒。
这个时候,头上方突然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有人要过来了。
武抬头四顾,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够隐蔽身形的地方,不得已,瞬移到了二楼,躲到一根柱子后,趴在地板上侧耳聆听,由于是木质的地板,勉强能听见下面的动静。
有人在话,仔细分辨后大约估计是镇长的声音。
“都警惕些,注意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六之后全部人就可以撤离了,按照先前的安排,到镇子里去戒备...”
六之后全部撤离?这么重要的地方不需要看守吗?
武皱了皱眉头,思索了片刻后,看来他之前的思考还有一些误区,这里的确是中元大祭的源头,那块创世石板也确实珍贵,甚至也许对这个世界生死轮回的运转维系可能都存在着重要的意义,但中元镇和赏金猎人所要争夺的东西未必就是这里。
因为在夜间六之后,大祭正式开始,届时百鬼夜行,这里恐怕每一寸空间都挤满了亡魂,实在是个生人勿进的忌讳地方,根本没人敢钻这里的空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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