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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好的言论在流传信儿姐开罪了国师,可能会给将军惹来麻烦。
当天晚上就有不少人来到风信儿所在的住处,希望她能够去求一求国师,所有人都认为是因为她开罪了国师才出现这种情况的。
那些来找她的人大多都是将军的妻妾。
“你知道信儿姐在干什么吗?”在一些黑暗的角落里,有下人们低声谈论着。
“在干什么?”
“她在抄书呢?”
“抄书?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抄书,好不晓事,将军府都要大祸临头了,她还抄书,也不看看是谁让她衣食无忧的。”
“是啊,平时看她文文静静的乖巧模样,没样到是这样的不懂事。”
“我看啊,这是中了妖怪的妖术。”
“怎么?”
“你看啊,本来好好的一个姑娘,在跟着那妖怪国师之后就变成了这样,不是中了妖术是什么?”
“听,信儿姐还总是在那不是妖怪,你看啊,他是妖怪是很多人都看到了,要不是国师用神符镇着,现在早就跑了,没准又要去到哪里祸害人呢。”
……
当天亮之时,将军府的人要出门时发现门口已经守满了王宫的卫士,只许进不许出,一下子,府里的人由担心变成惶恐。
这下连老夫人都坐不住了,在派人去打探后却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于是也来到了将军府里西北角的府院之中。
“信儿,nǎinǎi知道,这些年,对你们娘俩确实是关照的少了,但时终归是让你们娘俩衣食无忧,不必像那些农家女子一样的抛头露面赚活命钱,你是识字儿的姑娘家,应该明白这个理吧?”
“nǎinǎi,我明白。”风信儿看着面前这个满头银丝的nǎinǎi,心中五味杂全。
正如她所,在将军府虽然有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温暖,受了许多冷眼,但是终归将军府供了自己吃穿用住。
“那你跟nǎinǎi,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拒绝国师,为什么不答应他,当谁的道童不都是当吗?”老夫人声音并不大,反而有些低,但是却显得非常的深切,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的想法塞到风信儿的心中去。
风信儿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他要我去将国师头颅斩下,还要教我修行。”
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后低声而又缓慢的道:“正源国师不是已经确定是妖怪了吗,这也算是为国除害了。”
风信儿摇头。
老夫人却像是没有看到,继续道:“教你修行有什么不好,这是许多人救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事。”
“不,不,nǎinǎi,正源国师不是妖怪,木灵国师才是妖怪,他要教给我的修行功法根本就不是安了什么好心,是要以我为炉鼎炼人丹,最后吃了我,好助他结成内丹化形chéng rén。”
老夫人面sè惊诧,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些都是只是你猜测的而已,他如果是妖怪你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这些都是正源国师在木灵国师来到王城后告诉我的。”风信儿快速道。
“他的话不可信,他才是妖怪,信儿啊,你要想清楚,将军府里三百余人的ìng命都在你一念之间,如果,如果,他只是想要你的身子,不如就给了他吧,整个将军府里的人都会念着你的好的。”
风信儿心中震惊着,看着老夫人,眼眸之中迷蒙着一层不可思议的雾气。
老夫人拄着鸠头拐杖缓缓的起身,并不看她,朝门外走去,在门口又顿住了,缓缓道:“将军府众人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风信儿看着只一晚上便显得越发苍老的老夫人离去,心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缓缓的走回窗边坐了下来。下意识的去拿起了桌上的笔要抄《道德》,然而她手中毛笔下写出的却是正源国师在入王宫之前的话:“我若出事,你就将这三柱香燃,不出五rì必有人来。”
她在写完之后,突然惊醒,那里已经是一片墨黑。
天上的太阳慢慢的移到正中,天气热的像是要着火。又慢慢向西滑去,在夕阳将天家染成血sè之时,门被打开了,王妈走了进来。来到风信儿身边,道:“姐,老夫人派来传话来,王宫里传旨明天卯时国师登坛做法,要以妖血来祭天,为天元国祈福。”
风信儿手中笔一抖,笔掉在桌上,又滚落到地上。
“老夫人,国师还派人来过,请姐明天卯时之前到玄机观中去。”
“将军有消息吗?”风信儿问道。
‘“没有。”王妈完担忧的看着风信儿,几次想开口都忍住了,最终悄悄的退了出去。
风信儿能知道木灵国师派人来传话是什么意思,她可以确定,自己明天卯时之前去了将军府就会没事,如果没去,那可能就是灭的灾祸。
她心中挣扎着。
回头看着墙角已经烧完了的三柱香。
天sè越来越暗,天空之中出现了星辰,却无月,天地一片漆黑。
将军府里的正殿之中,老夫人坐主位上,旁边都是将军府里的大管事和将军的妻妾。
“不如我们直接将信儿姐送到玄机观中去吧。”话的是刀锋刀统领。他的送,其实就是强制的绑去,这里谁都能听明白。
老夫人摇头道:“暂时不用。”
她虽是这么,但是谁都知道最后的时间里一定会这么做。
时间被黑暗一一滴的抽走。
风信儿又开始抄书了,她抄的很认真,娟秀的楷流淌的在笔尖溢出。
一阵风吹来,吹得油灯晃动,她也并不抬头,继续写着:“……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我不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好字。”
风信儿的耳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声音很纯净。她抬头,眼前的窗台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一身暗金sè的衣袍,头发以一根玄黑丝巾扎着。眉目清秀,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清瘦的感觉,仿佛飘然于尘世之外。然而最吸引风信儿的却是那双眼睛,眼睛并不大,是狭长的。不知为何,风信儿觉得他的双眼有着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就像他那句话的声音一样,干净的不沾半世俗。
“你是慧言师祖?”
风信儿只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大喜的站起来问道。
“不,我是他的师弟,如晦。”声音依然清静,就像这个黑夜一样,黑的纯粹。
金象缔的是在灵台宗的道号如晦,这两个名字,都寄托着两个恩师不同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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