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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只有不止的**,没有过往的坚强。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二零一四九月十八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
《谢红尘》二(举手之劳)
从小他和她青梅竹马,相约在大山脚下,小时候的际遇让他们有了相爱厮守终生的决定。
他叫寒风,她叫冰雪,仿佛名字都是为了约定终生而取,他们两家人的距离相隔约五百米左右;冰雪家在上方,寒风家在下方,正好形成犄角之势,可以相守而望。
但就这么点距离他俩相会都是极其不易的,只因受到冰雪家人的阻挠,其阻挠的原因只因寒风他家太穷了,在整个村里没钱没势;而冰雪家却相反,她家虽也不是很有钱,但家族很大,父辈就有九姐妹,祖辈也是大家族,相传下来的很多叔伯,这其中有不守规矩的,也有中规中矩的,但大部分的品德都不是太好。
于是便在他们上一辈人的时代里,她们家族便有着霸主之家的地位,是谁都不敢轻易相惹的。
冰雪的爸爸是一个绝对的好人,就只因他人太好,没有赚取太多的钱,听别人说冰雪能干的妈妈就是替她爸爸的无能而自尽的。
村里人也还流传着这样的一种说法,说冰雪的母亲是和冰雪的姑夫**被抓,才导致她走向了生命的尽头。
但至今村里人都不太相信,就凭冰雪母亲的品德,村里人都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一个人,否则当初也就不会从相对繁华的街市嫁进那个僻静闭塞的村庄。
到底真相如何?一位下嫁的村妇,品德就一定要去标榜吗?她的坚守能否经得起寂寞的**?
故事要回放到一年前,那一年冰雪十岁,妹妹冰霜五岁,两个孩子都上了学;冰雪父亲迫于家庭的压力,外出谋生计。冰雪的父亲叫长福,谐音丈夫,冰雪的母亲叫旗子,谐音妻子。
这一切听起来就像个巧合,确实是无巧不成书,他们当初的姻缘,就是因为名字,媒婆才把他们俩人拉到一起的。
天还未亮,全家人就打着火把出发了,惊起了一阵鸡犬不宁。
长福的手在过年放鞭炮时炸伤,还未痊愈,所以,旗子决定要送长福到场上的车站,顺便到娘家去告个别。
每次路过娘家,旗子总会带上一捆柴,村里人老开玩笑:旗子呀,妳真傻,妳就不懂得带点轻便的东西呀?
旗子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她每遇到村民取笑她时,她总是笑而红脸不答,她在心里想:人家需要什么就送什么嘛!再说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相送,娘家人什么都不缺,可就稀罕高山上的竹竿柴。这次天未亮就出发,总该没有来取笑了吧?
带着忐忑的心情上了路,踩着泥泞的水坑前行着总有不安;冰雪在前打着火把,妹妹冰霜跟在后面,旗子扛着柴走在中间,长福背着行礼走在后面。
寒风这年十五,弟弟寒光十岁,由于家境贫穷,母亲身体又不太好,寒风早已扛起了家庭里的一切重担。
今儿,寒风又闻鸡而起,上山井里淘红薯回来,在路口正好撞见了冰雪一家,寒风单手捂着冻红的脸蛋哆嗦着,把一筐红薯压在了赤脚背上做着寒酸的遮挡。
冰雪特意放低了火把,把温暖靠近了寒风的寒冷,寒风感觉到冰雪的的情意,他在心里感念着。
旗子:妳个死妹崽家,怎么突然停下来了?肩上扛的柴也一头杵在了毛竹林里。
冰霜哭闹着:烟太熏了!长福:怎么了,走啊!
可无论旗子怎么动就是拔不出卡在竹林里的柴火,一扭一动,后面又卡在了一颗泡桐树上;眼看旗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就在她一扔的瞬间,冰霜正揉着眼躲向了柴火底下,眼看就要砸着冰霜,寒风扔掉手中的箩筐,飞奔向十字路口的石板桥,抱住了坠落的柴火。
冰霜是躲过了一劫,寒风的红薯却滚落一地,从坡上一泻而下;寒风看着冰霜安然无恙地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也就不再为失去些许红薯而感到难过。
旗子笑了笑:谢谢啊!一滴香汗滴在了寒风的脸庞,但很快被风吹逝,寒风隐约地记得,这类似妈妈体香的味道。
长福绕了前来对旗子一阵埋怨:怎么搞的嘛?
转过身继而笑对寒风:原来是寒风啊!你看多不好意思,把你的红薯都搞倒了。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二零一四九月十八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