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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反戈一击:“他不同意算什么,我说了算,现在公司总裁听我指挥,我让他们离开必须离开,否则哼……”梅子不说了,向北也不能说了,他这时意识到梅子才是总公司总裁,自己以前跟随梅子的事还是算数的,于是他反戈一击。对蒙面人说:“你们的公司是不算数的,我们听梅子的,她才是总公司总裁……”蒙面人说:“你们会后悔的……”
蒙面人走了,向北问梅子:“我们怎么办?”梅子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把所有公司总裁拉下马……”
这时,隐藏在角落的秘书长灵魂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梅子的阴谋诡计,这是一个十三分危险的女人。此刻,他真想跳出来指责梅子,斥责她背信弃义,可是他没有这样做,面对梅子的肚子他于心不忍。可是他又不能允许梅子为所欲为,既然发现了梅子暗里转移钱财,就要查清梅子的钱财转移到哪里,只有知道转移到了哪里他对联对症下药。
秘书长灵魂没有质问梅子,也没询问梅子的孩子好不好,是否安全,他迫不急待离开就是要找到有关线索。他知道梅子现在用不着自己担心了,她自己会担心的,他也知道梅子并不需要他这个董事长了,她自己会重视自己的。想到此,他有些伤感,没有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没想到梅子会转移他的钱财,这种胆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的。
有了这种想法时,秘书长灵魂离开医院,走出医院大门时他还回头张望一眼,这一眼让他感情激烈,他万万没有想到梅子会这样背叛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背叛自己的他并不知道。他的眼泪流下来了,都说男子汉不流泪,只因没到伤心处,现在看来他是彻头彻尾伤心了。梅子不是他心中的梅子了,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梅子能把钱转移,能不把感情转移吗?秘书长灵魂想来想去感到事与愿违,他不能无动于衷,不能不面对现实。他要对梅子说不了,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过于相信梅子了,给自己造成直接经济损失是巨大的,可是他对梅子很无奈。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哪怕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也不能绝情,不能残酷无情,他生气是正常的,他恼羞成怒便不必了。
秘书长灵魂现在最大的苦恼不是钱财少了多少,而是梅子的变心,对他打击太大了。他说什么也不能拿梅子生孩子与自己的钱财被转悲为转移而相提并论,可是现实让他不能不考虑到,梅子的确利用生孩子威胁利诱自己了。秘书长灵魂不得不佩服梅子的用心,真是良苦,没有一番深思熟虑是不可能的。接下来他想做的是什么,他已经是一目了然,是否查一查梅子这些年所经历的账户呢,这可是查清梅子的关键作用。不论梅子是什么样的人,不论她听谁的,最后钱财被转移这是必须的。秘书长灵魂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想查的也是这种结果,可是他还有另一种想法,如果孩子不是自己的呢?
秘书长灵魂的确不是一般的人,当他冷静分析研究了梅子的事后,他并没象对付敌人那样对待梅子,现在的梅子毕竟要生孩子了,他不可能残酷无情。既然他在梅子病房里看见了向北,他就应当问向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屡次三番找梅子,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想到此,秘书长灵魂决定找向北询问事情来龙去脉,于是他马不停蹄去找向北。
向北还没有走,仍住在仙台山宾馆,一见秘书长灵魂来站起来就想走,秘书长灵魂拦住他说:“你别见我就想逃,现在的事没说清楚你逃什么,我劝你坐下来对我说说……”向北问:“对你说什么你又不是领导,我们没话可说……”
秘书长灵魂说:“你跟我没话可说,可是你对梅子不是有话说吗?你们不是想收购梅子的公司吗?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公司总裁是我,董事长是我,公司是我的你跟她收购不是开玩笑吗?”向北说:“开什么玩笑呀,梅子已经把你们公司所有材料给了我们,已经替你出卖公司了,你就等着算钱吧……”秘书长灵魂说:“是呀我不是来找你们算钱来了吗?”
向北愣住了,他问秘书长灵魂:“你跟我们算什么钱呀,你又不是欠债人……”秘书长灵魂说:“你这种人怎么这样二呀,我不是欠债人难道是梅子吗,她只不过是是我们雇用的临时工,她提出来的证据能代表我们公司吗?”
一听事情是这样,向北有些后悔,他结结巴巴地反问:“你是如何知道的,如何了解到的……”秘书长灵魂说:“其实这种事了解也不难,在这座城市里有几个企业我们是了解的,谁家有钱没钱有权没权有势没势我们是一目了然,你说谁想吃了谁我们能不知道吗?就说你吧你知道几家公司,不说梅子,就是小燕子你都吃不了,因为她背后有她爸爸……”
秘书长灵魂继续说:“小燕子爸爸是我们的公司,可是他的钱是谁的你知道吗,是我们的,你说梅子能了解到吗?”向北听了连连摆手:“这怎么可能呢,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能相信你这种说法……”秘书长灵魂说:“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这是事实,你随随便便打个电话问一下,现在公司总裁是谁,董事长是谁,听听他们说的是谁……”
向北怀疑地问:“可是我们公司总裁说了是我们的,难道他们说话有假吗?”秘书长灵魂说:“现在谁说话没假呀,你们公司总裁说话是百分之百正确吗?我做了这些年生意,在这种地方生活了几年我怎么没听说谁谁有野心了吃了谁……”
向北不说话了,可是心里老大不服气,他看着秘书长灵魂,看着自己辛苦换来的信息,原来不过是一堆垃圾。他看着秘书长灵魂说:“可是梅子与市长有关,与市长兄长有关,三脚架说了总公司是他的,迟早是他们的……”秘书长灵魂愤愤地说:“他不要脸你们也不要脸吗?这些公司哪个是他们的,别看市长兄长什么的,这种关系吓唬不倒我们……”
向北小心翼翼说:“三脚架是市长的兄长,他们背后有靠山你背后有什么?”秘书长灵魂说:“我背后什么也没有,可是我有一个退伍军人的血,有一个男子汉的血,有一个机关干部的血,有一个灵魂不被屈辱的血,你说我怕什么?”向北还是不服:“可是你的公司已经被梅子抵押了,她拿孩子威胁利诱你们,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公司是你们的呢?”
这一刻,秘书长灵魂愤怒了,这种案子本来与梅子有关,现在又与经济有关了,而且是与向北有关,与三脚架自然而然有关了,与市长能没关吗?想到这里,秘书长灵魂对向北说:“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情况也不掌握,我们有我们知道的渠道,梅子以前就与市长有关,与市长兄长联合行动不是没有可能性,可是我想提醒你公司总裁是我,我是法人……”
向北固执己见,对秘书长灵魂说:“可是公司的确被梅子抵押了,你说什么也没用了……”秘书长灵魂怒气冲天:“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说的话你不听是不是想打架呀,如果想打架你准备好我们打一架看谁打过谁……”
秘书长灵魂这种态度恶劣,向北不说话了,可是他心里老大不服气,他愤导地叫喊:“你们的钱没有了谁听你们的,我看在你我同是公司的份上帮你一下,你说现在就你们的公司最差了”秘书长灵魂说:“我们的公司差算什么,还有比我们公司更差的,可是他们不也在坚持吗?其实梅子抵押事小,发展公司事大,我们还有发展的机会……”
向北冷嘲热讽地说:“你还有什么机会,小燕子的爸爸已经抢在你们前面动手了,你们的公司只能是望洋兴叹,以后你跟我们一样喝西北风吧……”秘书长灵魂说:“喝西风我们没机会了,可是让有人喝西北风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向北问:“你想怎么样?”秘书长灵魂说:“你不是说小燕子爸爸也参与其中了吗,我就找她爸爸问个明白……”向北问:“他们会告诉你实情吗?”秘书长灵魂说:“你以为他们是谁呀每天就知钻钱眼里,也不看看钻的是什么狗洞……”
向北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听秘书长灵魂这样一说茅塞顿开,他说:“你这样解释我明白了,眼下的经济工作实在是不好做,尤其是私营企业更是让人望而生畏,我相信有你的努力会找回你的公司,可是我也要提醒你,毕竟你是有命案的人,十几个生命攸关的事不能当儿戏,找回你的公司也无济于事……”秘书长灵魂说:“谢天谢地,有你的关心我们还怕什么呢,小燕子小警察老警察包括公安局长都是我们的朋友,有他们在我还担心要不回来我们的钱财吗?”向北说:“要回来能怎么样,你没有孩子了,梅子不是你的女人了,她已经跟了别人,这人是谁你比我清楚,还需要我说明吗?”
秘书长灵魂看着向北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不说我是不怕的,可是我想说的是,不论什么样的人想在我跟前摆龙门阵也是痴心妄想,我的人生存在不是开玩笑的,社会存在也不可能供人欣赏……”向北问:“你想怎么样?”秘书长灵魂说:“不是我的我不要,是我的谁也拿不走,我要把我们的拿回来……”向北说:“不可能的,你可能是白日做梦……”秘书长灵魂说:“咱们走着瞧吧,出水才看两腿泥,我就不相信这世界是黑白颠倒,没有说话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