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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把东西一一摊在地上,分类放着,一堆里是不少没有上过府里的财物册子的珠宝玉器,必定是白渤戚私下收的贿赂,一堆是杂乱无章的书黄页,上面大都是些俗恶的春宫图,其中几副笔法混乱,人物格外夸张的恐怕还是白渤戚自己的临摹,剩下那堆东西则多是些女人用的事物,其中甚至还有好几盒女人用的名贵胭脂。
宁国公冷眼看着家丁们一样样拣出,“这些你不是初犯,还用不着你母亲这么替你遮掩。我劝你还是自己招吧,到底做了什么下作事?”
“我……我真的没做什么,我……真要有的话……我也就是前几日与人去了花满楼,但就喝了个酒而已。”
“只是喝了酒?”
“就,就还找了个姑娘,但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我们一道去的,我若不招会显得异类。”白渤戚急惶惶地解释。
“夫人你,当真只是如此?”宁国公看向宁国夫人,她微微了头。
白渤戚顿时松了口气,看来是瞒住了事实,幸而有母亲,不然这次父亲非打断自己的腿。
“举头三尺有神明。”然而乔筱扬看着宁国夫人淡淡道,语气却有些犀利。
这件事乔筱扬也是通过墨九之口才得知,白渤戚这次欺侮的根本不是什么风尘女子。几日前,白渤戚在花满楼又是一番玩乐,喝得酩酊大醉,出了花满楼,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撺掇下,他竟真的借着酒意强逼了一个他早就看上眼的良家姑娘。那女子是战死沙场的军士的未亡人,尽管两人分离时她还未过门但那姑娘却极有骨气地独自守了数年。乔筱扬赞叹她气节的同时,难以遏制地对为白渤戚的行为感到气愤和不齿。
宁国夫人平日里就是礼佛之人,乔筱扬的话简直是一针见血,直指内里。她心下惶然,只觉得那女神医的明眸就跟自己一直侍奉着的观音菩萨似得,一双慧眼洞察一切。
但看了看浑身吓得直抖的白渤戚,宁国夫人终究还是硬不下心肠。“确实如此,渤戚虽然不该去喝花酒,但京中子弟少有人不去的。至于找姑娘,花满楼那种地方的女子都是风尘中人,恐怕还是想借着渤戚醉了自己黏上来好攀上宁国府呢。”
白渤戚连连头,脸上还装起气愤,“还是母亲明白,亏我原先还很是同情可惜那里的女子呢。”装的真像是被欺骗了同情心似的。
乔筱扬心下冷哼,宁国夫人自诩诚心礼佛,竟也能做出这种是非颠倒的事来,如此风轻云淡地在她人的贞洁名声上泼上污水,真不知道她平日里是否还能坦然进佛堂。
“宁国府占地广阔,许有些偏远的地方连宁国公也未曾知晓吧。”听墨九,那女子性烈,受了欺侮不愿默默咽下苦果,反而上了衙门状告白渤戚,民告官得先受大刑,那女子二话不滚了钉板,满身血迹也不发一言。然而却依旧没有告成,但据邻里言也没有回到家中,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被白渤戚关在了宁国府上的哪处偏院里。
“父亲,她冤枉我!您尽管查便是,我是被冤枉的!”看到宁国夫人递来的眼色,白渤戚竟变得趾高气昂,神色间再无戚戚然之色。
“我的消息来自哪里宁国公清楚的很,会不会有错您自有判断。”乔筱扬眼神清凉,淡然而立。
毓亟宫主母嘴里的消息出处还能是哪里?自然是知无不晓天下事的天机殿。但宁国公恐怕不会猜到,墨九这个堂堂毓亟宫总使,在替乔筱扬收集这样鸡毛蒜皮的消息时有多无奈,虽然宫主下令自己暗中全力辅助乔筱扬,但会这样越过天机殿让总使搜查消息,简直是用牛刀杀鸡的也只有乔筱扬了。
官场的事宁国公从来不告诉家人,毓亟宫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向宁国夫人与白渤戚提起。所以白渤戚只以为乔筱扬是个无根无凭的江湖人,神情间满是不屑和讥笑:“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天下女子都是一样,头发长见识短。你要查便查,但若是查不出什么又该如何?”
“你想要如何?”面纱质薄,虽看不清乔筱扬的面容但依稀可见优美的五官线条,再加上乔筱扬淡然静处的气质,直看得本就好色的白渤戚心痒难耐。
“你若查不出什么,你就得嫁给我!”白渤戚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孽子,你胡什么!”宁国公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毓亟宫势力之庞大足以让朝廷忌惮而不敢轻举妄动,这孽子要是轻薄了毓亟宫的主母那自己这宁国府不相当于给自己树了个强敌?而且外界还一直传言毓亟宫主对其夫人宠爱有加,自己哪里得罪的起这位姑奶奶?
倒是宁国夫人微微头,“渤戚确实不了。也是家中没有人管着他才一直不懂事地惹祸不断,如果是神医这样聪慧的女子管着,渤戚哪里还会有心思出去玩闹?”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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