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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队掀摊子打人的恶行的时候,卢锦标终于变了颜色。
作为一个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伪军,卢锦标虽然没在现场,只从胡飞的表述上他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凶险,看样子今天大姨能活着回来还真是多亏了这几位的鼎力相助!
“几位有什么要求竟管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对于救了大姨一条命的恩人,卢锦标除了不住口的道谢之外,竟然还主动提出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胡飞就纳闷了,这家伙既然在县城里干伪军日子过得应该不错呀,看他对大姨的态度也是亲近得很,可为什么老太太住着这么破的房子还得一个人编草鞋买呢?那年月可没什么批发市场,老太太卖的草鞋都是她一下一下自己编的,要编好那一大堆草鞋得费多少功夫?
既然心里有疑问那就当面问出来,胡飞不喜欢绕弯弯!
对于恩人的问题卢锦标很是尴尬,东张西望、眼神飘忽的就是不敢正面回答。
“他就是好赌钱!”老太太一开口卢锦标更尴尬了,可那是他大姨,别说是反驳了,就是插科打诨岔开话题他都不敢。没办法,只好坐到那儿硬着头皮听数落。
原来这个卢锦标的娘去世的早,从小就是跟着他大姨长大的。现在虽说是在伪军里头混了个小官,可这小子同时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有几回他发了饷钱也想孝敬大姨点,结果一不注意却又输到了赌桌上。
来回几次之后这小子来他大姨家的回数就越来越少了。不过老太太上街卖草鞋他倒是知道,那么多草鞋也是他让人帮着老太太送过去的。知道城里有狗仗人事的棒子队,他也不止一次提醒过大姨要小心,只是没想到今天那些棒子队竟然真的敢下重手!
胡飞在屋里说着话,外头的疤瘌三就把止血的伤药买回来了。至于买的时候到底付钱没有,或者说这些药究竟是买来的还是偷或者抢来的,胡飞也就不去追究了。
趁着给老太太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的时候,胡飞就有意的和卢锦标聊起了军营生活。
伪军虽然名声听起来不太好听吧,可他到底也是一支军队,该有的军营、装备、军事训练还是一样不少。卢锦标也挺能聊天,把伪军里头的奇闻趣事像讲故事一样挑着往外说,胡飞恰到好处的插话,让这次会面的愉快程度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既然说到了伪军的训练和日常生活,胡飞就借机插话问问凌印清的近况。
“凌总司令?他不在盘山呀!”
听见这句话,胡飞的眉头当时就皱起来了。凌印清不在盘山?那他去哪儿?
好在卢锦标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倒也省得他再接茬往下瞎胡琢磨了。
“凌印清昨天下午到了沙岭镇,和他一起的还有参谋长冯仙洲。”果然,作为伪军里头的军官,卢锦标对于凌印清这个总司令的行踪还是很留意的。
胡飞想问这家伙为什么放着人流量车流量众多的盘山县不待,却非得要去地方更小的沙岭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