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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赶紧上前扶起宋江道:“公明哥哥使不得,当日职务之便,区区微劳何足挂齿。只是听县里人,后来张文远又起歹心,趁哥哥归家之际,派人围了宋家庄,害了宋老太公一家,县里都在为哥哥被那张文远害死而愤愤不平,走在街上到处可以听到有人咒骂那张文远,让我们县里少了一个赈穷济困的及时雨。当日都怪我们不曾在县衙里,否则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得哥哥一家周全,现如今哥哥如何到得此间,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两位恩公的心意宋江铭感五内,只是此事来话长,两位恩公在这里多有不便,我们且先回山去,一路上边走边。”宋江建议道。
众人自无异议,杨志看了一眼那两个押差道:“主公,这二人如何处置?”
“就让他们戴着枷锁在这里自生自灭吧!算是对他们的惩罚。”宋江淡淡地道。
一行人沿着原路返回山寨,路上宋江向朱雷二人解了一番当晚的情景,当然略去了自己被杀一节,只是受了重伤,后来挣扎着逃了出来,才算捡回了一条命。
宋江这番话的入情入理,朱仝、雷横也就信以为真,并连连咒骂那张文远。朱仝道:“照此看来,当初县令派我二人出外办差,多半也是张文远这厮的诡计,他知道有我们在,定会阻扰他的计划,所以把我们支开,他好对公明哥哥下手。”
雷横接话道:“不错,那新来的知县苗黑天本是靠钻营得来的位置,张文远那厮对他一味阿谀奉承,深得他的欢心,对他言听计从。”
宋江与这张文远有杀父杀弟之仇,此仇不共戴天,虽此宋江已非彼宋江,但于人面前还是要做足功夫的,以免别人起疑。他咬牙切齿道:“张文远这厮总要寻个机会结果了他,且记下他这颗驴头,还没动问两位恩公又是如何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宋江不问则可,一问雷横当即按捺不住,义愤填膺道:“还不是张文远那狗子给害的,我与朱仝哥哥出外公干完毕,回到县衙时已是当年深秋时节,我二人本想着办完这次公差能够休息一段时间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县衙办理结具文书。谁知刚到衙里,就吃人拿了,我二人不明所以,当即表示不服,那张文远就阴恻恻从一旁出来了,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证人,指证我二人与梁山泊晁盖私通关节,并且还有晁盖的亲笔书信以及他送给我二人的赃银。不容我二人辩,拉下去每人打了四十棍,当堂就给我们判了斩立决,我二人死活不肯承认,任他百般折磨只是不肯招认,县令无法只得改判流放充军,我们想着总算是将性命保下来了,招就招了吧,硬挺下去早晚死在他们手里,于是张文远那厮就与县令合计将我们流放到沙门岛。这两个押差也是他们的爪牙,一路上百般刁难折辱我二人,几次三番要害我们性命,只因我们防备得紧,他们一直不得下手。”
雷横刚完,只听得宋江一叠声地懊恼道:“都是我害了两位恩公啦!你们可知那晁头领的书信和银两从何而来,那时我在梁山上时,晁天王为了答谢两位在东溪村的援手之情托我带给你们的。只因我当晚刚一到家,就被张文远那厮派去的探子发现了,他们当即围了庄子,我匆忙之中只顾逃命将这一茬给忘了,如今听得恩公提起,方才记起此事。今日起来,都是宋江连累了二位恩公,真是噬脐莫及啊!”
朱仝赶紧替宋江打圆场道:“公明哥哥不必自责,张文远那厮心胸狭隘,对我和雷横兄弟早就有相害之心,即使不在这件事上,也会着落在其他事上。”
“朱仝兄弟得不错,这一切都是张文远那厮在暗中捣鬼,不关公明哥哥甚事。”雷横从旁附和道。
宋江道:“二位恩公大义真是令宋江惭愧得紧,不知恩公怎得流放到了沙门岛而不是沧州?”
朱仝回答道:“公明哥哥今后休得再称我二人为恩公,这岂不是折了我们的草料,起这件事也是张文远那厮给县令出的主意,去往沧州要经过那梁山水泊,他怕梁山泊的晁盖于路上拦截,所以就将我二人改发配到沙门岛。”
宋江道:“一切都依都头,这可真是老天开眼,将两位兄弟送到宋江面前。”一行人话之间已经回到二龙山,宋江当先带领朱雷二人上得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