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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回答:“再说吧,你的易拉罐装上了?”白何就跑到阳台。“只能装一罐哟!1块5一罐,不要钱吗?我看你喝喝喝,那马尿,有什么好喝的呀?”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按照百度地图的提示,白何来到了鲁迅公园。一进公园,白何吃了一惊,公园里到处都是人,具体的说,都是上了年纪的男女老年人

    。

    这儿一堆,那里一群。

    叽叽喳喳,闹闹麻麻,满耳都是听不懂的上海方言。只有到了此时,白何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老年化?上海为什么能“荣列”中国老年化城市之首?

    报载,目前中国已有21个省(区、市)成为人口老年型地区。自1982年第三次人口普查到2004年的22年间,中国老年人口平均每年增加302万,年平均增长速度为2.85%,高于1.17%的总人口增长速度。

    2004年底,中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达到1.43亿,占总人口的10.97%。

    老龄化水平超过全国平均值的有上海(18.48%)、天津(13.75%)、江苏(13.75%)……最讨厌行人成堆的白何,之所以选定来鲁迅公园,是因为听到上海电台的新闻广播。

    说经过扩建修理后的鲁迅公园。

    又如何如何,没想到会这么多的人。

    可即然来了,又不可能马上回吧,于是,他一面掏出收音机打开听新闻,一面朝公园深处漫步。想找一处人少的草地,小径或湖边,坐下好好休息休息。

    然后呢,认真的欣赏欣赏,轻松轻松。

    可是不行,白何慢慢腾腾的走了好久好久,仍然到处都是老人,并且几乎都是一群一群的,像自己一样的单个很能少,基本上就没有。

    放眼看,到处都是花白头发在晃荡。

    到处都是叽叽喳喳在起伏,到处都是皱褶深深在弯曲。更奇怪的是,老人们似乎个个愤世嫉俗,人人怒火熊熊,围在一起,凑在一块,聚在一堆。

    毫无顾忌的议论着。

    肆无忌惮的叫骂着。

    还有许多的老头儿和老太太,边说边跺脚,还气势汹汹的撸着衣袖……这情景,有点像上世纪影片中,打土豪,分田地群情激愤的翻版。

    更有点像斗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那阵子,饿着肚子,流着油汗,万人空巷的疯狂。

    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分散后,是无数个慈祥勤苦,德高望重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们,聚在一起竟然会发出如此能量的凶厉之气?

    莫说走近围观打听。

    光就这样远远的瞅着,就令人感到恐怖,不寒而噤。

    按照自己的思维习惯,白何边走边寻找,可能出现的公安,保安,便衣或协勤。可他失望了。什么也没有,只有老人,老人,这儿成了老人的世界。

    终于,在鲁迅先生长眠的墓园一侧。

    白何发现一个双人休息木椅上,只坐着一个打盹的老头儿。白何大喜,急切的跑过去一屁股坐下,游弋寻找这么久,还真有些累坏了呢。

    坐下了的白何,舒适地靠着微微弯曲的椅背。

    先放下背包,取出水瓶抒情般慢条斯理喝水,然后,摸背包里自带的馒头,思忖着是不是拿出来充充饥?可收音机里正在播送新闻报道,吸引了他。

    细细听去,恍然大悟。

    原来,今天凌晨三四点钟,鲁迅公园外就排起了长队,排队的全是花甲老头儿。据说这些排队的老头儿们,代表着公园周边的老年人。

    要趁鲁迅公园新修后的首次开园。

    来抢占园内的各种场地。

    也就是一种大城市里惯有的,公园扩建后新势力和新地盘的重新划分。老年人本来瞌睡就少,瞌睡少精力却出奇的好……

    并且,受到老年朋友们的委托,凌晨来这儿排队的老头儿们,个个都是老年人中的精英。

    即是精英,则一定是能说会道,见多识广,英勇善战,宁折不弯。所以,众多的精英聚在一起,就如**放在了一块,其后果,可以想像。

    己无法查清楚,到底谁挑起的酣战了?

    总之,据事后周围居民对民警的反映,正当大家在床上展转难眠,恨声不断时,大约是凌晨四点半左右,精英老头儿们,忽然相互之间吵骂起来。

    吵着骂着,就听到乱扔东西的噼噼啪啪声,嘶哑着喉咙的惨叫声和踢踢达达的奔跑声……

    据说,当局紧急出动了警察,特警和公安等等,好容易才控制了事态的发展。然而,这是上海,国际大都市,中国的脸面和形象,家丑不可外扬,话是不能拿给别人说的。

    因此,天刚露出鱼肚白。

    威风凛凛的警察,特警和公安们,便撤回了营房,消失得无影无踪。或多或多受了伤,挂了花和被登记训诫警告的精英老头儿们,面对陆续前来的男女伙伴们,又英勇顽强,燥动活泼起来。

    最后,演变成了现在这种人满为患和群情激愤……

    听完新闻报道,白何叫苦不迭,怎么偏偏碰到这等倒霉事儿?还没等他开溜,一堆大约七八个老头儿,叽叽喳喳,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走到椅子旁,一个鼻子有些塌陷的老头儿。

    一屁股在白何和那个打盹者中间,硬挤着坐下,一面硬挤,一面挑衅性看看白何,然后右手一扬,把那个打盹的老头儿一推:“坐人的,怎么能睡觉的呀?”

    老头儿惊醒了。

    惊醒后的老头儿看看四周,立即成了识时务的俊杰,什么也没说起身走了。

    白何先还碍于脸面和自尊,磨磨蹭蹭的不想马上起身。可不容他装腔作势,二个精瘦的老太太走来,一屁股就硬挤着坐下来,一面挤坐着,一面招呼着那个凶凶的老头儿。

    那老头儿呢,就凶凶的瞧瞧白何,再和老太太唠唠叨叨。

    而最左边的精瘦老太太,大半个枯涩的身子,基本上就压在了白何身上。如此,白何只得悻悻儿起立,讪讪的离去,不提。

    到了晚上,白何忽然感到自己肩膀,痛得厉害。

    很快,竟连敲键盘也感到了困难。其实,白何的肩膀己疼了很久,先是右边,后逐渐发展到左边,特别是晚上翻腾和起夜,颇感困难。

    白何以前患过尖椎盘移位。

    硬木板床上足足睡了4个月。

    靠着北京老中医的膏药贴腰杆,才勉强治好,现在还靠着每天做尖椎盘体操,锻炼保持着疗效。他以为是自己坐在电脑前久了的缘故。

    老伴儿一直为他久坐电脑前唠唠叨叨。

    所以,就强忍耐着,以为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更可怕的是,白何感到自己胯下也有些疼痛,还伴着搔痒。这又让他想到前不久的温洲迁脚坊,心里更加慌乱…了第二天早上,白何终于感到自己起不来了。

    双肩疼痛剧烈,双脚无力,周身冒虚汗。

    老伴儿一早买了鸡回来后,见他仍躺在电脑屋的地板上,奇怪的叫到:“今天全天带彤彤呵,你是怎么回事,狗一样的还赖着?”

    “哎哟,我起不来啦,肩膀疼得厉害,周身无力。”

    老头子呻吟着,脸孔苍白。

    “是不是,给亲家说说?”咚!老伴儿把提兜扔进了水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出来:“说?怎么说?人家香爸的伤腿还没好完,正在保养期,香妈高兴吗?”

    咚咚咚!走到了老头子面前,蹲下来。

    “一天三大碗干饭都撑得下,还生病?肩膀疼也有个先兆,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以前,不是,怕你开念吗?”白何哼哼叽叽的,躺着不敢动,

    只要一动弹,那肩胛间就像插了把刀,疼得他咬牙切齿,汗水长流。

    老伴儿的手,热呼呼的搭了上来,先是捏捏他肩膀,再掰掰他眼皮,然后移开不动了,自言自语:“我昨晚上是听到你在鬼叫,还以为是你白天坏事儿做多了,晚上做恶梦哩?看样子麻烦了,医保又不在上海,现在怎么办?”

    白何小心提示到。

    “亲家上次不是说,可以用香爸的医保卡看嘛。”

    “我知道。”老太太没好气的瞪瞪他:“问题是,这一来就欠了人家的人情。我这人一辈子硬气,宁愿自己克服忍着,也不愿随便欠人情。”

    白何有些冒火。

    “能忍我不忍吗?痛得无法睡觉啊,要不你来试试?”

    “啊哈,行啊,我来试试?我没试过?”老伴儿幸灾乐祸的笑到:“我生病时,你猫在电脑前顾着敲自己的键盘,让你倒点开水,还丧起张老脸,活像谁欠了你的钱没还?还”

    “行了行了,拜托了。”

    白何吓得连忙打断她。

    “我知错了,可你来不来就生病,这怪得”“你说什么?”老太太怪叫一声,呼地下站起:“疼成这鬼样了,还敢乱放屁?”

    “没没,我是说我,”

    白何打打自己嘴巴。

    “来不来就生气,不怪你的。行了吧,快给亲家打电话。”可老太太深谋远虑,开始急切的收拾着东西:“你个死老头子呀,除了坐在电脑前,什么也不懂啊!先看病,照个光,然后再一起去她家里。口说无凭,明白不?”

    白何己笑不起来了,只是点头。

    然后,让老太太扶着,挣扎着爬起来洗洗脸,就出了门。二人在电梯口碰到了芳邻,芳邻睁大眼睛:“病了呀,颈子硬硬的呀?”

    白何勉强笑笑。

    “肩膀疼得厉害,去医院看看。”

    “肩膀?”芳邻像个皮球样,原地一弹:“我就知道是肩膀的呀。这房朝风口,你们那间正当其冲的呀。上个租客也是肩膀疼,结果提前搬走的呀。”

    老俩口面面相觑。

    白何摇头说:“难怪不得,二只肩膀疼了很久,我一直忍着,”咣!电梯门突然敞开,老伴儿把白何一拎,芳邻也帮着搀上一把,三人进了电梯。

    “怪不得,”

    白何恍然大悟,可给老太太踩住了左脚。

    出了电梯,芳邻帮着往左边出口扶送:“出了大院门,朝右拐就是医院的呀。”白何微笑着谢谢他:“谢谢,你忙吧,我们自己去。”

    芳邻就有些遗憾的松了手。

    老俩口慢腾腾出了大院门。

    右拐二百米左右有座滨海医院,不宽的大门顶上,骄傲的悬着“上海市医保定点就医单位”,老俩口平时散步就留心到了。

    “好个混帐房东!正风口,上个租客也肩膀疼,”

    白何愤世嫉俗。

    “这不就是凶宅吗”老太太铁青着脸没接嘴,大约是对房东用尽了她所有的鄙夷,剩下的只是无言。“阿姨,看哪科?”“理疗科!”“董医,理疗呀。”

    导医大嫂欣喜的对前面玻璃诊室里叫一声。

    然后指指挂号室:“先挂号,是医保的呀?”“嗯。”老伴儿挂了号,扶起椅子上的白何,慢腾腾进了玻璃诊室,一个胡子拉碴身材高大的肥胖子,笑眯眯的看着老俩口。

    “哪儿不好?我是董医。”

    董医皮肤粗糙,肤色黑棕之间,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色泽,如果不是穿着件有些油腻污团的白大褂,完全让人误认为是个兽医。老伴儿介绍了情况,董医点点头。

    “睡在风口上,着了凉寒造成的。你们那明月坊患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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