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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风云,变幻莫测。
仿佛下一秒,便会是倾盆大雨的降临,乌云预示着的征兆,告诉人们躲避阵雨的来临,却是无可奈何,先行下了起来。
狂风吹拂,拍打着干燥的土壤,似是滋养,最后,却一丝一毫的侵入,霸占……
高山上,悬崖边。
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影,对视而立。
一红一白,飘然的衣衫随风漂浮,顺发乌黑的发丝,犹如群魔乱舞,肆意的交缠,难分难舍髹。
“北冥,放了她!”
池君御面色沉重,冷眼看着面前不远处一袭红衣的北冥,冷声开口。
那一晚两人的交战,池君御深知,北冥亦是受了不轻的伤。
可他并没有想到,转眼间,还没来得及派人去将军府守卫,便被北冥给钻了空子,将白云夕给掳走……
闻言。
北冥冷笑勾唇,袖手而立。
一副妖娆的姿态,不屑的看着池君御。
只笑,不言!
“哼,没想到,堂堂弑魔宫的宫主,说话,也有不算数的时候?”、
突然,池君御冷哼了一声,话语之中,亦是带着讥讽。
仍由雨滴打湿着衣衫,两人久久都未动弹。
原本大红的衣袍,被雨滴打湿,肩膀处,更是颜色深邃了。
“不算数?御王爷,哦不,应该说,幽冥殿的主子,此话,怎讲?”
雨滴滋打着花草树木的声音,尤为的大。
以至于,让北冥说话的声音,被这吵杂的雨滴碰撞的声音所掩盖,差一些,让人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可毕竟,池君御的耳力,也是很好的。
对于北冥刻意提出的‘幽冥殿’几个字,池君御直接忽略不计。
定然看着北冥,冷哼了一声,“哼,这便是你所说的,公平吗?掳走她,囚禁她,就是公平?你这样的爱,恐怕,还真没什么人能承受得起!”
袖袍下,背于身后的那只手紧握成拳。
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什么感情,池君御的话,却是像一把刀,直接戳中了北冥的肋骨。
他是不懂爱一个人应该怎么做,囚禁掳走,只是他强加的方式而已。
从小,就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真正的爱。
所教育他的,只有嗜血,只有杀戮……
“本尊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管!”
怒然甩袖,北冥脸上瞬间燃烧起了怒气。
冷眼看着发怒了的北冥,池君御反而松懈了一些。
闻言。
嘴角勾起冷笑,说道,“也难怪,听说宫主是孤儿,没人教养,关于爱,恐怕也是不懂的吧?”
突然。
池君御话音落下,北冥瞬间怒气中满是杀意,一双好看的眼眸半眯,全是嗜血的欲味。
“池君御,你找死!”
听了北冥的话,池君御并未动怒。
反而耸了耸肩,脸上挂上了浅笑,摇动着手中的折扇,一袭洁白的衣衫已是一大半被侵湿,可这却仍然挡不住,他飘飘如谪仙的气质。
“宫主,本王好心提醒!你若不愿听,本王不说便是,但是……”
说着,池君御突然停顿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北冥,继而,又说道,“爱一个人的方式,可并不是这样的!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讨厌你……”
一瞬。
北冥皱紧了眉头。
好像,这该死的池君御说的话,也并无道理。
原本以为,只要囚禁着白云夕,就足够了。
可这两日看,她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比之前更是差了。
会不会,就是这样的原因导致的呢?
其实,北冥不知道。
此时的池君御,比他心中想的,还要多。
爱一个人的方式么?
他又怎么会懂?
如果懂,也不会是现在这步田地!
自己都是对情感不太明白的人,却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竟然也是教训起了人来。
“哼,就算本尊不懂,也不需要你来提醒!别一副好人的模样,池君御,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北冥的话说得不清不楚,让人有些听不明白。
也许,真的如他所说。
自己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自己比谁都清楚。
无奈摇头,池君御只有自嘲苦笑。
“北冥,放她回去!三日之后便是大婚,若她不在,必定会惊动皇上!”
此时,池君御说话的语气,放软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北冥并没有要伤害白云夕的意思。
将她掳走,不过也是因为他对她心里有着不一样的,从未体会过的一份情感罢了。
只不过,没接触过,很懵懂,不知道该如何来处理。
便选择了,这么一个极端的方式……
“白云夕这一生,最在乎的,莫过于将军府,若到大婚之时,她未出现,皇上必定会给她安上一个逃婚抗旨不尊的罪名,殃及整个将军府。若将军府出事,她,必会恨你一辈子,甚至有可能,与你为敌,至死方休!”
说着,池君御突然将视线看向了雾气萦绕的远方。
总感觉,自己说出的话,不是对北冥说的。
而是,对自己说的……
“想来,宫主也是不希望如此的吧?”
池君御的话,一字一句传入了北冥的耳中。
这个道理,他并不是不明白。
可若自己放她回去,那三日之后,她不就真的是,他池君御的女人了么?
良久,也不见北冥有所回答。
看着北冥有些犹豫,池君御浅摇了摇头。
忽然,转身。
手中的折扇上,划过几滴水滴。
只见,池君御张了张嘴,说道,“北冥,本王话已至此,要怎么做,看你自己!”
语毕。
再不做任何的停留,池君御径直,走下了山……
他知道,如再与北冥打起来,也只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况且,虽然是知道白云夕被藏在无忧谷,可无忧谷到底要怎么下去,他却并不知道。
这世上,恐怕知道的人,只有北冥一人吧?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池君御……”
突然,就在池君御的身影快消失在了山腰,北冥突然大喊了一声。
停顿下脚步,池君御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北冥,未问。
“即便是你娶了她,若不是她自愿,别动她!更别做伤害她的事,否则……”
接下来的话,北冥并未说出口。
就算是他不说,池君御心里也是明白的。
不伤害她么?这个,自己能做得到吗?
恐怕,是很难的吧!
自己,不一直在做,伤害她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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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谷下,宫殿内。
白云夕瘫软的躺在床榻上,一双大眼暗淡无神的看着榻顶。
盯着榻顶的一处,久久未转动眼珠,像是死了一般,毫无生气……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白云夕偏了偏头。
低声自语呢喃,“这床顶,怎么感觉怪怪的?”
床榻上空的中央,是一个方形的金边盒子,从屋顶一直延伸到半空中央,床罩便是从盒子的四周散落而出,将整个床榻围绕在罗幔轻纱之间。
越是盯着哪床顶,白云夕越是觉得奇怪。
最后,终于是忍不住,站起了身。
脚尖轻点,朝着床榻的顶端,便飞了去……
嘴角泛笑,眉眼上挑,一把抓住那金边盒子,用力一扯,整个轻纱罗幔的床罩,瞬间坍塌……
“哼,这种小把戏,也想骗本小姐,真是……”
拿着那金边的盒子,白云夕一把扯掉床罩,自顾自的打开,却在看见那里面的东西时,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这,玩意,怎么会被藏在这种地方?
白云夕甚是想不明白。
难道是什么值钱得不能再值钱的了?
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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