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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近在眼前,脸上又闪过无奈,又嘟囔着说,怎么这么不遂心,真是可恨,便拉上小白快步上车。当两人在那不甚宽敞的车厢内相邻而坐,雪见老师才终于脱起衣服来,可是不只是那羽绒衣,竟又把什么都脱掉了,然后美丽的身体又一次全然暴露在小白眼前,这又把小白弄的一时无措了,虽然这个样子的雪见老师出现在他的面前已不是第一次。
雪见老师全然*,脸色绯红,也不再顾身边的小白,在那不甚宽敞的车厢内倾卧起来,开始如虚脱般大口的呼吸,马尾半掩着颈项,细密的汗珠布满每寸肌肤,在透进车厢的光中闪着,整个车厢都充满草莓味的体香,那样子真是美好。
雪见老师一个人吹着凉,不一会,脸上的一色绯红也开始慢慢散去了,整个人也似乎越发清醒,又侧脸看着小白,一阵坏笑,似乎在表达,小白闲着也是闲着,还是该调戏起来才好。于是倏然间,又变出一把蒲扇扔给小白,要小白给她扇风,而小白接过雪见老师的蒲扇,拿在手中,却揶揄起雪见老师,说雪见老师不是冷吗?还是不要扇的好。而雪见老师听小白这样说,又呵呵的笑着,说小白学坏了,又说冷当然冷,爱之深,冷之厉,她还想爱得更深,所以还要更冷。而小白听雪见老师这样说,觉得雪见老师的话,确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牛车在林间小路悠然的行着,不知去往何处,雪见老师一会叫小白扇扇这里,一会叫小白扇扇那里,一会要小白加快频率,一会又要小白轻缓一些,看着小白被她弄得手忙脚乱,又真是开心。后来这样顽皮着又觉得不那么好玩了,便又不要小白扇了,还是好好说会话吧,便又问小白为什么不问她要带小白去哪里?
而小白听雪见老师这样问,才方觉雪见老师到底要带他去往哪里,这确实是个很值得探讨的问题,便就问了。然后雪见老师又说,其实她是要带小白去参赛了,那个地方叫做盘城。小白听雪见说这就要去参赛了,又突然变得担心起来,便又问雪见老师,怎么这么快就要参赛了?那教程还有好多没有学习呢,真得成吗?而雪见老师听小白这样问,又显得很开心,说那些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小白在身边就好。
雪见老师对小白讲起那比赛,又讲起那个叫做盘城的地方,说那里因为整座城里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房屋,都是井然有序的,纵横勾连,就像一张巨大的棋盘,因此得名。然后又说盘城里用来比赛的地方,又在一座高高的塔中,那塔又位于城中的天元,所以每次比赛的时候,从那高高的位置俯瞰全城,又很是有趣。而最有趣的是,每年比赛的时候盘城又都会成为烟花的盛会,又是美不胜收的。
雪见老师说,每年比赛的时候因为总会有人作弊,于是每到比赛的时候,某些棋手便会安排随行的高手在城中放烟花为号,而棋手坐在那高高的塔中时常向外张望下,下面的棋该怎么下,一切便一目了然。而你放我也放,有时大家放着放着又不禁撞了色,有时又会故意撞色来迷惑对手,有时看大家放的实在太过分,组委会也会出来一起捣乱,于是每一个棋手又总会留有更多后备的烟花,所以烟花的颜色和形态又总会不断推陈出新,所有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颜色,都会在天空中一齐绽放,每当一轮比赛战到激烈时,盘城的天空总会无比绚烂。
小白听雪见老师这样讲盘城,又突然陷入惭愧,因为作弊这种事他总是做不来的,一个下棋人总要有气节,而那教程只讲了一半不到,又能帮上雪见老师些什么?怕比赛的时候雪见老师真的要吃亏的,竟又一时沉默了。而雪见老师看小白又沉默了,她明白小白的心意,又说,那并不重要,小白亦不可为她做那样的事情,小白是大大的丈夫,她只想在那绚烂的天空下有小白陪在身边就好。说着,雪见老师眼中又闪起忧伤。
小白看雪见老师眼中闪过忧伤,不禁也突然感到无比忧伤,但那种忧伤似乎又和雪见老师的忧伤不是一种忧伤,那是一种失忆后从未有过的忧伤,因为刚才突然想到关于作弊,便止不住那忧伤。他突然想起他的大学,作为学渣的自己,再加上各种事情牵扯着精力,一个学期十几科课程,却也是难于应付的,但考试的时候却总还是要气节,便不会抄袭的,所以有的学期到最后又总会有那么几科需要补考,甚至也有过几次重修的经历。那时他班的男生又大多是少上课不学习的,所以考试的时候,便会各种抄袭,虽然最后也不免有要挂的科。而不抄袭的小白便总会在考试的时候显得与大家格格不入,而这种格格不入却又映衬着别人的鄙薄,便是招人恨的。所以每一学期,面对似乎殊途同归的补考,小白便总免不了招人偷笑,气节有什么用?也不禁落得同样的下场,这样被嘲笑的感觉,总会让小白感到伤害。而想起这些,小白也终于明白了这是怎样一种忧伤,这种忧伤叫做笑贫不笑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