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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做西装。”专业被人质疑,苏红提反驳的很大声。
“做过吗?”
苏红提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梗,说:“在尼泊尔的时候,给隔壁家的小胖子做过一套。”
“小胖子?有多小?”
“那时候四岁,现在……八岁了。”
大概是因为回忆,苏红提的眼神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
江韶光看见了,可是他太好奇她的过去,于是又问:“去了几年?”
“尼泊尔吗?十年。”苏红提的声音不大,叫人听起来有一些软弱无力。
她今年好像二十四岁,十年之前,初中毕业。江韶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了一下,他只是忽然就想到了以前的皇帝,总是会将自己不怎么爱的孩子,派遣到苦寒之地或者是送到别国做质子。
男人都一样,真的是特别狠心,总是爱最爱的女人,疼最爱女人的孩子。其他的是浮云!
其实感情也真的是特别微妙的东西,有人说“距离产生美”,这句话实际上是世界上最为坑爹的话语。距离能够带来的只有生疏,不管是夫妻,还是父女。
江韶光一直在把握着他和苏红提的距离,不让自己靠的太近,以免“打草惊蛇”,更不会让自己离的太远,摸不着她的心。
此刻,他便用比平时温柔了好几倍的语调问她:“那么长时间,害怕过吗?”
他是一个战|略家,无比清晰地知道“攻人”只需推倒,攻心却必须要懂得迂回。
苏红提的肩膀抖了一下,她从来都不愿意回忆最初才到尼泊尔的经历,仿佛那是一种不能触碰的伤疤。那时,她年纪幼小,语言不通,成叔在那里陪了她整整三个月,又因为放不下“苏锦绣”,而不得不回国。
她没事的时候,会做针线,练手艺。
她害怕的时候,也会做针线,练手艺。
她想家的时候,还是会做针线,练手艺。
日也练,夜也练。后来她又主修了服装设计。
再后来她就想明白了,正因为有那样的磨砺,她才能够练出与她年纪不相符合的手艺。
今天连江老太太都说了,说她的绣艺,就好像是做了几十年绣娘的人,让人不可思议。
苏红提低头不语,江韶光心里知道自己“踩线”了。
就是包子,也有包子的底线。
他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你的衣服,我送你。”
似乎是怕她不明白,还强调道:“叫你自己准备的话,肯定又是旗袍。你穿旗袍不是不好看,但我想你穿其他的衣服应该……也不差。”
在很多问题上,苏红提都是一副“随便”,摆明了任搓任揉的模样。
现在她又是那副表情,还用平铺直叙的腔调说:“好。”
幸好,江韶光并没有奢望她能有个激动的反应,看她那样,也就笑笑,该往苏宅拐的路口,他开了过去。
苏红提:“哎~”了一声,只听江韶光说:“我想验验货。”
“中山装?”
“嗯。”
“苏锦绣已经下班了。”
这个时候,都已经八点半了,江韶光当然知道“苏锦绣”已经下班了。
不下班,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