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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正纳闷流星这是在干什么,达三顺却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大叫道:“这难道是......不好,周不同快拦住他们,他们要逃走。”
还不待周不同反应过来,流星等人却已经消失在了那团血色火焰中,只在地下留下一滩浓浓的血液。
周不同大吃一惊,脸上的表情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人呢,就这么从我们的眼前消失了。”
达三顺也是震惊不已,不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住的点头:“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会用流离火遁术。”
这一下周不同更加吃惊了,眼睛睁得老大看着达三顺,道:“你说什么,流离火遁术?那不是流教.......流玉堂独创的遁术吗?”
“我们太小看了流星了,他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仆人啊。”
“那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跑了,我可不想再回去受那种苦了。”周不同想起以往收到过的惩罚,心中不寒而栗,恐惧到了极点。
达三顺此刻却是一脸平静,嘴角微微浮起一抹微笑:“你放心,他们跑不了的。”
一个平静的小村庄,原本就没有多少的村民,又加上夜已经深了,此刻安静几乎能听到微风吹过青草的摇摆声。村子里有一个荒废已久的土地庙,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这土地庙早已没有人来拜访了,是以荒废下来。
而此刻土地庙里却多了三个人,昏迷的李世筠,重伤的流星以及慌乱不已的流云。流星身子靠在祭坛上,嘴里大口喘着气,浑身发烫,到处都是血,且一直不断地流着,俨然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模样。流云想要按住流星血流不止的胸膛,却发现他浑身都烫的不行,就是被煮熟了一样。
“流星,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可一定不要有事啊。”
“流---流云少爷,我--快不行了。”
“不,你不会有事的,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语气之中已经带有了哭腔,但是却没有哭出来,看得出来他在强忍住泪水,因为流星告诉他不要哭,要坚强,他从小都深信流星的话,因为他是他唯一的亲人。
“傻孩子,人都要死的,我原本在十年前就该陪着主人死去的,但是我必须要活下来,因为我要保护你,现如今看来,我是保护不了你了。”
“不会的,你坚持住,我去找大夫,我们还要一起去江南的。”
“不用了,现在谁都救不了我,但是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和你说,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流星看着流云那稚嫩的脸庞,心中升起一阵不忍。他还只是个孩子,却已经经历了常人最痛苦的事情,生下来父母就离开了他,现在自己也要死去,他还那么小以后的路可怎么走啊。
流星奋力地抬起那有些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流云的脸庞,为他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道:“我死之后,以后的路就要你一个人走下去了。记住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一定要记住。”
“嗯嗯,我一定会记住的。”
“你胸前的那块令牌不要轻易取下来给任何人看,它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你离开这里之后继续前往江南,到逍遥峰找一个叫玄宗子的人,告诉他你是故人之子,叫他遵守当年的约定照顾好你,把你养大成人。”
接着流星缓慢的抬起那双血红般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流云的手里。
“我早就料到今日会到来,这封信你一定要保管好,到了逍遥峰把信交给那位玄宗子便成。云少爷,你--无论如何你一定--一定要活下去啊......”
说完,流星慢慢合上了眼睛,再也不曾睁开。流云在这世上最后一位亲人就在他的眼前永远的离开了他,在临死之前都要流云活下去。流云看着流星的尸体,把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胸膛,背影微微在抖动。在这黑夜之中,这样一个男孩即使是伤心到了极点也不愿意哭出声来,就像是一种信仰,不哭,即是尊严。
流星于他而言,比之从未见过的父母还要亲切,虽然两人一直以主仆相称,但是在流云的心中早已经将他当成了亲人,无法割舍的亲人。自懂事以来,在照顾他保护他的都是流星,现在流星为了保护他死去了。未来会怎样,流云的心中充满了迷惘。是啊,他还仅仅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哈哈,原来躲到这里来了。”一声诡异的笑容从身后传来,流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周不同,当下小心地把那封信放进来了自己的衣服里。
周不同看着蹲在地上的流云,笑了笑对着达三顺道:“达三顺,这次我周不同真的服你,你怎么知道他们躲到这里来了?”
达三顺发出一声冷笑:“哼,这还不简单,流离火遁术是需要燃烧自己的精血化作强*力扭曲空间来实现穿越空间的遁术,这等法术自然是极耗费生命的,再加上之前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自然逃不了多远。”
周不同嘿嘿一笑,走上前去,提高了声音:“流星,你还是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你是逃不掉的。”
流云慢慢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过身,怒视着两人,眼里充满了杀气,那愤怒像是要吞掉这两人一样。周不同和达三顺俱是一愣。
“我说达三顺,你有没有发觉这孩子的眼神,怎么那么像流教......”
话还没有说完,达三顺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这个名字是禁语吗,他是那个人的孩子,有点像自然是正常的。当下之急是先找到青木玄铁令。”
周不同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表情,走上前去:“流星,你在那坐着干什么,老子的耐心都快没了,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他都已经是死去的人了,你们还要他做什么?”流云狠狠地说。
“啥?已经死了?糟了,那青木玄铁令的下落还没有问出来呢。怎么办,达三顺?”
“你慌个什么,流星死了不是还有这个孩子吗,他肯定知道。”
周不同一想也对,当即回过头:“喂,小子,你知道青木玄铁令在哪里吧,说,这老家伙把它放在哪里了?”
流云直视着周不同,丝毫不害怕周不同那张看着有些可怖的脸,一字一句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群害死流星的混蛋,有本事就杀了我吧,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此刻的流云早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他知道自己今天无望活着离开这里。眼前这两个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向这两人屈服,这是他的意志,也是他的决断。
周不同倒是愣了一下:“还挺有骨气。”接着从身上掏出一根细小的黑色钉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流云:“我手里这枚蚀骨钉,一旦进入体内就会让人体会到钻心蚀骨的感觉,那种滋味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也受不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流云全身都在发抖,他是目睹了棠威镖局那些人死去时候的惨状,知道这个周不同手段不是一般的残忍,但是却不知为何,即使现在已经害怕得不行,他也不曾退缩一步。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面,目光仍是怒视着周不同。
周不同冷笑一声,一枚蚀骨钉射去,如一道寒芒,马上就要射进流云的身体内却见碧光一闪,只听得“叮”的一声,那枚蚀骨钉竟然被弹飞了,地上不知何时斜插着一枚发簪,通体碧绿,散发着淡淡地幽光。
“谁,是谁,敢坏我周不同的好事,有本事给我出来。”
达三顺朝着周围看了看,道:“朋友,既然来都来了却不敢现身是什么意思?”
“有何不敢。”
这声音却是轻灵悦耳,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紧接着,从这土地庙的上方悠悠然飘下来一个人。一身雪白的衣裳,在衣服的边角勾勒着淡紫色的云彩,身背着一把碧色长剑,那绝美而冰清的脸庞,就恍如仙子下凡一样。流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人,一时间他都有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