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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无所成。应该停饭一天,关禁闭一天。”年龄最大的孩子,似乎受不了那种耻辱,哭丧着声音说道。
“那你们认为,你们该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们应该受到惩罚。因为我们辜负了院长对我们的教导,辱没了我们孤儿学校的校规。”另一个孩子强忍着眼泪,用最大的声音回答道。
宫大禹用利剑一般的目光盯了那三个诚惶诚恐的孩子一眼,又扫视一圈其他正涨红着脸、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的一百多孩子。
“你们三个跟我来办公室!”
宫大禹冷冰冰吩咐了一句后,虎着一张脸走下了主席台。
其他学生见宫大禹走远,整个队伍才悄无声息地解散。所有的孩子,没有任何的议论,而是忙着去准备接下来的文化课、军事训练课和心理辅导课。
在只有宫大禹一个人才有资格进入的院长办公室里,看着三个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的孩子,宫大禹轻轻关上了门。
盯着孩子们饥饿的眼神,宫大禹心里比谁都痛,但是他不能心软。为了唐龙国的统一,为了自己的宏伟梦想,也为这些随时濒临死亡的孤儿们有一个辉煌或者悲壮的明天,这个“潜龙计划”是必须要坚持执行下去的。
“告诉院长,你们为什么没有完成训练任务。”
关上门后。宫大禹一改刚才的威严,蹲下身子和蔼地问道。
“我,我没有记住当天该记住的日语单词。”
“我,我连续三次从训练网上掉下来了。”
“我,我昨天病了,在下午的课上睡着了。”
宫大禹很认真地听着,边听边点头,然后一个个帮他们擦掉眼泪。一切都像一位和蔼可亲的大哥哥一样。
“你们饿了几顿了?”
“两,两顿。”
“饿吗?”
“饿。”
“怪老师和院长吗?”
“不怪,校长把我们带回来的第一天就说了,完不成训练的人就是没用的人。没用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就应该被赶出孤儿学校,就应该被饿死。”
那位年龄最大的孩子,哭泣着大喊道。
对于没有完成规定任务,这些孩子既觉得耻辱,又觉得害怕。
宫大禹点点头,转过身去。他偷偷地擦掉眼角的泪水,打开抽屉,拿出了三个又大又红的苹果,还有一罐子肉粥。
然而孩子们虽然眼里充满了渴望,但却都不敢吃。
“告诉我,院长的命令是什么?”宫大禹的脸色微微一沉。
“是我们一生中的最高命令!”
“现在我命令你们吃!”
亲手把苹果一个个放到孩子们的手里,再用碗小心地乘好肉粥。看着孩子们渴望和激动的眼神,宫大禹一一递给他们,示意他们吃。
等三个孩子狼吞虎咽吃完苹果和肉粥,宫大禹神情严肃地问道:“告诉院长,除了生病的同学外,今天能不能完成任务?”
“嗯!院长,我们今天一定能完成任务,绝不再拖后腿!”
“你么很有志气!就凭这一点,这些苹果肉粥你们没有白吃。”宫大禹点头称赞道,“不过,我给你们吃这些东西的事情,绝不许告诉其他同学。”
一听宫大禹这话,三个孩子一时发愣,不知怎么回答。
“这是院长的命令,也是院长和你们的最大的秘密。院长相信你们,不会让同学耻笑是懦夫,也不会院长让我失望。不过,如果你们还是完不成任务,你们应该知道,院长只能三天才来看你们一次。”
“嗯!”孩子们坚定地点头。年纪尚小的他们,却已经从宫大禹的眼睛里明白了很多的东西。
而类似的事情,三天来一次孤儿学校的宫大禹,总会做一两次。而他和不少学生之间,也拥有了一个在孩子们心中藏得很深的秘密。
宫大禹站起身,长叹了一口气,对站在身边一言不发的向宇金问道,“玉金啊,你说我们这样做,错了吗?”
“院长,你没错。他们原本就应该饿死病死冻死在街头。是院长你的大慈大悲,让属下一个个将他们从阎王那里捞回来的!没有我们的潜龙计划,他们早就死了,或者在这肮脏的社会里成长为一个社会垃圾。在如今唐龙国这个吃人的社会里,人要生存,要吃饭要穿衣要活下去,必然就要付出一些代价。他们只是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生命和长久的生存。”
向宇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幼小时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孤儿经历,让向宇金对这个“潜龙计划”有着最为独特的理解和最为狂热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