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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想丢掉鬼头旗杆,直接把旗帜揭下来,可他突然发现,旗帜像是自己在动,拽着张锐就腾空飘了起来。
旗杆一下就捅破了公祠的屋顶,拉着张锐腾云驾雾一样,飞过了屋顶,外围所有的索马里人全都看到了这一幕。
张锐吓的目瞪口呆,此时的整个索马里山脉全部笼罩在他眼前,如此俯视的感觉太美妙了,仿若整个世界都在眼下,索马里的民众和守卫近十万人,纷纷朝这边仰慕。
年幼的人还不清楚,但年长的人都知道,索马里变天了,有人拔动了鬼头旗,破解了上千年的埃及法老诅咒,这将是真正的索马里王者继承人。
年老的族长匆匆赶来,见状,当即便跪倒在地,整个上身虔诚的扒着,说道,“我的上帝,我的索马里祖宗,终于有人拔动了鬼头旗,这上千年的诅咒,终于破解了。”
之所以有诅咒,是因为索马里的势力,本可以直接称国的,但埃及王储,也就是索马里祖宗的岳父,找到了法老,希望灭掉自己过河拆桥的女婿和随他逃离的女儿。
法老不忍作出如此残忍的事,那时他们已经产下了三个孩子,于是,法老在索马峰找到他们,立下了诅咒,让他们永生永世只能为奴,为海盗,为强盗,不可能走上光芒达到,发展的再好,也只能是寇,不能称国,更不能为王。
索马里祖宗心有愧意,便应下了。
法老便亲自将这鬼头旗插在了索马峰,声称,如果谁能拔出,便破解了诅咒,索马里便可以自行发展,称王称候,再不为寇。
终于,有人拔出了。
族长已经近九旬,他从小就听法老和祖宗的故事,他试图拔了几十年,鬼头旗从来都是纹丝不动,其他索马里的人,但凡达到一定的实力,都会叫来拔一下,但谁都不行。
鬼头旗就这样屹立了千年,现在终于碰到了有缘人,将它拔出了。
张锐腾在半空,肆意挥舞着手中重达几百斤的鬼头旗,之前他还需要双臂死命的扛着,才能勉强托起鬼头旗,而现在,却只是轻轻一番手腕,便可将旗随意摆动。
张锐不解,但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股的暖流躺过,六脉深处,丹田的位置更是暖意肆起,特别舒服。
他并不知,法老的诅咒正慢慢转变成一股股的能量源,融入在张锐的体内。
这是索马里祖宗的岳父对女儿的一点最后仁慈,他可以杀死自己的女儿,但他们的孩子是无辜的,自己的外孙是无辜的,尽管自己不会认他们,但他们必须要将后代繁衍下去,如果有一天,他们的后代托起了鬼头旗,单单与诅咒有缘,却没有超强的实力是无法带动索马里前行的,所以,岳父又花重金买了埃及数十个顶级法老的一些内力,七拼八凑起来,如果全部接收入体内,绝对会成为超强战士!
而此刻的张锐,俨然已经汇聚了顶级法老的内力,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腾空而行,见整个索马里的民众都在朝拜他,张锐扛着鬼头旗直接就跃下了公祠屋顶,来到了索马峰的山角!
“你才是我们真正的主人,你拔动了鬼头旗,请允许我代表索马里十万子民的朝拜。”
年迈的族长恭敬的凑到张锐面前,当即跪身,弄的张锐很是不解。
一番沟通,他才明白,索马里的这些事。
此时,兰德里也来了,看到张锐手中的鬼头旗,差点昏死过去,他没想到,自己一直认识的张锐竟然是索马里真正的继承人,我的上帝啊,不可思议。
张锐无意留下来称王,只说要回华夏干一件事,会回来看大家的,便着急下了山,大家也不敢拦他,他现在是索马里的王,无可争议,他想干嘛就干嘛。
当然,这次回去,张锐可不是坐那艘破客船了,他的索马里就有战斗机,分乘了五艘,直奔渤海。
飞机上,晓芙和亮子他们着急问情况,张锐也一知半解,只是说,好像整个索马里都是我的了。
亮子着急说道,“那咱还回去争那港口干啥?”
张锐想了下,说道,“也是啊,那破港口跟索马里比起来,简直没意思。”
晓芙没做声,张锐去哪,她就去哪,她也喜欢脱离浮尘,来这海外,过上逍遥的日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向大心脏的张锐也有些接受不了了,他甚至自己坐在座椅上都会莫名其妙的笑,被十万人膜拜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而且他的力气又大了数倍,甚至那些瓷质水杯,他轻轻一捏就会碎,为此,一路在飞机上都换了五六个水杯,最后直接换成塑料的了。
一天的飞行,战斗机直接落到了渤海的港口。
港口上的人全都懵圈了,以前那些在港口横着走的大混混见状也都躲到了一边,这可是战斗机,随时可以投炮弹的飞机,扎眼就能炸平了港口。
落地后,张锐着急找到了爸妈,向他们推荐养老的地方,张启刚一脸耿直,说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第二春刚开始,怎么可能跑去养老?
张锐不多说,直接问道,“爸,咱家有人是海外的嘛?”
“什么意思?”
“就是我的直系亲属,有血缘关系的,有没有海外过来的。”
张锐琢磨着,如果他也算索马里人的话,应该是爷爷甚至更早的一辈有关系。
“你奶奶当年逃难来到了宁春省,认识了你爷爷,她应该就是海外的,这你怎么知道?”
张启刚不解问道。
“是不是索马里的?”
张锐着急问道。
“我也不清楚,你奶奶死的很早,我刚九岁的时候就死了,不过好像就是个什么岛的,我只记得,她一直很神秘,很多习俗都跟这边不一样,嫁过来后,也不怎么说话,但她对我特别好。”
“废话,自己亲妈能不对你好?”
张锐白了老爸一眼,心里一阵欢喜,看来自己真的是索马里的继承人,“爸,索马里知道吗?”
“知道啊,就是新闻上老报打架的那个吗?哎呦,那里危险着呢,真不知道那帮海盗怎么想的,都啥年代了,还当海盗。”
张启刚说道。
“你懂啥,我就索马里人。”
张锐随即一五一十把自己在索马里的经历说了一遍,把老爸老妈都给说懵圈了,直到他们见到了索马里民众朝拜他的视频和战斗机时,才半信半疑的说道,“锐,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统领了十万人?自己有个岛子?”
“差不多把。”
“哎呀我去,牛比啊儿子,这么厉害,老子还干什么啊,收拾收拾,咱去岛子上享清福去,过去还老羡慕那些抱团去海南玩的邻居,同事,现在还羡慕啥,咱自己就有比海南还大的岛,手底下十万人,唉呀妈呀,想想都没法活了。”
张启刚激动的说道。
张锐见说通了爸妈,便又找到了夏雨,杨娇娇,陈巧曼,根本没给他们考虑的时间,直接就让属下给拉上了飞机,就当是先带她们去旅游一圈,看看情况,反正自己有飞机,当天来回,想回来随时回来。
晓芙见状,虽然不爽,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张锐可非同寻常了,多找几个女人陪伴也正常,只要他对自己也好就行。
张锐找到了荆康,还什么都没说,荆康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说港口的小弟已经把情况给说明了,来了五架战斗机,手下上百,比基尼都几十人,张锐这出去一趟,绝对是王者归来啊,荆康根本没得比。
!!!
半年后,兵岛已经建设完成。
张锐穿着他自己设计的索马里服侍坐着豪华游艇从索马里岛赶到了兵岛。
岛中央依旧有那颗椰子树和叶兵及兄弟们的坟墓,他在整个岛屿四周全部建设了马尔代夫样式的水屋,规格非常高,屋内装潢全部按迪拜帆船酒店的规格来,屋内直接可以下海,特别惬意。
亮子穿着大花裤衩子,身后跟着一队五十人的女子护卫队,身旁两个比基尼护卫,一个给他拿着雪茄,一个端着果盘,漫步在海岛上,一步三晃,特别舒服。
而晓芙、夏雨、巧曼、娇娇她们四个来到这里便爱上了这里,没人再想回渤海,只是夏雨和巧曼会偶尔回渤海看看自己的父亲。
晓芙的父亲死了,留下的房产,晓芙全部变卖,带到了索马里,成立了女子基金会,对岛上一些相对贫穷的女子予以补助。
索马里在张锐的带领下,越来越强大,收购了智利和墨西哥的一部分陆地,逐渐把重心从岛上挪到了陆地,尽管很多世代居于岛上的人不太习惯,但他们真正落地的时候,还是露出了久违的欣喜。
张锐靠着海豹和关振东的帮助,联系到了联合国。
安理会召开了五国会议,华夏作为常务理事国之一,带动***,张锐为老美和大不列颠放开了一条“海上生命线”,他们两国的货,可以在索马里海域内随意通过,为他们的海运省下了巨幅的成本,就此,五国会议,三国投了索马里的票,索马里立国成功。
张锐成了索马里共和国首任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