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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了。话说回来,他要在,也不会那么冒进大扩张的。”
老贾假装叹息地说:“那看来你这钱永远不用捐了。”
下午甄工又回总公司去了,大家都让我先休息下,把我领到我原来的梦楼宿舍。
躺在熟悉的床上,我却毫无睡意,歇了一阵,还是下去到楼里,想再逛逛。
纪书强他们看来已不需要再在地下室工作了,看见我,便跑过来陪我。
我回忆起与他数次成功的合作,不胜怀念。
他告诉我一个新情况:“其实现在这里已经不用总公司搭钱了。当初投资‘中心’的一个人,现在已经把这里的维护费用等全部负担起来了。其实也不多,每年二十来万。猜猜怎么回事?原来当初噙先生去世前,已经委托他将一笔一千万的款子作为员工安置、设备维护费等。不料他见先生去世,就悄悄把这事瞒下,反以债主的面目出现,逼迫这里破产。去年,甄工接手这里,有一回见到他,说先生还活在这个系统中,他吓个半死,心里有鬼嘛。过了些天,他就表示要资助这里。当时大家还很纳闷。后来,我和成奋清通话,他把这事告诉了先生,先生这才说了这件事。后来甄总找了钟老,一起去找那个投资客对质,他承认了,哀求原谅他。”
这事对我还真是新鲜事,这也解除了我最后一个疑问:噙先生那样的人,怎么会不对自己的身后事有所安排,让为他而来的人陷入困境呢?
唉,他只是不知道或没想到,当时的人为了钱,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既然噙先生还在,系统核心代码是不是就很容易搞清楚了呢?”
“唉,这却是个不如意的事。听小成说,先生进系统后一些记忆失去了,先生的本行——生物、心理学等的学识都还在,但那些编程、历史等方面的事却想不起来了。说好像那些是输入性的知识。”
我也不禁叹息一声,看来这个捷径是走不通了。
“哦,你们和成奋清还常通话么?”我换了个话题。
纪书强回答我说:“还算常通话吧。当时不是正因为你联系上他,才保留了一个通道么?不过,得他主动找你才行。他老小子好像挺忙似的,一两个月才能联系一次。也难怪,他那边时间快一倍。我跟他开玩笑,说你可比我快一倍地老啊。”毕竟年龄相仿,他现在说起成奋清,很亲切随便。
此前我已知道,小成在里面平安,似乎彻底被里面接纳了。而且,似乎还生活得相当不错。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追随噙先生,还会错么?
我说:“他当然什么都想好了。唉,我都有点嫉妒他。你觉得他情绪怎么样?”
他摇摇头,“当然充满幸福感了,他自己就这样告诉我的。对了,忘告诉你了,里面宝玉和黛玉早已经大婚了!他还专为这事联系过我们。咱们这些人没法去了,只有他在场。不过,咱们人没去,二百万的银子可还是送过去了,这时咱这边的承诺,当然不会违背的。”
我马上激动起来,接着又感到十分失落。
要是在过去的景区,那该有多么激动人心啊,现在徒有羡慕的份了。
我还有件十分关心的事,“那他和紫鹃的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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