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br /> 我赶忙过去,对他们说:“大家放心吧,这个事一点不成问题的。到了那边,你的眼睛别说是书上的字,就是看蚊子的腿都会清清楚楚的,这个眼镜一点也用不上,不用戴。等会儿,大家摘下来放在口袋里好了。回来后,你再拿出来,在这边还要用的。”
我以为我这么一解释就完事了,没想到那个小男孩还真有点探索精神,大眼睛转了转,就问道:“叔叔,为什么一过去就不用戴眼镜了?我们的近视不还是一样的吗?难道穿越一下就把眼睛治好了?那为什么回来还又要戴眼镜呢?”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以回答。当然,要是说实话那倒也不难,告诉他在那里看到的其实是由电波直接反馈到大脑中的,所以不但近视眼能正常看东西,瞎子也能看见呢,这倒是能圆满回答了他的疑问,不过可就把我们的底儿全露了。
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耍点奸了,便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先不告诉你答案。在那边认真研究学问吧,你将来一定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
小男孩没识破我,还挺高兴地说:“那叔叔等着好了,我一定会在里边找到答案的。”
我苦笑一下,躲开了。唉,这么个聪明爱琢磨的小男孩,到里边学些老掉牙的古董书,这不完全瞎了他的探索精神么。
惟一可以安慰的是,这个私塾最乱的时期已过了,罪恶的薛蟠离开了,风流的秦钟死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贾瑞也让凤姐耍死了,宝玉也再不来了,不会有那么多的乱事了。
终于到了要出发的时候了。十八个孩子和轮到带班的两名家长在座位上就位,其余来送行的家长们看着操作员为他们戴上头盔。就在这时,有一个家长忽然哭起来,小苍赶快过去劝解,抚慰。
后面的情景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也跟着进去了。
在客栈的进入点,这些学童们穿着一色特制的古装,倒也显得很精神,他们自己也很高兴,十分惊奇地欣赏着这同以往完全不同的“校服”。
我带着他们走出客栈大门,由总务部给雇好的五辆颇为豪华的马车已经备好,虽然到贾府私塾的路并不远,但我们为显示服务工作做得好,已决定用这样的“校车”全程接送。一辆车坐四个人,还是很宽敞舒适的。学童们高兴,带队的家长也很满意。
当然,他们可不知道在这方面我们其实并没有成本。
我还是坐我的“专轿”,在前边带路,引领五辆马车向贾府方向缓缓前行。
听总务的小徐说,柴菲和他由于总是到镖行雇车雇轿,已成了他们的重要的老主顾,镖行从我们那里赚了不少钱,也更新了一些装备。他们当然知道我们财力雄厚,最担心我们自己建起车队轿行等,所以服务相当殷勤周到。金喜莱那个让他们赚钱的方针,看来非常对路,要按柴菲的意思办,和他们的关系就成了竞争关系,别说会紧张,说不定还会像现在某些地方,不同的经营体互闹矛盾,对立紧张,甚至大打出手呢。
由于不走贾府的正门,直接向私塾所在较近的西门进发,不一会儿车队就到了。把门的家人看来早得到通报,我们的队伍一到,便马上躬身相请。不过,车和轿自然是不好进去的,我下了轿,学童们和俩家长都下了车,稍忙乱了一阵,学童们排起了两列纵队,整齐地向私塾那里走去,还是保持了当前小学生的传统。
这个私塾其实我也只是来联络时被贾政领着去看了看,老实说,当时觉得条件实在不怎么样,跟我们现在的重点校根本没法比。现在领着孩子们来了,我不免有些担心孩子们不适应。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一是贾政居然等在这里,和“校长”贾代儒共同来迎接我们。再一看,私塾的样子也变了些,显然经过了一番收拾整理,地砖都是潮湿的,看来是擦洗过,桌子板凳自然也擦洗了,一看真有些新气象,不像我来看时散发的破败气息了。
贾政,还是挺重视教育的。他这一优点,值得肯定,我找他交涉而不是找凤姐,也许真是歪打正着找对人了。
还有一件让我想不到的事,贾政居然把宝玉给带来了。
我心中有些疑惑,贾政让儿子来,是只让他来见见场面的,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呢。这老儒也真是,宝贝儿子前一阵丢了玉,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不小的影响,虽说按里面时间推算,已过了十来天了,应该差不多复元了,但竟不给他容个空就到这里,可是管得有些严啊。
趁贾政与那两位家长寒暄时,我向宝玉问道:“宝哥儿,身体完全复元了么?该再休息几天啊。”
他苦着脸,低声说:“晨夫子,还不是让你们给牵连了。老爷一听说有这么多学童到这里来读书,高兴得什么似的,非要让我来应酬应酬,体会下氛围。只怕不久后就要让我也来跟读,重拾中断的学业。”
我一怔,这事倒颇有喜剧色彩,简直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我们这边搞了个贵族教育,害得他要被迫拣起最讨厌的学业。
我同情地轻声说:“真是对不起,让你又要做不想做的事了。”
他也轻声说:“可不是,公主姐姐怎么不一起来呢,我想求她件事。既然贵邦的学童能到这边来读书,那何不让我也过去到你们那边去读书呢,一定比这里有意思得多。”
这可是我们绝对做不到的事了。我也不禁轻叹一声,说:“这件事只怕难成。况且你是家中的宝贝,老太太一时一刻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无法把那个最根本的原因告诉他,只能用这样显而易见的理由来搪塞他了,心中也是过意不去。
他也长叹一声:“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只能老死在这个家里了。”
我们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这时贾政已喊他过去,以少东家的身份来欢迎学童们。
现在我的心里对这个组织学童来读所谓贵族学校的事更加消极了。不过,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业务已开展起来了,不可能根据我的心愿中止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