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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说:“那不过是个虚拟的断手,当然不必处理,也无法处理,因为根本带不出来,带出来也没用,所以也只能留在那边了。”
“证人,请问在那边什么地方?”
我心想,断手当时被应天府的捕快拿走了,谁他娘的知道现在在哪儿,兴许早烂掉了。不过当然不能这么回答,“很难说。现在那地方已被里面的统治当局查封了,因为是凶案现场。不过,这又怎样呢,又不需要用那只断手做再植手术。现在原告手不是好好的么,从我这里看过去,手的颜色也都一样了呀。”
薛华高的律师高声说:“我的当事人严重担心:如果他再到你们的‘穿越游’景区里,他的手又可能失掉,而且由于被砍掉的手也根本找不回来,他将在里面成为残疾人。如果出现这种状况,被告公司将承担什么责任?”
哦,原来他问话的用意在这里,方元已站起来回答:“我公司已提供了技术人员的证言材料,这种事是决不会发生的。原告方提出这种问题,如同这个官司一样,是缺乏基本科学常识很不专业的表现!”
嗯,业余的方元在逆袭对方的专业律师呢。
我也说道:“其实你在虚拟世界中看到的东西并不真实地存在,仅仅是由模拟的电子信号直接传输到人的大脑中造成的感觉,原告感到他的手在被砍掉时,其实他的人还好好地躺在——”
法官瞪了我一眼,很粗鲁地打断我:“证人,你少在这里胡扯六拉,住嘴。原告律师,请继续。”
薛华高的律师回答说:“本方律师对证人没有新的问题了。”
法官让我退出法庭,我到了外边走廊等了没一会儿,钱智商他们也出来了,说法庭上午进行的内容结束了,中午休庭一个半小时,接着会进行法庭辩论,说看样子庭审下午就能结束。
我们几个人到附近一家小饭店吃饭。坐在桌边等上菜的工夫,我向方元打听上午的庭审算是个什么局面。方元向四下看看,确认没有人在注意我们,才说:“当然咱们处在下风了。他们那个律师是从外地请来的,专业的,有经验,准备也比较充分。咱们都想不到,本地的医院居然还真给这个薛华高出具了专业的医院证明。当然,他没有受到实际伤害,拿不出什么硬证据,便弄些主观的东西,比如一直觉得手疼啦,拿不了东西啦,他只要硬装,咱们再找别的医院和大夫也检查不出来。不过,我也下了点工夫,碰巧在他们县里找到了几张照片,有政府网站上的,也有私人博客上的,他都在用右手呢,证明从咱那里回去后没有受到影响。这可是个撒手锏,甩出去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们俩正说着,钱智商忽然站了起来,向刚进门的一个人打招呼:“哟,这不是顾园长么,也来吃饭吧?一起坐吧。”
对方是个三十来岁的人,平平常常,满脸谦卑的表情,跑过来同钱智商握了下手,说:“钱总可真是稀客啊,怎么到敝县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有失远迎!”
“我们到这来是参加庭审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到你们那里参观学习,当然也就不好先打招呼了。怎么,这事你还不知道么?”
“最近我出了趟差,刚回来几天。怎么,和我们这儿的谁打官司啊?”
钱智商便介绍起情况,谁知没讲几句,这个顾园长便脸色大变。他看了下表,用很抱歉的口气说:“哎,钱总,真对不起,我有个外地亲戚要来,就先来看下饭店,这会儿车就要到了,我得赶过去接站了,回见回见。”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钱智商坐下来,摇摇头,说:“什么意思啊,刚才还不慌不忙的,听我说了几句就像火上了房,连跟你们介绍下都没来得及。他呀,就是那个秦氏故居园的领导,到咱们那儿去过,说要抱团取暖,我还请他吃了顿饭呢,后来派小苍和隋助理回访过。”
“这样啊。我看是他们经营不善,财务状况紧张,到了他们地面上,不请客又不好,请又请不起,才这么急急忙忙跑了吧?”我调侃说。
方元却脸色凝重地说:“非也。我看他是一听到那个薛华高的名子就变了脸色,显然是怕和我们扯上了关系,得罪了当地的官。县城不像市里,地方小得很。”
钱智商点点头:“老方正解。算了,不管他,来,咱们吃吧。”
简单的午饭后,方元跟我说:“老晨啊,下午不会有你的事了,要不,你找个地方休息下吧,用不着全都耗在那里。”
钱智商也说:“这里你是头一次来吧,要不就随便逛逛,估计庭审快结束我给你发短信,你过来汇合。嗯,看样子咱们不用在这住宿了。”
方元的表情有点沉重,说:“是啊,就这进度,我看这庭审也就是走走过场,那个胡法官心里早有主见了。”
钱智商忙说:“老方,你别有压力,你就是咱公司一个兼职律师,我又没多给你开那份律师钱,官司输赢不是你能决定的。没关系,一审输了,还有个终审呢。”
方元也显得很无奈,说:“中国的法庭,法官的分量太重了,像这种自诉案件更是如此,没有制约因素,他的倾向性就是决定性的了。”
情绪一直低落的潘学这时自怨自艾地说:“我在这边的亲戚都是些无权无势的,什么忙也帮不上。我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媳妇呢?我真是个废物。”
我看气氛压抑,就笑着说:“那我下午就索性好好逛逛江南县吧,输了也算是个弥补,没白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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