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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边办边笑。
帮他们买了三张ic门票卡,又叫上车里的司机,我就领着三个人往楼里走。司机拿到卡有点意外,但很开心,一听说还是张五次游的,就更高兴了,说他早就知道这“穿越游”,送这位郑局和局里接待的“客人”来过数次,却一回也没进去过,这一回还真“走运”:“多亏局长大人被扣住了啊!”
我能看得出,这姓郑的在局里对手下人态度很差,来的几个人对他不说痛恨吧,也起码没好感,对他“出事”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
现在已是将近一点钟了,下午一拨的游客还没完全上来,我们四个人很容易就在四楼大厅找到座位落了座。因为我直接领着,所以也不用交代进去后的注意事项了。
进了吉祥客栈,到锦香院如何去法,我也考虑过了,雇轿子当然可以,让来接的人坐坐无妨,但把这胖郑局接出来让他也坐轿,像是凯旋归来,让我挺不爽。于是,我让小二少出去现雇一辆马车,等了好一阵子,他才把车带回来了。
这样,我可以仍坐轿子,招商局的人坐马车。
我又很关心地问他们三个人是不是第一次来,听他们说都是头一次来,我就说,“既然如此,那就顺路看看古代的市容街景吧。逛大观园时间少了不行,你们下回来再好好去看看,怎么样?”
他们都说好。于是,我就吩咐前头轿夫钱福,在街上挑热闹的地方走,都转转看看,不用直接去锦香院。
就这样,我们本来直接去二十多分钟就能到的锦香院,绕着走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但三个客人都十分高兴满意。
这回,我可是以广大群众高兴不高兴满意不满意来作为我服务质量标准的,应该说做到了。至于郑局郑福柏(才知道他的大名)老哥一个人,可能不高兴不满意,管它呢。
当老鸨子领着我们三个人来到那个房间时,我看到郑福柏已经不坐太师椅了,在地上烦躁地急步走来走去,神情沮丧。
招商局那几个人,虽然跟我谈话时对这郑局都表示鄙视,但见了他的面,却都赶紧换上一副谦恭的神态,连声说些“郑局,我们来晚了”“让你久等了”这些话。这我倒也理解,刚才知道,两人是最底层的公务员,考进来不久,司机是借调的。这郑福柏只要还坐在权力的宝座上,下面的人就不得不对他表示尊敬服从,这是对权力的膜拜,不是对他本人。
局办一个人把银票递给老鸨子,是张四十两的,郑福柏找的娼姐儿可比那一位找的贵了一倍。
老鸨子富八婆马上喜笑颜开地说:“好嘞,你们这些‘蟹客’还真是守信啊。几位客官,我再找几个姐儿来,你们一块儿乐乐,怎么样?”
这时,郑福柏却突然像疯了一样,跳起来暴躁地喊:“走,马上走,快离开这里!”
我冷冷地顶了他一句:“现在急了?喊什么,这就走。你当我们像你似的,愿意待这儿啊。”
他翻了下白眼,没有吭声。我也懒得再理他,带头往外走,三个局员陪在他身边,有点仓皇地撤出锦香院。
出去后,我径自上了轿,那三个人把他们局长扶上马车,挤着坐下了。我们便打道回了吉祥客栈。
进了客栈,一起往那个进出点走,我估计郑福柏不会到大厅和普通游客挤在一起,便问他在什么包间,好让局里的人去那接他,谁知他翻白眼,闷不做声。我又在心里骂起来:胖猪,又装什么蒜!
用送话器联系老one让他给查一下,片刻他便回话说,人在五楼的“软卧”“秋爽斋”。果不出所料,这死胖子不知从哪搞来的钱,倒挺会享受的,不过这回可要“爽栽”了吧,你的丑事现在招商局各部门都知道了,看你今后如何面对。
出了系统,我和三个招商局的人挺亲热地道别,送他们到厅门口,告诉可以到五楼单间接局长大人。
目送他们走上楼梯,我才返身往厅里走。虽然下午花费了不少时间,但心里真的很痛快。
回到厅里原座位,查看了一下这段时间内手机有无电话短信,这才重新调整了时间,准备再进去。但就在这时,刚放进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钱智商群发的短信:“接待部能离开的人,马上到五楼‘秋爽斋’开现场会,并通知导游部周泉馨也来一下。”
五楼“秋爽斋”,不正是郑福柏去的单间么,又有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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